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雪愣了一下,突然淚流滿面。
馬孝全緩緩上前,輕輕的抱住了北冥雪,安慰道:“乖,不要哭了,我不知道你身上發生了什麽,我也沒有想到你竟然會找到這裏來,不管怎樣,你安全,我就放心了。”
馬孝全這話一出,北冥雪突然哇的一聲嚎啕大哭起來。
“馬孝全,嗚嗚嗚”北冥雪将頭埋進馬孝全的胸膛。
“嗯,讓你受委屈了~~”馬孝全撫摸着北冥雪的秀發,沖李清寒點了下頭。
李清寒上前,跟着馬孝全一塊兒,輕輕的抱住了北冥雪:“北冥妹子,不哭了,我們都在,不哭了啊。”
安慰了好一會兒,北冥雪才止住哭聲。
馬孝全松開懷抱,輕聲問道:“北冥姑娘啊,你是怎麽找到我的?”
北冥雪閉上秀目,想了片刻,道:“馬孝全,我好像好像殺了戴正。”
“啊?你是和戴正一起來的?”
北冥雪搖搖頭:“本來如此,但戴正是個衣冠禽獸,他想對我我把他,把他”北冥雪話至此,似乎不下去了。
馬孝全也沒有繼續追問,畢竟北冥雪現在的心情還未完全平複,等她徹底平複了心情再問也不遲。
“好了,先不了,我們也要回去了,走吧,我們一起回去。”
“嗯~”北冥雪點點頭。
三人剛準備離開秘密地點,原本離開的守衛二人突然出現,見馬孝全和李清寒完好無恙,二人均覺得不可思議。
“初初代家主大人,您”
馬孝全擺了擺手,到:“我什麽我?有什麽好驚訝的,行了,回去吧,嗯,正好你們來了,先帶着我們三個吃點東西,我們再離開。”
一個守衛點點頭,看向北冥雪,好奇道:“初代家主大人,這位美麗的姑娘是”
“呃~~”馬孝全撓了撓頭,看了北冥雪一眼,又偷偷的瞄了李清寒一眼,嘿嘿笑道,“朋友,朋友,嘿嘿。”
北冥雪一聽,狠狠的掐了馬孝全一下,李清寒則是捂着嘴輕笑起來。
馬孝全忍着被掐的疼痛,一把将北冥雪摟住,本想自己這一摟,北冥雪就不會再掐他了,可是北冥雪非但沒有停手,反而将原本掐的部位由胳膊移動到了大腿。
“啊哦~~”馬孝全疼的松開手,郁悶的道,“北冥妞兒,你下手也忒狠了吧,如果你要再偏一點,恐怕就掐我命根上了。”
北冥雪一聽,俏臉通紅道:“馬孝全,你真不要臉。”
李清寒伸手打了馬孝全一下,嗔道:“就是,你怎麽這樣啊,口無遮攔的”
兩個守衛也是鼓着嘴巴,要笑出聲了。
馬孝全不以爲然道:“怎麽了嘛,我就随便而已,诶?北冥妞兒,你的頭發上怎麽有血迹?”馬孝全着,伸手摸向北冥雪的發梢。
北冥雪搖搖頭,有些痛苦道:“馬孝全,如果我,我還有個姐姐,你相信嗎?”
馬孝全停下手,眨着眼睛反問道:“姐姐?什麽姐姐?親姐姐嗎?在哪裏啊?”
北冥雪指了指自己的酥胸,喃喃道:“在這裏。”
馬孝全愣了一下,看着北冥雪指着自己的酥胸,心中不由一緊,道:“啊?在在你的胸那裏雖然很軟,但是也不能不能容得下一個人,對吧,嘿嘿”
“啪~”李清寒氣得狠狠的扇了馬孝全一巴掌,訓斥道:“馬孝全,你這人思想怎麽這麽龌龊啊,北冥妹子的意思是她有個姐姐,在她的心裏,心裏~你明白了嘛?”
馬孝全揉着後腦勺:“哦,心裏啊,早嘛,我就麽,那麽軟的地方怎麽能”
話未完,李清寒又扇了馬孝全一巴掌。
馬孝全揉着腦袋,也沒生氣,不過他嘿嘿一笑後,突然嚴肅道:“北冥妞兒,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這個嗯,看來我要和你的姐姐見見面了。”
“啊?和姐姐見面?”北冥雪連忙擺手,“不行不行,姐姐會殺了你的,會殺了你的!”
馬孝全笑道:“沒事兒,我能應付!”罷,馬孝全扭頭沖那兩個守衛喊道,“你們倆,誰有圓形的牌子,什麽材料的都可以。”
一個守衛恭敬的從懷中掏出一塊兒銀牌,呈在馬孝全面前道:“初代家主,這塊銀牌是我家傳之物,隻是大人千萬别弄壞啊。”
馬孝全一把接過銀牌,道:“你放心,我隻是用用,絕對不會損壞這銀牌的,嗯,你很不錯,家傳之物都拿出來幫我,足見你很忠心。”
“多謝初代家主大人。”
“好了,我們先走出這裏吧,我有些疲累了,我們先去休息一會兒。”
“是!”
幾人來到兩個守衛駐紮的屋,暫時的住了下來。
屋倒還算寬敞,五個人在其中還有挺大的餘地,馬孝全伸了個懶腰,橫橫的躺在了榻上,李清寒和北冥雪則乖巧的坐在了馬孝全的身側。
兩個守衛也不多言,各自拿着弓箭短刀出去打獵去了。
見兩個守衛出了門,馬孝全突然坐了起來,對李清寒道:“清寒,你去窗戶前看一下,那兩個家夥走了沒有?”
“好~”李清寒點點頭。
“北冥姑娘,你過來坐下,坐我對面。”馬孝全又道。
“不不要了吧?”北冥雪有些拘謹道,“馬孝全,我真的很擔心,擔心我的姐姐她”
馬孝全搖搖頭道:“放心,你的姐姐不會傷害我的,我隻是想和她聊聊,僅此而已。”
“哦哦~~”北冥雪點了點頭,輕輕的坐在了馬孝全的對面。
馬孝全将手中的銀牌用繩子簡單的拴好,然後吊在手中,緩緩的拿了起來,接着,馬孝全一松,銀牌掉了下來,但是有繩子的牽挂,銀牌并未落地。
“北冥姑娘,看着我手中的這塊銀牌,它左右擺動,你的眼睛也要跟着它一起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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