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章提要:馬孝全拿着通關文牒來到乾清宮門前,不巧的是遇到了王體乾......
+++++++++++++++++++++++
王體乾扭着屁股走到馬孝全面前,陰陽怪氣的道:“喲,這不是馬家的那個纨绔的四少爺麽,怎麽,你一個草民,怎麽進來的?”
馬孝全眉頭一皺,剛準備開口,盧戰又不知從哪裏鑽了出來。※,更~新~最~快!※
“嗯?馬家的四小子,你怎麽進來的?”盧戰氣勢洶洶的審問道。
馬孝全抽出袖袋中的通關文牒,在盧戰和王體乾面前抖了兩下:“看到沒有,這是皇上的親筆通關文牒,你說我怎麽進來的,明白了吧?”
“皇上的親筆文牒你這個草民怎麽會有,來人啊,給我将這刁民拿下!”
盧戰一聲令下,一些好事兒的家夥們立刻沖了上來,三兩下的将馬孝全給架住了。
馬孝全本想反抗,但他知道,馬家的這個四少爺,是不會武功的,而他現在所扮演的角色,正是馬家的四少爺。
盧戰和王體乾見馬孝全沒有絲毫的反抗,不禁心中一喜,二人對視了一眼,瞬間達成了某種默契。
盧戰吩咐道:“把這個刁民壓牢裏去!”
“是!”
馬孝全一聽,急了:“盧老頭,我拿通關文牒而來,你竟然公報私仇?”
盧戰冷哼道:“行了吧你,你一個刁民,那通關文牒就算是真的,也是你偷來的,我不沒收就不錯了~你們還愣着幹什麽,給我将其壓入大牢。”
盧戰是刑部侍郎,官居正三品,宮中的侍衛他自然能命令的動。
見侍衛将馬孝全拿住,盧戰瞪了王體乾一眼,悄聲道:“王公公,這回你滿意了麽?”
王體乾嘿嘿一笑:“盧大人,給點教訓就好,不要弄死就成~”
盧戰哈哈一笑,沖侍衛擺了擺手,侍衛們二話不說,捂住馬孝全的嘴巴,就将馬孝全押了下去。
......
其實以馬孝全的身手,掙脫這幾個侍衛是随便的,可是......自己要是明目張膽的掙脫,就等于是對抗朝廷。馬孝全知道盧戰是刑部侍郎,在盧戰的面前,自己隻是個草民,而盧戰是正三品的大官,說白了,盧戰等同于現在的副省級官員。
被幾個侍衛架着一路來到了大牢,馬孝全還未開口,幾個侍衛就将他一腳踹了進去。
“咣當”一聲,牢門被緊緊的鎖上了。
馬孝全伸手搖了搖牢門,發現這牢門十分的結實,再擡頭看了看昏暗的牢籠,馬孝全苦笑道:“想我馬孝全縱橫穿越,今日竟然落得入了明朝的天牢,真是諷刺~真他媽的諷刺~”
“諷刺?嘿嘿?諷刺的事情多了去了~”
“嗯?”馬孝全眉頭一皺,順着剛才接他話的聲音方向望去,隻見他對面的一間牢籠中,蹲着一個披頭散發的男人。
“你是誰?”
“我是誰?我也想知道我是誰?可是他媽的卻忘記了我是誰~~”
“你神經病啊你!”馬孝全沒好氣的罵了一句。
“神經病?這個詞我爲什麽聽起來這麽熟悉?對了,你剛才說到了穿越......你是誰,你又是誰?”
馬孝全愣了一下,自己剛才的确說過“穿越”二字,而且......神經病這個詞也不是明朝出現的,對面那個披頭散發的男人知曉神經病和穿越,難道......
“你是趙雲台?”馬孝全試探着問道。
“趙雲台?”那男人扭了扭脖子,突然拼命的撞起了牢籠。
馬孝全被這個男人的舉動吓了一跳,不過看這人的狂躁,馬孝全料定,他一定知道趙雲台。
......
許久......男人恢複了平靜,他癱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
馬孝全冷笑道:“鬧夠了吧?這裏是大牢,沒有人理會你~~”
“哼!”男人站起身,質問馬孝全,“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和趙雲台一樣,對嗎?”
馬孝全微微一笑:“我如果和趙雲台一樣,你覺得這大牢會将我困住嗎?”
男人愣了一下,呵呵呵的笑了起來。
“這倒也是,不過你怎麽知道趙雲台的?”
馬孝全心想要套你的話,就得虛實結合着來,哼哼。
馬孝全笑道:“我叫馬孝全,是京城馬家四少......我之所以知道趙雲台這個人,是在我馬家的族譜上,有過類似的記載......”
“馬孝全?族譜?不對,你們家的族譜上怎麽會有那樣的記載?”
馬孝全聳了聳肩膀:“我如果知道,我還用試探着問你?”
就在這時,大牢的外大門突然打開了,從外面走進來幾個虎背熊腰的侍衛。
侍衛們環視了一圈,看到了馬孝全,随即互相對視了一眼,走到馬孝全的牢籠面前。
“你就是馬孝全?”
馬孝全沒有吭聲。
“馬家四少......北京城有名的纨绔子弟,說起來,你請我喝過酒,可是......你不會記得我,哎,四少啊,對不住了,我們也是奉命行事~兄弟們,動手。”
話音一落,幾個大漢抽出事先準備好的圓棍,穿過牢籠,一下一下戳打起馬孝全來。
圓棍上包着皮革,這樣能保證點戳在人身上不蹭破皮,更能保證出聲不大。
牢籠中空間狹小,面對着好幾個人全方位的襲擊,馬孝全避無可避的被痛戳着。
自始至終,馬孝全都緊咬着牙關一言不發,當然,馬孝全也并不傻,他不停的上下扭動着身子,巧妙的用手和腿護住了眼睛、腰眼、胯下等要害部位,不過......這一頓痛戳,也着實的将馬孝全給戳傷了。
“哇”的一聲,馬孝全感覺喉嚨一甜,吐出了一口鮮血。
這時,那幾個侍衛也正好停下了手。
“好了,今天就到此爲止,我們撤,給大人複命吧~”
“嗯~~”
圓棍緩緩的退出了狹小的牢籠,但還是留下了一條條新鮮的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