++++++++++++++++++李清寒的身材高挑,如果按照現代社會的度量方式來測的話,應該接近一米七了.
科學證明,但凡身高多長出五公分,體重就會适當的增重8到15斤。
李清寒本來也并不是那種瘦麻杆兒似的的女人,相反她該有的地方有,不該有的一點也沒有。
“重嗎?”李清寒一隻腳小心翼翼的踩在馬孝全的後腰上,問道。
馬孝全憋住氣,道:“不重,但是别太用力就好~”
“哦~”李清寒點了點頭,站在床榻上,一手扶住床楣,一腳做支撐,輕輕的用另一隻腳按摩着馬孝全的腰部。
感受到李清寒用心的按摩,馬孝全倍感舒适。
“嗯,真舒服~~清寒,你的手,哦不,你的腳真巧~~”馬孝全誇贊道。
李清寒俏臉一紅:“不許說話,要不然竄氣了怎麽辦?”
“是是是,嘿嘿嘿~~”
就在這時,門外來報,說是張家派人送信過來,說要親自送到馬孝全的手中。
李清寒緩緩退開,馬孝全坐起身,接過張家人送來的信看了一遍,笑着道:“張天豪果然言而有信,嗯,那六十萬兩黃金,他已經開始籌集了~”
李清寒湊到馬孝全面前,馬孝全将信遞給李清寒,李清寒也看過之後,道:“馬孝全,六十萬兩黃金,這可是個巨大的數目啊,要知道,這六十萬兩黃金可是大名王朝好幾年的稅收呢。”
馬孝全歎氣:“是啊,現在看來,張家的底蘊遠比我想象的還要可怕的多,富可敵國,哼哼,張家恐怕用金銀建一座城,我估計都有可能的。”
李清寒問道:“隻是不知道這六十萬兩黃金在哪裏?難道在北京城裏嗎?那我們怎麽拿啊?”
馬孝全嗯道:“張天豪信中也寫明了,六十萬兩黃金能夠兌換白銀的話,都兌換成白銀~”
“啊?那豈不是更多?北京城就這麽大,貿然拿出這麽多白銀,那就不好說了啊。”
馬孝全笑道:“放心吧清寒,你都這麽擔心了,想必張天豪比我們還要小心的多,他說的兌換白銀,肯定以不同的方式兌換,嗯,通兌的銀票肯定是算數的,不過......如果他給了我們銀票,除了購買軍械物資支援甯遠的那部分可以用銀票直接付賬之外,其他的我們一定要将其全部兌現,嗯~~這事兒,恐怕得讓我們忙一陣子了。”
李清寒點頭:“馬孝全,你打算怎麽做?”
馬孝全思考了片刻,道:“錢财這事兒,還是得請同叔過來幫忙,清寒,去把同叔請來~”
“好~”
......
兩天之後,張家秘密的将四十萬兩黃金等價的銀票送到了馬孝全的手中,馬孝全拿上銀票也不停留,立即派家中左右心腹開始了各項的軍械物資采購,與此同時,馬孝全上奏天啓皇帝朱由校,以“全國社會百姓公共救援”的說法,歸正了這筆巨款的出處來源以及收集再分配,當然,這四十萬兩黃金等價的白銀,其中有一部分被馬孝全用于打通朝内上下了,這一點,張天豪也是知道的。
此外,另外二十萬兩黃金等價的白銀馬孝全要求張天豪付現錢而不要銀票,張天豪連夜調配家中各個地方的财政,于10天後湊齊了這一筆巨款。
二十萬兩黃金等價的白銀,不僅數目很大,裝箱的規模也很大,馬孝全和張天豪約定在河北交款,與此同時,他拜托管家馬同親自将這一筆巨款直接運往遼東甯遠......
張天豪驚歎馬孝全對這筆錢的處理方式,他原認爲,馬孝全要錢是爲了自己花,現在看來,他的心思還是爲了甯遠的父母和兄嫂,想到此,張天豪的心也就定了許多。
張天豪其實并不知道,馬孝全将這筆二十萬兩黃金等價的白銀現錢運往的地方,是他馬家駐守在甯遠附近的那塊奇特之地。
前兩天兄長馬遠來信,信中說明軍已經徹底的掌控了那塊地方,并且總督大人已經将那塊地方交給了馬瑞清來鎮守,現在馬家以抗女真的名義,積極的招兵買馬做訓練,基本上已經穩定了附近的情勢。
......
錢财已經交清,張天豪自然是要見到他的兒子女兒和親家了。
馬孝全早就準備好了一切,當然,一直等到一個月後,他才陸續的将張毅和張晶放回張家,至于盧戰,馬孝全并沒有打算這麽便宜。
張天豪也知道馬家和盧家的仇怨,反正他努力過了,心裏也就不愧疚了,不過他也給馬孝全安頓了,不要傷害盧戰就行。
馬孝全答應了張天豪,不過不傷害歸不傷害,氣氣盧戰,馬孝全還是很有興趣的。
又是幾天過去了,盧家的人憋不住了,親自上門問馬孝全要人。
馬孝全要麽閉門不見,要麽就直接躲在天上人間會所裏,反正就是不和盧家的人碰面。
盧家的人急了,花大把大把的錢買通田爾耕,要求田爾耕做主放出盧戰。
田爾耕也是左右爲難,不幫吧,盧侍郎和義父(魏忠賢)關系不錯,也都算是同一個戰壕的戰友(集中對付馬孝全),幫吧,這事兒是皇上親自下令讓馬孝全全權負責的,自己這麽貿然插手,恐怕會遭到馬孝全的報複。
田爾耕是魏忠賢的義子,魏忠賢曾經給他講過馬孝全身上有個很可怕的火人一事,雖然他沒見過,但是義父當時說這話的那表情,讓田爾耕久久不能忘懷。
綜合考慮之後,田爾耕退回了盧家的金銀,表示自己也無能爲力。
盧家無奈,隻好再次回來懇求馬孝全放人。
這一次,馬孝全接見了盧家的人。
碰過了大壁,盧家人的口氣也軟了下來,在送上一大筆不菲的錢财後,馬孝全答應了放人,隻是馬孝全也說了,放人不是他一個人說了算的,得請奏一下皇上。
盧家的人一聽有戲,不管怎樣,隻要能将家主救出來,怎麽都行。
......
翌日,馬孝全拿着盧家送來的所有金銀前往紫禁城養心殿面見天啓皇帝朱由校。
朱由檢正好也在皇帝的身邊,見馬孝全領着幾個下人搬來了好幾箱子的金銀,問道:“馬孝全,你這錢是哪裏來的,難道是前段時日支援甯遠沒有用完的?”
馬孝全搖搖頭道:“回王爺話,這錢是盧家人贖盧戰用的,我一分不要,全拿來了。”
朱由檢笑着看向哥哥朱由校,朱由校搖頭道:“嗯,盧戰這些年看來也弄了不少嘛,那馬愛卿啊,你說,這錢怎麽處理呢?”
馬孝全恭敬道:“啓禀皇上,這錢在微臣看來,全都充入國庫好了,眼下甯遠戰事不斷,想必也不是一二年能打完的,萬一後面還問國家要錢,怎麽着也能救救急的。”
“嗯~~”朱由校一聽馬孝全,高興的拍手道,“好,馬愛卿不愧是朕的心腹忠臣,那行,這些金銀就全部入國庫好了。那麽馬愛卿啊,盧戰你是放還是不放呢?”
馬孝全道:“皇上,盧大人不管怎樣也是刑部侍郎,這些年爲了我大明江山勤勤懇懇也操勞了不少,這次的關押,微臣看來就到此爲止吧,至于之前鬧出的那個笑話,微臣想通了,隻要是爲了我大明江山,微臣就算吃了苦受點罪背點罵名也無所謂。”
“好~”朱由校一拍龍椅扶手,站起身道,“馬愛卿,你做得很好,那就把盧戰放了吧,嗯,不過也不能便宜了他,這些年他撈了也不少,那就......罰盧戰兩年的俸祿吧。”
馬孝全搖頭:“皇上,兩年的俸祿雖然不多,但是您罰了,盧大人肯定會找另外的方法弄回來,而且隻多不少,依微臣看來,俸祿照發,讓盧大人掃半年的皇宮大院就行了。”
“嗯~~”朱由校看向弟弟朱由檢,朱由檢點點頭,表示他贊同馬孝全的話。
“那好吧,那朕這就下旨~~”
......
當天下午,盧戰就被放了出來,照樣是二品的刑部侍郎,俸祿一分不少,隻是皇上下得那道聖旨,讓盧戰十分的郁悶。
他一個二品大員,提着把掃帚要掃皇宮大院半年,還不準請假頂替,這......這真是丢人丢到家了啊。
“馬孝全,我恨死你了,我盧戰和你勢不兩立不死不休~~”盧戰心中怒罵。
......
馬家,書房内。
“阿嚏~”馬孝全揉了揉鼻頭,喃喃道,“怎麽誰又罵我呢?”
馬孝全身邊,東方晴雪一邊研着磨,一邊道:“依我看呀,肯定是盧戰了~”
“嗯嗯嗯,肯定是盧戰~絕對是盧戰~”書房又進來一個人。
“霜姑娘?”馬孝全笑道,“你們倆今天一前一後的,什麽情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