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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紫霄發出了一聲痛苦的悶哼。
王貴嘴角一揚,一大步跨上前,一腳踩住紫霄的手。
“啊~~~”紫霄發出了尖銳的慘叫聲。
王貴明顯不夠滿意,他松開腳,低下身子一把揪住紫霄的頭發,将紫霄給拽了起來。
“你的嘴太長了,主人吩咐你做的事,照着做就行了,沒必要說的太多……”王貴說着,蜷縮食指、拇指、中指,呈鷹爪狀,狠狠的在紫霄的乳~~~房上抓捏起來。
鷹爪每抓捏一下,紫霄豐滿的胸部上就留下一處血痕。
借着昏暗的燭光,王貴一邊舔着嘴唇,一邊瘋狂而又貪婪的抓捏着紫霄的雙峰。
不出幾個呼吸,紫霄豐滿的雙峰已經被王貴抓的面目全非,不過王貴似乎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他一邊抓,一邊舔着手指,有時候還會湊上去舔一下紫霄那鮮血淋淋的雙峰。
“行了,住手吧……”
王貴呃了一聲,眼裏透露出一絲遺憾,他想繼續,但是他知道,剛才那聲命令不容他有任何的忤逆。
王貴冷哼一聲,将紫霄如垃圾一般的丢在地下。
王貴身後,一個男人,目光陰冷的看着這一切,對于剛才王貴如此殘忍的折磨,他竟然沒有絲毫的動容。
好一會兒,男人站起身來,吐了口濁氣,緩緩道:“王貴啊,你不是一直想玩玩紫霄麽?”
王貴一聽,心中劇烈抖了一下,連忙撲跪在地,對着面前的男人磕頭:“奴才不敢,奴才就是有一萬個膽子,都絕對不敢……”
男人呵呵一笑:“一萬個膽子?嗯,有膽子是好事兒……王貴啊,今天晚上,紫霄本座就送你玩玩,但是,你給本座記住了,别在她身上留有太多的傷痕,别給本座玩死了,聽明白了嗎?”
王貴磕頭如搗蒜:“主人,奴才明白,奴才明白,奴才一定不把她弄死……”
男人嗯了一聲:“還有,别玩太過,本座有時心情不好的時候,會需要她,明白了嗎?”
王貴繼續磕頭:“奴才明白,奴才明白!”
男人冷哼一聲:“行了,去吧!”
說完,男人頭也不回的走向暗室門。
紫霄擡起頭,望着男人的背影,絕望之情湧上心頭。
“呼~~”紫霄的面前突然一黑,她扭頭向上一看,是王貴。
此時的王貴,一手拿着細細的銀針,另一隻手托着一個燭台,王貴的下半身是光着的,兩腿之間,那條肮髒而醜陋的東西暴露在紫霄面前。
“伺候它,直到我舒服爲止!”
紫霄抖着手,捧起了那肮髒的東西。
“臭~~~~婊~~~子!”王貴吐了紫霄一口惡痰,痰不偏不倚的吐到了紫霄的臉上。
“把痰吞下去!”
紫霄兩眼空洞,眼角處,淡鹹的淚水,順着臉頰悄悄的滑落……
“啊……”暗室中,時不時的傳來一陣女人的慘叫,慘叫中,還夾雜着一陣陣雄性動物興奮的吼叫。
……
馬孝全直直的躺在床上,想起先前發生的那一切,馬孝全無奈的歎了口氣。
“嗯?什麽聲音?”馬孝全坐起身,又仔細的聽了一下。
“怎麽又沒有了?奇怪~~”馬孝全伸手輕輕的揉了揉裆部,苦笑了一下。
翌日,是選秀大會的比試日。
馬孝全早早的領着馬氏兄弟來到比試現場,可讓他驚訝的是,比試的題目到現在還沒有出來。
“怎麽回事?到底讓不讓人比試了?”
“就是啊……”
“玩人啊,太可惡了……”
……
站在比試場中,馬孝全也覺得奇怪,這都快中午了,怎麽連紫霄的面都沒見到。
馬孝全一把拉住王貴:“你家掌櫃人紫霄呢,這都快中午吃飯了,怎麽還不見人呢?”
王貴眯着眼睛,一臉的人畜無害:“哎呀,公子啊,我怎麽知道啊,我也在找我家掌櫃人呢……”
馬孝全疑惑了:“你不是昨天……”
王貴打岔道:“哦你說昨天啊,昨天掌櫃人出門後就白了我一眼,就走了,小的真的不知道……”王貴一邊說,一邊搔着褲裆,樣子十分的猥瑣。
馬孝全心中一陣惡潮,擺了擺手:“好了,走吧走吧……”
王貴嘿嘿一笑,湊上前:“公子啊,你要不要玩小娘呢,昨晚我可是玩美了……”
“你煩不煩啊,走開!”
王貴撇撇嘴:“不玩就說嘛,我還好心好意呢……”
王貴扭過頭,嘴角微微的一揚,消失在人群之中。
……
一整天下來,馬孝全都沒有見到紫霄的影子。
從昨天王貴最後出現的那一刻起,馬孝全一直在懷疑,可是……目前他掌握的線索又連接不上。
馬雲馬玉上前,在馬孝全耳邊耳語了幾句。
“什麽?”馬孝全臉色一變,“帶我去,快!”
馬雲馬玉搖搖頭,拉住馬孝全,悄聲道:“主人不可……”
聽完二人的話,馬孝全恨得咬牙切齒。
“這麽說,是盧先?”
馬雲馬玉搖搖頭,又點點頭。
“嗯~~”馬孝全強忍着怒火,深深的呼了口氣,“盧先啊盧先,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如此下作,好吧,從今往後,我馬孝全會好好招待你的,等着吧……”
憤怒使馬孝全忘記了隐藏,雖然他已經将聲音壓的十分低了,但還是讓轉了一圈又回來的王貴給聽見了……
……
深夜,望香樓一處暗房内。
王貴恭敬的跪着,他的面前,還是那個面色陰沉的男人。
“王貴啊,這麽說,本座的一石二鳥之計,成功了?”
王貴噗通一聲磕了個重重的響頭:“恭喜主人,賀喜主人!”
男人呵呵一笑,沒有理會王貴,反而扭頭對黑暗處道:“丁一啊,盧先那邊怎麽樣了?”
黑暗中走出一個中年男人,男人呵呵一笑,恭敬的對座上的人拱手鞠躬道:“回主人的話,盧先由于馬孝全的關系,有點激動,他這些天,一直在努力的練武……”
“好!”
……
盧先的住處。
盧先沒有選擇直接住在望香樓,他包了一家客店,一直都是住在客店裏。
客店後院是一處校場,此刻,盧先正在努力練劍。
校場邊,元方靜靜的站着,一直等到盧先歸氣停手,才上前恭敬請安。
盧先擦了把頭上的汗,問元方:“事情怎麽樣了?”
元方道:“公子,果然如您所說,那毛剛把紫霄被打的事情算賴到了您的頭上……”
“哼!”盧先不屑一顧的冷哼一聲,“毛剛?不過是乳臭未幹的臭小子,他以爲弄了這個什麽望香樓就了不起?笑話……行了,我知道了。”
“公子,那馬孝全和毛剛……”
盧先自信的一笑:“毛剛本公子還有用得着的地方,馬孝全嘛……比試之後,我們就開始動手……嗯,到時候,連毛剛一塊兒連根拔起吧……”
元方微微一颔首:“是!”
盧先點了下頭,提起三尺長劍,走向校場中央……
……
躺在床上,馬孝全輾轉反側無法入眠。他不明白,爲什麽紫霄會受傷,而且受那麽重的傷。
雖然自己沒有看到,但是馬雲馬玉的描述,已經足以說明問題了。
“盧先……”馬孝全吐了口氣,“紫霄和你無冤無仇,你到底是什麽目的……”
馬孝全試圖再次呼喚左眼中的源,可是源依然對他不聞不問,也不搭理。
“如果……月兒在這裏就好了……”
“呵呵……”馬孝全無奈的搖了搖頭,“月兒遠在邺城,不可能來的,呵呵……”
左眼中,源微微的動了一下。
這兩天,源一直沒有搭理馬孝全,不是她不想搭理,而是源嗅到了危險,一種前所未有的危險。
源的感知比馬孝全要強大許多,這些感知能力,源藏私了,沒有和馬孝全共享。
馬孝全隻具有普通人的普通感知,源卻具有超越範圍,時間空間的感知,隻是……她的形态并不完整,她隻有一半。
源在做一件事,一件她不能告訴馬孝全的事情——她要召喚,召喚空間之魂的碎片。
目前在這個時代,擁有空間之魂碎片的隻有一個人,這個人因爲一次突兀失去了一隻手,但是因此卻被馬孝全賦予了一顆晶體,那顆晶體就是空間之魂的碎片,擁有它的人,是馬孝全的七個妻子中的一位——靈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