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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選秀大會下半場準時開啓。
今天的選秀大會,數量上沒有昨天的多,但是從質量上,均比昨天要高出許多。
其實昨天的那些秀女也并不差,可是和今天上台的一比,還是有着明顯的差距。
第二天上台的秀女隻有四人,分别爲:東方不悔、東方不敗兩姐妹,西門無恨,以及慕容紫嫣。
東方姐妹和慕容紫嫣的表演過程,馬孝全并沒有細細去看,畢竟,這三個女人馬孝全昨天和紫霄有說起過,而且,對于東方不悔和慕容紫嫣,馬孝全與她倆還有過一面之交。
隻是......東方不悔的妹妹東方不敗,着實的讓馬孝全吃了一驚。
東方不敗長得很像馬孝全現代社會的一個朋友,準确來說,應該算是馬孝全從特種兵大隊退下來以後交的女朋友。
“不是吧?怎麽這麽像啊?”
左眼内,源撇撇嘴,搖晃着自己幻化出的女人手臂:“很正常啊,說不定你馬孝全,都和那個古代的誰長得像呢......”
馬孝全砸吧一下嘴,回應源:“你就編吧啊,這東西怎麽能一樣呢,我看你是想做女人想瘋了。”
“魂淡~~你成天除了和我鬥嘴氣我,你還能幹啥?”
“和你鬥嘴?氣你?少來了你,你沒事幹總是諷刺我的智商,好,就算我智商低,總比馬雲馬玉那倆小子高吧?”
源無奈道:“你還真好意思比......”
馬孝全剛準備再回應源,王貴突然上前,輕輕的拍了一下馬孝全的肩膀。
馬孝全回過神來,一看是王貴,呵呵一笑,問王貴:“怎麽,什麽事兒?”
隻見王貴手裏拿着個木盒子,盒子口被一把大鎖子鎖着,從上往下看,隻有盒子頂上開了條縫子。
“幹嘛?投票啊?”
王貴點點頭,放下盒子,從衣服内袋掏出四張不同顔色的紙片:“公子真是太聰明了,沒錯,是投票,公子請看,這紅色,代表東方不悔姑娘......”
馬孝全接過紅色的紙片,點點頭:“還真是......紅色的小辣椒......”
“這張青色的紙片,是東方不敗小姐的......這張白色的......是慕容姑娘的......嗯,還有這張紫色的是西門無恨小姐的......”
馬孝全接過剩下的三張紙片,眉頭一皺,問源:“怎麽這王貴對這四個妞兒的稱呼都不太一樣?”
源回應道:“你繼續問幾個問題,對了,切換一下,我要看到王貴的眼睛......”
馬孝全微微一笑,閉了一下左眼,然後再一睜開。
王貴愣了一下:“公子的左眼,怎麽突然變成紫色的了?”
馬孝全揉了揉左眼,呵呵 笑道:“昨夜沒有休息好,呵呵,不要在意這些細節......對了,王貴啊,我問你幾句話......這東方不敗......是東方不悔的啥?”
馬孝全其實早就知道東方姐妹的排輩,但還是要問一下王貴。
王貴嘿嘿一笑,低下身子捧起盒子,一副獻媚的樣子。
馬孝全白了王貴一眼,掏出一枚大錢,丢給王貴。
王貴倒也有點本事,手裏還端着盒子,竟然能用嘴巴咬接住大錢。
“噗”王貴吐出大錢,用腳靈巧的接住大錢,然後再一挑,大錢竟然輕輕松松的進了他胸前的口袋裏。
“啧啧......”馬孝全點了點頭,“小子,有點本事。說吧。”
王貴嘿嘿道:“公子問對人了,這東方不悔姑娘和不敗小姐吧,是姐妹......”
王貴滔滔不絕的說着,馬孝全和源一起看着。
左眼内,源道:“魂淡馬孝全,這王貴看起來沒有撒謊,他對東方姐妹的稱呼真的不一樣呢......你再繼續問一下那個西門無恨......”
馬孝全點點頭,打斷王貴道:“那麽那個西門無恨怎麽樣?”
王貴舔了舔嘴唇:“不瞞公子,如果我有本事,這一次的選秀大會花魁,我一定選西門無恨小姐。”
馬孝全撇撇嘴:“西門無恨有這麽好?”
王貴搖搖頭:“何止是好,簡直是仙女下凡,一塵不染啊......”
“有這麽誇張嗎?”
王貴指着秀台,努努嘴:“公子請看,西門小姐該出來了。”
馬孝全扭過頭,看向秀台。
隻見有兩隊先緩緩走向秀台,她們的面容都被一塊兒朦胧的紗巾遮掩着。
突然一聲古琴聲,侍從們紛紛揭下紗巾,露出秀美的面容。
“哇哦~~”台下,衆人無不咋舌驚歎,就連馬孝全,都忍不住啧啧兩聲。
接着,八個年輕力壯的小夥子擡上一朵碩大的蓮花。這朵蓮花是合住的,衆人目前看到的,隻是一個荷花的花苞。
“這......”對于這樣的布置,馬孝全似曾相識,但是又一下子想不起來,隻好繼續看下去。
荷花苞被八個小夥子擡到秀台中央,緩緩的放下了。
這時,揭開面紗的侍從們有秩序的上前,将荷花苞團團圍住,圍住的同時,優美的古琴聲再次響起。
一曲琴聲作罷,衆人以爲花苞會開,誰知花苞隻開了一條縫隙,然後,古琴聲再一次響起。
圍着荷花苞的侍從們突然轉向,面對台下看客,而荷花苞,也沒有像是衆人期待的那樣,緩緩張開。
又是一曲作罷,就在衆人已經耐不住性子準備張口吆喝的那一刻,荷花苞突然張開。
“唰唰......”荷花苞張開的那一瞬,一股淡淡的清香撲鼻而來。
“噗通噗通......”有人因爲聞到了香氣,竟然昏迷過去。
馬孝全揉了揉眼睛,定睛一看,在荷花苞上,竟然挂着一輪彎彎的新月。
“這......”馬孝全突然想起當初在兖州參加過花家的戴镯大禮,夫人花月心出場就有過這樣類似的排場,哦不,準确來說,現在的這個排場,有點仿着當初的那個排場。
“奇怪了......”馬孝全搖了搖頭。
“怎麽了,魂淡馬孝全?”
馬孝全回應源:“這個排場,像是我當初見過的一個,嗯嗯,那個時候你還沒出生呢......”
源嘁了一聲:“當初見到過這樣類似的排場,有多少人?”
馬孝全搖搖頭,回應源:“很多呢,哎,這恐怕也是偶然吧......”
......
“偶然?也許吧......”
馬孝全擡起頭,繼續看。
此時,荷花苞已經完全盛開了,在荷花苞中央,有一頂小小的花轎。
“我次奧~~”馬孝全忍不住罵了一句髒話,可是由于看客們議論紛紛,馬孝全的這一聲牛話,并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又怎麽了你?”
馬孝全回應:“這絕對是抄襲啊,我次奧,抄襲......”
源罵道:“抄襲你個大頭鬼,這是在漢末,哪來的抄襲一說?”
馬孝全擺了擺手,繼續看。
在衆人的贊歎聲中,一支如白玉般的小臂從花轎中探了出來。
馬孝全無奈的搖了搖頭,這時,侍從們唱起了優美的和聲歌謠。
衆人期盼着伊人從花轎中走出,誰知,在和聲結束的那一霎那,那支白玉般的小臂又從花轎中縮了回去。
“這......”衆人面面相觑,紛紛發出遺憾的歎氣聲。
歎氣聲還未平息,花轎中一下子伸出了兩條雪膩的長腿。
“咕噜......”馬孝全看得入了神,狠狠的咽了一下口水。
這時,花轎的頂部緩緩的被人提了起來,馬孝全清楚的看到,在花轎頂部處還連着細細的線繩。
線繩呈淡白色,不知道是什麽材料做成的,當然,衆人也并不關心線繩,他們關心的,是花轎裏的那位伊人,或者說,那個仙女。
花轎頂被掉走的一瞬間,從花轎内散發出一陣淡淡的白霧,順着過堂的氣流,白霧掠過了在場所有人的鼻腔。
“唔~”衆人并沒有做過事先的商量,但此時,卻都心照不宣的閉上眼睛,細細的享受着、品味着那一抹侵入鼻腔的白霧香氣。
香氣隻是一瞬而過,但是它帶給衆人的内心震撼卻是實打實的真實,仿佛,自己的面前現在就站着一個天上下凡的仙女......
“太像了,簡直是一個樣啊......”馬孝全回過神來,不停的搖着頭。
左眼内,源也驚歎的啧啧道:“是哦,如果有一天我這樣玩一下,不知道有多少個男人爲我傾倒啊......”
馬孝全撇撇嘴:“我看不會......你又不是人......”
“魂淡......我已經幻化出女人的一隻胳膊了......”
“那你也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