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心微微一笑,向黃石公又行了一女禮:“師父您太客氣了~~”
馬孝全嘿嘿笑着上前:“師父,屋裏坐,嘿嘿!”
黃石公白了馬孝全一眼,輕哼了一聲,一甩衣袖,先行進屋了。
馬孝全沖花月心和毛剛怒了努嘴,示意二人跟在他身後一起,二人會意,跟在馬孝全的身後,一起進了正堂。
剛還沒坐下,下人們就已經準備好了上好的香茗。
“師父請坐!”馬孝全恭敬的說道。
“嗯~~”黃石公點了點頭,緩緩的坐了下來,端起桌案上的香茗壓了一口,道:“全兒,最近是不是總有一個叫盧先的人煩你?”
馬孝全眼睛一亮,點頭道:“何止最近,盧先那臭小子煩了老子......哦不,煩我煩了已經很久了,嘿嘿......師父,您是不是有那家夥的下落呢?”
黃石公白了馬孝全一眼:“哦,辦不成事情了,找師父來了,你早幹啥呢?”
馬孝全大呼冤枉:“師父啊,您老人家神出鬼沒沒個定所,我從哪裏找你啊......”
靈兒在一旁插嘴道:“師父,相公真的找過您呢,可就是沒找到過......”
花月心點了點頭:“是啊師父,雖然沒找過您,不過相公卻在幾年前和一個叫左慈的老人家見過面......”
“哦?”黃石公眉毛一挑:“你說左慈?那老家夥?”
馬孝全苦笑了一下,這曆史上左慈的年齡絕對沒有師父黃石公大的,怎麽師父竟然稱左慈是老家夥啊?
“師父,左慈......呃~~左慈是您的師弟吧?”
黃石公點了點頭:“是的,不過這老家夥好色,也擅長房中術,對了全兒,他和你見面的時候有沒有給你看什麽東西?”
馬孝全點點頭:“有,什麽處~~女的初潮血啊......哦對了,還給了徒兒一塊玉石,玻璃種帝王綠的,徒兒給做成了玉佩......”
“混賬東西!”黃石公咬着牙罵道,“那玉石是我的,左慈這老家夥偷了我的東西當禮物,氣煞我也!氣煞我也!”
“啊?”馬孝全驚訝道,“師父,您說那玉石是您的?”
“廢話,那塊玉石,呃,叫石頭好了,畢竟還沒有雕琢打磨呢......那石頭是景帝時期番邦進貢的......後來讓何進的手下給順了出來.......再然後......最後被我給得到了......”
黃石公描述着玉石的輾轉過程,而馬孝全卻在心中打起了鼓。
要知道,中國古代雖然有玉石,但那都是軟玉,玻璃種帝王綠屬于硬玉品種,而翡翠硬玉是緬甸才有的,緬甸這個國家在漢末時根本是不存在的,别說玉石,估計就算有,也都是極其稀少的吧,而且,這拿出來的還是玻璃種帝王綠的......
馬孝全很是想不通,問道:“師父,咱這整個大漢不生産那玻璃種帝王綠玉石吧?”
黃石公點頭:“是啊,咱大漢白玉居多,綠色玉石稀少,但不代表沒有。”
“那也不可能啊,這玻璃種的也忒少了點......”
“蠢貨,難道番邦的玉石一定也是他們自己的嗎?”
黃石公這麽一說,馬孝全這才反應過來。
是啊,自古中國大陸周邊存在着很多的小番邦國家,這些國家今天你打我,明天我投靠你,很是紛亂,所以說寶貝的流轉,也不是不可能的。
“哦~~”馬孝全重重的哦了一聲,岔開話題又問,“師父,那您剛才說盧先......”
黃石公道:“盧先啊,哦,那小子爲師見過一次,長相嘛,倒是比你好!”
“比我好?”馬孝全不服氣了,啥眼神麽,馬爺我這尖下巴可在現代社會是标準的帥哥臉的,媽的盧先那種方國字臉竟然比我的好?
黃石公點點頭:“你這尖嘴猴腮的,看起來一點也不英氣,看看那盧先,方方正正的臉龐,多好......”
黃石公說着,馬孝全身邊的花月心和靈兒噗嗤一聲笑了起來,至于一旁沒有資格坐下的徒孫毛剛,則是忙不疊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看看是方的還是尖的。
“笑屁!”馬孝全糾結的說了一聲。
黃石公哈哈笑道,擺了擺手:“行了,爲師也是路過這邺城,順便過來看看你,嗯,見你安好,爲師就放心了。”
“師父,那您不是說盧先麽,他......”
黃石公擺了下手:“晚上你來找我,我有些事情和你說。”
馬孝全眼睛一亮,嘿嘿答應了。
夜晚,馬孝全想設宴款待師父黃石公,被黃石公知曉後,一頓臭罵,無奈馬孝全隻好簡單的吩咐下人做了幾個小菜,自己親自端着小菜茶點來到了師父住的卧房。
剛到門跟前,屋内就傳來了師父的聲音:“進來吧!”
馬孝全一手托着托盤,另一隻手輕輕的推開了房門。
屋内,師父黃石公正拿着一副竹簡,借着不太光亮的油燈光看着,見馬孝全進了屋,也不起身,隻是輕輕的點了下頭。
馬孝全小心翼翼的将飯菜茶點放在一旁的桌案上,恭敬的對黃石公鞠躬道:“師父,給您端了點茶點小菜。”
“嗯!”黃石公合住竹簡,擡起頭看了馬孝全一眼,道,“全兒,來,坐吧!”
馬孝全點了點頭,恭恭謹謹的坐在了黃石公的對面。
“全兒啊,你拜我爲師多久了?”
馬孝全不假思索道:“從興平元年(公元194年),師父送徒兒《孝書》起,已經差不多二十年了。”
“嗯,很好,算你小子還記得,那《孝書》,你可有看啊?”
馬孝全點點頭:“有看,隻要有時間就看,現在已經差不多背下來了。”
“哦?”黃石公眉毛一挑,“背下來了?不錯不錯,那你可有什麽感悟嗎?”
馬孝全想了一下,道:“感悟倒是挺多的,隻是師父,徒兒有一句話怎麽也不明白......”
黃石公笑道:“你說的可是那句——四世輪回四世明,四世因果四世情,四世緣來四世劫,四世終得千年戀?”
馬孝全嗯道:“是的,這句話我怎麽也不明白?師父,您能給我解答一下嗎?”
黃石公搖了搖頭:“全兒啊,這個,需要你自己去體會,去感悟,等到了合适的時間,你自然會明白的。”
“合适的時間?是多久啊?”
黃石公笑道:“多久?多久對你來說,似乎沒有什麽意義可言吧?”
馬孝全撓了撓頭皮,嘿嘿笑了。
“行了,言歸正傳吧,你過來,爲師要問你一些事情......”
“哦!”馬孝全擡了擡屁股,将凳子朝師父這邊搬了一點。
黃石公道:“盧先這事兒我也聽說了,你要找的那東西爲師也聽說了,怎麽,你非要不可嗎?”
馬孝全點點頭:“是的!”
“能告訴爲師爲什麽嗎?”
馬孝全道:“實不相瞞,師父啊,我不是這個時代的人,呃,您能否明白時代的意思?”
黃石公嗯道:“爲師明白,你的意思是,你根本就不是這個......嗯,這大漢的子民,你從另外很遠很遠的地方來......爲師這麽理解,你看可否?”
“嗯嗯!”馬孝全連連點頭,“可以可以,師父啊,盧先手中的太陽能記錄器是屬于我那個時代的,不是這個時代的,我自中平六年到這裏已經二十多年了,就是爲了拿回那東西的。”
“那麽你能告訴爲師,那東西到底是作何用的嗎?”
馬孝全呵呵一笑:“簡單來說,它隻是個收集設備。”
“收集設備?”
“啊~~我這麽說吧,這個設備的意思好比一支筆一張紙,記載故事的。”
馬孝全這麽粗淺的解釋,黃石公明白了,繼續問道:“那麽你非要這個什麽太陽能記錄器?”
馬孝全點頭:“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