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孝全啊呀一聲,見衆人誰也不理他了,着急的躲在桌子後面,弱弱的對李清寒道:“大嫂,這鳳來樓可不是您來的地方啊,我看您還是回去吧.”
李清寒銀牙緊咬,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雖然在來之前奶奶曾再三吩咐過,讓他配合着演一出戲,可一見到這個纨绔的小叔子,李清寒的氣就不打一處來。(首發)
“滾過來!”李清寒杏目圓睜,锵得一聲抽出腰間的軟劍。
看到李清寒手上的劍,馬孝全吃了一驚。
“這不是盤蛇麽?怎麽跑你手裏了?”
李清寒見馬孝全一臉的無辜相,氣得一跺腳,向馬孝全沖了過來。
馬孝全先是一愣,随即一手提着小籠子,一手捂着腦袋扭頭就跑。
馬孝全是“不會武功”的,比起武藝高強的李清寒,馬孝全自然是要落到下風的。
“嘭”得一聲,李清寒一腳踹在了馬孝全的屁股上。
馬孝全屁股吃痛,心道李清寒你還真下狠手啊?不是說好了做戲嘛?
一個踉跄,馬孝全總算是沒有倒地,不過屁股上傳來的陣陣隐痛,搞得馬孝全也是一陣心亂。
“他娘的,李清寒,我上輩子和你沒仇怨吧,有什麽事也不能找我發洩啊,惹你的是你已經死了的那個小叔子,不是我啊......”
馬孝全心中所想,李清寒自然是不知道了,此時的李清寒,提着盤蛇劍遊走在馬孝全的四周,隻要找到機會,就狠狠的踹馬孝全一腳,而且腳腳踹屁股。
鄭三一看這情景,哈哈大笑着和一衆纨绔子弟拿了幾壺酒,你一杯我一杯的喝了起來。
馬孝全心中也是憋屈,這李清寒,似乎踹上瘾了啊,不行,再這麽下去,别說之前說好的做戲了,就是不做戲,恐怕也會出岔子的。
“哪跑~”李清寒沖了過來,這一次,她改成了踢。
馬孝全早就料到李清寒會有此招,隻見他看似很費力的扭了下身子,極其勉強的躲過了李清寒的這一腳。
“咚”的一聲,李清寒一腳踢到了房屋立柱上。
鳳來樓的構建可是很結實的,李清寒就算武藝再高,也不可能将房屋的立柱踢斷,更何況,她還是個女人。
隻聽“呀”的一聲,李清寒收回了腳,然後憤恨的瞪着馬孝全。
馬孝全停了下來,擡頭一看,見李清寒的秀目中竟然含着淚水,不由得有些慌神。
“他娘的,這死女子怎麽回事啊,好端端的踹我一頓不說,還打算哭啊?真是......”
馬孝全一咬牙,道:“大嫂,我和你回去就是了,哎,本來還想拿出來炫耀炫耀呢~”說着,馬孝全弓着身子走向李清寒。
剛走了一半,馬孝全的腳下“突然”一滑,隻聽他“哎呀我次奧”喊了一聲,随即一個四仰八叉的跌倒了。
這一跌跤,馬孝全手上的小籠子頓時飛了出去,不偏不倚的正好撞在了一個立柱上。
“嘩啦~~”随着這一撞,小籠子散了,緊接着,一道藍綠色的火焰從籠子中鑽了出來。
鄭三等人吓了一跳,丢下酒杯紛紛擡頭觀看起來。
可是......這藍綠色的火焰實在是太快了,它繞着每一個人轉了幾圈,随即又飄回了半空中。
就在衆人驚訝的同時,不知誰喊了一句:“紅......那火裏有個紅色的東西?”
鄭三愣了一下,連忙從懷中摸出小方盒子,打開一看,傻眼了。
紅丸......紅丸不見了。
鄭三驚恐的擡起頭一看,想死的心都有了。
隻見那藍綠色的火焰中,一顆紅色的像是丹丸一樣的東西晃晃悠悠的懸浮着,似乎在向鄭三招手示意。
鄭三大怒,順手抄起一座銀燈就砸了過去。
“嗤~~”的一聲,銀燈還未近得那藍綠色火焰面前,就被氣化的無影無蹤了。
這時,大廳裏的男男女女們“啊啊~~”的叫着,但誰也沒有離開。
俗話說人傻錢多膽子大,此刻的這些男男女女,也就是這個樣子。
馬孝全擡起頭,看到半空中飄着的那顆紅丸,驚叫道:“這是我馬家的奇藥,唯一的一顆啊,诶诶诶,别,别介啊,紅丸,紅丸啊......”
馬孝全一邊哀嚎,一邊低頭偷偷的笑着,就在衆目睽睽之下,紅丸在那藍綠色的火焰中消失不見了,繼而,那藍綠色的火焰沖出了鳳來樓,沖向了高空,消失不見了......
鄭三噗通一聲癱坐在地上,兩眼無神的搖着頭。
“完了,全完了,紅丸沒有了......”
李清寒走到馬孝全面前,伸手一把揪住馬孝全的耳朵,訓斥道:“你把家中的奇寶拿了出來,現在奇寶也沒有了,走,和我回去,看你怎麽和奶奶交代~”
馬孝全哇呀哇呀的叫喊着,扭頭向一衆纨绔朋友求助,這些個損友,一個個拍手拍桌子叫好,生怕馬孝全從李清寒的手中跑掉一樣。
“你們......這幫孫子......”馬孝全罵了一句,随即将求助的目光投向鄭三。
鄭三回過神來,站起身,咬着牙恨恨的道:“清寒妹子,給我打,拉回去讓馬老夫人好好的打,往死裏打~”
李清寒輕輕的點了點頭,揪着馬孝全的耳朵,帶着馬孝全離開了。
看着李清寒和馬孝全遠去的背影,鄭三再一次癱坐在地上。
紅丸是沒有了,馬家恐怕也不會再有了,而且,最讓鄭三氣郁的是在場很多人都看到了紅丸沒有了,就是再假裝做一個出來,說成是馬家的,也行不通了。
......
回去的路上,李清寒的手始終揪着馬孝全的耳朵。
馬孝全看着李清寒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香汗,歎了口氣道:“我知道你的腳剛才踢到立柱上傷了,回去不要亂動,找藥酒敷一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