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孝全一把抓住北冥雪的玉手,美美的揉了兩下,北冥雪俏臉一紅,使勁的抽手,這才從馬孝全的“魔爪”中抽了回來。
“哼~”北冥雪白了馬孝全一眼,問道,“馬孝全,辦會員卡收了這麽多的錢,你是不是得獎勵我們呀?”
馬孝全嘿嘿一笑,從懷中掏出幾張大面額的銀票,往桌案上一拍:“我早就準備好啦,來,姑娘們,這都是你們的,你們拿去買穿去吃,想買什麽想吃什麽都可以。”
“噢噢~~”北冥雪歡快的拿起銀票,高興的手舞足蹈,“清寒姐姐,晴雪姐姐,兩千兩呢,好多啊,正好咱們那天看上的衣服胭脂都可以買了,嘻嘻,還有很多的盈餘呢。”
東方晴雪也是激動不已,自從家族被滅之後,心理上的落差一直讓她無法釋懷,好在有馬孝全這個可靠的男人,一直給着她高品質的生活。
李清寒則是輕輕的搖了搖頭,囑咐道:“晴雪妹子、北冥妹子,省着點花,馬孝全賺錢也不容易。”
馬孝全點點頭,朝李清寒投入贊許的目光。
一個女人能否持家,從她的理财觀念上就能略窺一二,李清寒到底是年長一些,思想也相對成熟很多,這也是馬孝全最喜歡李清寒的原因之一。
就在馬家氣氛和樂融融之際,魏忠賢的住所裏卻是一片狼煙。
此刻,二人聚在一起,相互埋怨彼此。
盧戰乃是刑部侍郎,正二品大員,在他的眼裏,魏忠賢不過是個司禮秉筆太監;而魏忠賢則認爲,他現在是皇帝身邊的紅人,盧戰就算官階大,也得買他的面子,就這樣,二人不停的争吵着,誰也不肯妥協誰。
二人面前,坐着葉向高。
前段時間内閣首輔方從哲告老還鄉,葉向高複出,和内閣大學士劉一璟一同主持内閣事務,隻是劉一璟身體不太好,也一直在推辭,所以内閣事務上,實際上由葉向高在打理。
而葉向高爲什麽會坐在這裏,也是因爲有求于盧戰。
盧戰和葉向高關系一般,因爲葉向高認爲盧戰這人心術不正,雖然他心裏不願意和盧戰多有來往,不過最近他老婆的外甥犯了法,需要他走動着給脫罪,所以葉向高才會答應陪盧戰來一起和魏忠賢評理。
魏忠賢鬥大的字都不識一個,自然是說不通道理了,盧戰和他争吵,葉向高一開始還插兩句嘴,誰料魏忠賢不僅不買面子,反而張口閉口“媽~~了~~個~~逼~~的”髒話,搞得葉向高十分狼狽。
讀書人羞于和粗人爲伍,葉向高和魏忠賢沒法說,索性閉嘴不說了,就這麽看着盧戰和魏忠賢吵。
盧戰是刑部侍郎,任職的這些年裏什麽人都見過,魏忠賢的髒話對他來說小菜一碟,他不僅不像葉向高那樣說不出話,反而以髒話回擊。
約莫半個時辰,二人終于是對罵累了。
盧戰擺了擺手,喘着粗氣道:“魏忠賢,行了,我們這麽罵來罵去一點成果都沒有,我們現在的共同對手是馬孝全,而不是彼此~再說了,損失的那兩家會所,你我雙方又沒怎麽掏錢。”
魏忠賢雖然不識字,但道理他懂,聽了盧戰的話,魏忠賢道:“你說的沒錯,我們的共同敵人是馬孝全,行了盧戰,我也不和你罵了,那兩家關門的會所就關門去吧,反正北京城又不止那兩家,你我各自扶持的還有好幾家。”
盧戰嗯了一聲,扭頭看向葉向高,問道:“首輔大人,您看如何?”
葉向高心中雖然很是厭惡,但面上卻笑道:“二位和氣生财自然是好的,我是沒什麽意見。”
盧戰道:“那首輔大人都沒有意見,魏公公,你也沒意見了吧?”
魏忠賢其實還沒罵夠,但礙于葉向高的面子,也隻好點頭答應。
送走了盧戰和葉向高,魏忠賢的幕僚兼狗腿子戴正突然走了出來。
魏忠賢冷哼道:“戴正,剛才盧戰和葉向高的話你都聽見了吧?”
“聽見了,叔~”
“嗯,你有什麽意見?”
戴正嘿嘿一笑,道:“叔,據小侄調查,那葉向高之所以跟着盧戰一起來,也是因爲葉向高老婆的一個外甥犯了法,葉向高其實看不上盧戰”
“哦?可有此事?”
“千真萬确,叔,隻要咱們幫着葉向高把事兒解決了,恐怕葉向高就不會向着盧戰了,當然,以那老家夥的脾性,恐怕也不會和我們站一起,不過這事兒之後,咱們隻要告知一下那老家夥,讓他别管咱們的事兒,這以後,咱們怎麽做都可以啊。”
“嗯~~”魏忠賢點點頭,“不錯不錯~戴正啊,這事兒你就去辦,辦漂亮一點!”
“遵命!”
“還有,馬孝全那個家夥最近有什麽動向?”
“回叔話,馬孝全那家夥最近少有出來。”
魏忠賢呵呵一笑:“戴正啊,聽說馬孝全身邊的東方小妞兒和北冥小妞兒十分美麗,給你個任務,想辦法給叔弄來,叔想玩玩,玩完了給你玩玩”
戴正點了點頭,眼裏閃過一絲狠辣:“叔,不用你說,我都會做,哼,北冥雪,你廢了我,我要你被千千萬萬的男人淩辱!”
馬家。
“阿嚏~~”北冥雪揉了揉鼻子,喃喃道,“怎麽光打噴嚏呀,是不是有人在算計我呢?”
馬孝全呵呵一笑,點頭道:“這可說不準呢。”
李清寒笑道:“好了啦你們倆,哪有這麽懸啊,對了馬孝全,剛剛手下來報,說是盧戰和葉向高從魏忠賢的住處裏走了出來。”
“盧戰?葉向高?他們倆怎麽湊一起了?”馬孝全問道。
李清寒點頭道:“聽說葉向高老婆的外甥犯了法,被抓了進去,現在在刑部,嗯,葉向高和盧戰在一起,恐怕和這個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