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龍比紫彪的年齡要小一些,但紫龍所表現出的淡定和沉穩,是紫彪所不具備的。
看着平台對面的馬家二少,紫龍突然收招,沖馬遠拱了拱手:“我認輸!”
馬遠也很有風度的點了點頭,收好招式,回敬了紫龍。
馬瑞清高興的站起身,幾大步跨上平台,重重的拍了拍兒子的肩膀。
馬孝全也十分的高興,雖然他不清楚二哥的武功到底有多強,但從紫家那兩個長輩的口吻來判斷,似乎已經很強了,而且,紫家的長輩提起了紫銘,這個紫銘厲害嗎?
“娘~紫銘是誰?”馬孝全問馬母。
馬母呵呵一笑:“紫銘乃是紫家小輩中的老大,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嗯~~如果你大哥在世的話,他們的年齡應該差不多大。”
“哦~”馬孝全點了點頭,又問,“那如果大哥在世的話,和那個紫家的紫銘相比,誰更厲害?”
馬母搖搖頭道:“比武藝的話,二人差不多,但如果比文采,自然是紫家的紫銘更強一些,不過就剛才你少言叔叔說的你二哥的武功恐怕已經和那紫銘不相上下了。”
馬孝全喜歡和強者打交道,聽馬母說二哥的武功很強,馬孝全有些忍不住想要和二哥切磋切磋了,隻是自己目前對外宣稱是沒有武功的,就算自己想,恐怕二哥也不會願意的
馬瑞清領着次子走下平台,走到紫少言和紫少波面前,拱手道:“少言、少波,你紫家的紫龍,我十分的欣賞,不知你們有沒有意向,叫紫龍随我去甯遠呢?”
紫少言看了看紫龍,笑着道:“多謝瑞清兄長擡愛,隻是這事,不是我這個二叔能做得了主的,一切還得回去問紫龍的父親。”
馬瑞清嗯了一聲:“那就有勞了~行,比試也比試完了,咱可是說haode啊,你們這個年,一定要在我馬家過!”
紫少言呵呵笑着點了點頭
晚上,馬家設宴款待紫家的四位,紫少言和紫龍倒還好,白天的比試他們隻認爲是比試,而紫少波和紫彪則一心裏憋着氣。
本來想着能夠赢,誰想馬家的這兩個兒子這麽的強大。
紫少波心眼較小,帶着紫彪這麽個莽夫,兩人湊一塊兒,心眼更是大不到哪裏去。
看着桌對面的馬家四少馬孝全,叔侄倆突然間達成了默契。
馬孝全對于紫家叔侄倆的默契渾然不覺,此刻的他,正逗着萌妹子劉香香玩。
“香香啊,咱們來玩個遊戲吧?”
劉香香俏臉通紅的望着馬孝全:“全哥哥,是什麽遊戲啊?”
馬孝全嘿嘿笑道:“全哥哥教你玩石頭剪子布,嗯,規則是這樣的如果全哥哥赢了呢,你讓全哥哥親一下。”
劉香香眨巴着眼睛道:“那要是香香赢了呢?”
馬孝全砸吧砸吧嘴道:“那香香就親全哥哥一下,好不好!”
劉香香一時沒反應過來,輕輕的哦了一聲。
“啪~”李清寒上前,狠狠的抽了馬孝全的腦袋一下,“馬孝全,你怎麽這麽色呢,怎麽着都是你占便宜!”
馬孝全揉着後腦勺道:“大嫂,你這就不對了,這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我親了香香,不等于香香也親了我嘛。再打個比方,大嫂你剛打了我一下,你的手現在肯定也有些疼吧?”
劉香香點點頭,咬着手指甲喏喏道:“是呀,全哥哥要是親了我,那我不也等于親了全哥哥嘛。”
李清寒秀眉緊皺道:“這能一樣嗎,你一天不學好,花天酒地在外面鬼混,香香是正經人家,你不要把人家帶壞了。”
“大嫂,你這話的意思我馬孝全不是正經人家出來的啊?哦,你這話我要給娘說呢,哼哼~”
李清寒一聽着急了,連忙擺手道:“我不是這個意思,你這人怎麽胡說八道呢?”
“我哪有啊,大嫂剛才可是說我花天酒地在外面鬼混的”
“你~~”李清寒被馬孝全繞了進去,一時說不出話來,恨恨的跺了下腳。
馬孝全嘿嘿一笑,湊李清寒身邊:“大嫂,要不這樣,你也參與進來,咱一起玩,咋樣?”
李清寒警覺的瞪着馬孝全:“條件呢?我可不允許你和香香玩的那樣!”
一聽大嫂沒有拒絕,馬孝全心中暗喜,哼哼,李清寒啊李清寒,我馬孝全今天要不狠狠的親你一口,我就不叫馬孝全,哼哼~“怎麽會呢?香香長大一點我會考慮和她成親呢,所以現在親和以後親不都一樣麽,可大嫂就不同了,我怎麽能親大嫂呢,對吧?”馬孝全一邊說,一邊歎着氣,聽起來好像很可惜似的。
“嗯~~”李清寒有些遲疑,想了片刻,擡起頭道,“那我也要玩!不過如果我赢了,我可不親你,你還得欠我一兩銀子。”
“一兩銀子?成,不過大嫂啊,我赢了可是要親親的,你想好了?”
李清寒俏臉一紅,沒有吭聲。
馬孝全大喜,連忙将李清寒和劉香香拉了過來,将石頭剪刀布的規則說給了二人聽,正準備開玩,紫家的紫彪和紫龍也湊了上來。
大家的年齡都差不多大,自然很快便打成了一片。
紫彪的目的是馬孝全,紫龍則是李清寒。
面對李清寒,紫龍的心撲通撲通跳得很快,二叔已經将李清寒的事簡要的說給了紫龍,紫龍一聽李清寒的丈夫已經去世了,心中頓時燃起了希望。
馬家和紫家世代交好,紫龍認爲隻要自己用心,用自己的一片真誠,去感動李清寒,一定會得到李清寒的青睐。
紫彪呢,這小子心中可不這麽想,此刻的紫彪,心中在盤算着如何将眼前那個馬四少騙出來,趁機欺負一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