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孝全聳了聳肩膀:“過去的事情了,好漢不提當年勇,盧天那小子,不足挂齒不足挂齒,倒是清寒你,還記得,真是讓我感動啊~”
李清寒白了馬孝全一眼:“真不要臉,一點也不謙虛。”
其他女子聽到李清寒訓斥馬孝全,不禁捂嘴輕笑。
馬孝全臉皮夠厚,絲毫不受影響,嗯了一聲,朝對面三老喊道:“三位前輩,想好了沒,賭什麽啊?我等得花兒都謝了。”
“少他媽的廢話~”南宮林突然站直身子,恨恨的回了馬孝全一句,“馬小子,爺爺們也和你玩兩把,和你剛才一樣,前兩把不作數,算練手,最後一把,老子和你賭~”
“哦?不錯喲,現學現賣,嗯,嗯,好~~好~~”
馬孝全一個“現學現賣”說得三老滿臉羞紅,西門印吼道:“小兔崽子,老子第一個和你來~”
馬孝全點點頭:“好了,來什麽?”
“推牌九~”
馬孝全吸溜了一聲,心道不好,推牌九自己雖然會,但卻是賭博項目裏面玩得最不好的,西門印和自己玩這個,如果自己表現的稍有不慎,以西門印這樣老辣的眼睛,肯定能看出端倪來,嗯~~有些棘手了啊。
李清寒了解馬孝全個性,但凡馬孝全發出吸溜的聲音,那肯定就是他遇到困難了。
“怎麽了,馬孝全,有什麽難處嗎?”李清寒悄悄問道。
馬孝全微微一笑,湊李清寒的耳邊道:“清寒,你說我和西門老頭推牌九,赢還是輸?”
李清寒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馬孝全歎了口氣,不再言語。
......
西門印吩咐幾個小輩準備好了方桌和牌九,拍了拍方桌對馬孝全道:“馬小子,來來來,别磨蹭了~來賭來賭~”
馬孝全呵呵一笑,走到方桌的另一邊,道:“西門前輩,這把您說的啊,不算輸赢啊。”
西門印哈哈一笑:“老子一言既出驷馬難追,難不成還騙你不成?”
西門印說話的同時,心中卻泛起了嘀咕,剛才明明已經說過前兩把隻是練手的,怎麽這馬小子故意又重複一遍呢?
西門印扭頭看向身後的兩個老夥伴,南宮林和紫三爺輕輕的點了點頭,西門印微微一愣,随即跟着點了下頭。
“看來......那倆老家夥和老子想一塊兒去了......這小子,貌似牌九不擅長啊。”西門印小聲嘀咕道。
二人擺好架勢,一人一邊,由馬孝全先搓牌,後推到西門印面前調換牌序。
二人玩的是小牌九,也就是每人兩張牌,因爲都懼怕對方作弊使詐,所以特地找來了一個什麽也不會的旁觀女子随機從一堆牌中各選擇兩張,遞給馬孝全和西門印。
“啪”馬孝全一把扣住自己這邊的兩張牌,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
馬孝全并沒有去看牌,而西門印卻選擇了拿牌看牌。
這小牌九的玩法比較簡單,但民間流傳着一種名曰“暗蒙”的玩法,馬孝全沒看牌,就是在暗蒙。
這一把由西門印坐莊,馬孝全選擇暗蒙,擺明了是要讓西門印開他的牌。
果然,西門印毫不猶豫的翻開自己的第一張牌,道:“開~”
馬孝全定睛一看,西門印第一張牌是“長三”。【六個白點】西門印似乎很滿意自己的第一張牌,哈哈笑道:“馬小子,老子這第一張牌是‘長三’,你要比我大,怎麽着也得是梅花吧?”【十個白點】馬孝全搖了搖頭,輕輕的翻開了桌上的第一張牌。
“丁三?”西門印看到馬孝全的第一張牌,不由有些緊張。
牌九裏面,“丁三配二四”,即爲“至尊”牌。何爲至尊?古代皇帝稱“九五之尊”,丁三二四加起來剛好是“九”,九意味着最大。
馬孝全也沒有想到自己的第一張牌會是“丁三”,此時此刻,第二張牌他還沒看。
西門印瞪大眼睛望向剛才遞給他牌的那個旁觀女子,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什麽端倪,搖了搖頭,要求道:“我要看其他的牌~”
西門印的要求并不過分,在某些地區玩小牌九時,如果閑家玩暗蒙牌不主動和莊家比大小,那麽莊家可以選擇看其他沒有動用過的牌,以此來判斷自己手上的牌是否比閑家的大,不過......不能全看,至少有兩張牌不能看,而莊家一旦選擇的了看閑牌,那就意味着莊家接下來要根據自己看過的牌來推斷閑家手中的牌。
女子哦了一聲,将剩下的牌小心翼翼的拿了起來,走向西門印。
就在女子快走到西門印面前時,突然一個踉跄,手上的牌掉落在地。
女子啊的一聲,吓得連忙蹲下身子撿牌。
西門印呵呵一笑,兩隻眼睛死死的盯着馬孝全的一舉一動,他害怕馬孝全趁此機會玩作弊。
馬孝全心中很是無奈,眼下四周全都圍滿了人,南宮林和紫三爺那倆老家夥盯自己比西門印還要緊,作弊?那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
“西門......西門爺爺......對......對不起......”女子捧着一把牌狼狽的走到西門印的面前,吓得直哆嗦。
西門印倒也沒有埋怨這女子,他一個長輩,犯不着對一個小輩耍橫,再說了,眼下赢馬孝全要緊。
西門印冷哼了一聲,突然看到自己腳下還有兩張牌,兩張牌摞在一塊兒,其中一張是雜七,即四紅點三白點的牌,另一張由于雜七牌摞在它的上面,隻能看到四個紅點。
西門印心頭一喜,連忙伸腳踩住兩張牌,道:“我腳下這兩張不看!”
女子哦了一聲,将剩下的牌系數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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