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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孝全想了一會兒,對張弓道:“去把那個假曹操帶過來。”
張弓晃悠着赤~~裸的身體,走到劉芒身前,一把拽住劉芒的頭發,将他拉了起來。
劉芒吓的一隻手捂着褲裆的命根子,另一隻手,還做着輕微的反抗。
張弓一邊拉,一邊扭過頭,對三表妹嘿嘿笑着。
三表妹也是一絲不挂,她看到張弓胯下那碩大的物體,羞的擡不起頭。
張弓滿意的哈哈大笑着,将劉芒提溜到主人馬孝全身前。
“噗通”一聲,張弓将劉芒甩倒在地。
馬孝全皺着眉頭,丢給張弓一塊布:“狗日的東西,把你那家夥遮住!”
張弓嘿嘿笑着将布圍在下體,搔了搔頭皮問馬孝全:“主人,這家夥咋辦?”
馬孝全想也沒想,直接道:“殺掉!”
劉芒一聽大驚,連哭帶喊的求饒。
馬孝全扭過頭去,對劉芒道:“本仙的女人,你也敢上手摸?這樣吧,要不然閹掉你,要不然就殺掉你,你選一個?”
劉芒咬着牙,看了看自己胯下的那話兒。
想了一會兒,劉芒決定道:“我要活命!”
馬孝全呵呵一笑:“活命是吧?好!我知道了!”
馬孝全扭過頭去,喊道:“青衣,青衣可在?”
“唰~”的一聲,滿身是血的青衣出現在馬孝全面前。
馬孝全上前輕輕的擦掉了青衣臉上的血迹,心疼的道:“真是難爲你了,殺這麽多人,你不害怕嗎?”
青衣搖搖頭:“爲了相公,青衣不怕,隻是相公啊,青衣不明白了,都說宦官閹臣霍亂朝綱,如果這家夥不死,那他會不會來報複我們呢?”
青衣一番話提醒了馬孝全。
的确,這太監什麽的因爲沒有了男女之間的那份**,通常心理都會變得有些扭曲,如果一旦把持不住,就會成爲心理變态的敗類。
“嗯......”馬孝全拖着下巴,“那好吧,直接殺掉!”
青衣點了點頭,輕輕的走到劉芒身前,她口中不知道念叨着什麽,然後,青衣突然探出右手,将右手直直的插進了劉芒的胸膛。
在場所有的人看到青衣這番舉動,都被吓愣住了。
馬孝全咽了下口水,心道:青衣這女人簡直太血腥了,怎麽覺得她殺人跟殺一隻雞一樣啊?
“噗嗤”,青衣将右手從劉芒的胸膛裏抽了出來。
劉芒睜着雙眼,一臉的不敢相信,此刻,他胸前有一個碩大的窟窿,借着火光望去,劉芒的心髒已經被青衣掏了出來。
“啪~”青衣将劉芒的心髒丢在地上,心髒還在做着最後的跳動。
青衣扭過頭來,沖着馬孝全微微一笑,從她那滿足的表情上看,好像她完成了什麽儀式一樣。
馬孝全無奈的搖了搖頭。
青衣是百藝族的女人,百藝族有族規,女人要生孩子,必須要舉行殺人儀式,儀式很簡單,隻需将被殺者的心髒掏出來即可。
完成這樣的儀式後,百藝族的女人才能夠生養。
花月心被青衣的這一舉動吓的不清,雖然早先青衣也有告訴過她,隻是說和做完全是兩個概念。
花月心捂着眼睛,搖着頭道:“青衣啊,你真的好殘忍哦......”
青衣咬着嘴唇,抱怨道:“青衣是百藝族的女人,我們百藝族的女人,必須要做完這件事,才能被稱爲真正的百藝族女人,才能生養......相公,你不是一直想學百藝族的族語嗎?”
馬孝全點了點頭。
青衣指着花明亮道:“等處理了他,我就告訴相公!”
馬孝全呵呵一笑:“花明亮啊,他不能殺!”
“爲什麽?”
馬孝全搖了搖頭:“此事說來複雜,總之,這人不能殺!”
“那他呢?”青衣又指着蕭公子。
蕭公子被青衣這麽一指,吓的跳了起來,他警覺的舉起雙手,做防禦架勢。
馬孝全又搖了搖頭:“這位蕭兄是朋友!”
青衣哦了一聲道:“相公的朋友就是青衣的朋友,蕭公子,小女子青衣,乃是百藝族後裔!”青衣說完,對着蕭公子行了一禮。
蕭公子愣了一下,放下防禦架勢,驚訝的道:“你是百藝族的後裔?”
青衣點點頭:“是啊,難道蕭公子知道我百藝族?”
蕭公子臉微微一紅,道:“此事暫且不提,容後再說吧。”
......
花明亮突然吼道:“紫頭發的家夥,你有本事就殺了我,有本事就殺了我。”
馬孝全看了看花月心,又看了看青衣張弓蕭公子三人,計上心來。
馬孝全呵呵道:“行,你厲害,我不殺你了。”
花明亮站起身,恨恨的道:“諒你也不敢!”
馬孝全又道:“不殺你歸不殺你,但是呢,我可以做其他事情啊,比如,把你變成太監,你看怎麽樣?”
花明亮吓的後跳了一步:“你這無恥之徒,那你還不如殺了我!”
馬孝全擺了擺手:“算了,把你變成太監了,就太不仗義了......”
花明亮一聽,長長的呼了口氣。
馬孝全側眼看了一下花月心,花月心會意,突然閃身到花明亮身前,對着他的命根子就是一腳。
這一腳,花月心還是留了力氣的,否則,花明亮就算不死,也就真成了廢人。
“嗷~~~”花明亮捂住褲裆,疼的滿地打滾。
馬孝全也吓了一跳,他的本意是讓花月心上去抽花明亮一個嘴巴,沒想到老婆大人竟然出這麽一招。
看着花明亮在地下打着滾,馬孝全、張弓、蕭公子三人不約而同的捂住了自己的褲裆。
半柱香過後,花明亮總算是不嚎了,不過從他那痛苦的表情可以看出,他那地方還在疼。
馬孝全問花月心:“梁龍呢,不是他送你過來的嗎?”
花月心擺了擺手,表示也不知道。
馬孝全聳聳肩:“算了,先不管那家夥了......張弓啊,給我把花明亮架過來,我要再招呼他 一下!”
張弓嗯了一聲,強行将還在地上打滾的花明亮拖到馬孝全面前。
“把他的手腳全給我綁起來,綁結實了!”
“是!”
花明亮大驚,連忙喊道:“你要幹什麽,你出爾反爾嗎?”
馬孝全看了看花月心,又看了看青衣,道:“說不殺你就不殺你,放心,我也不會把你變成太監的,不過嘛,我倒是想起來一個好玩的,想用你試試......”
青衣好奇,湊到馬孝全身邊問:“相公,是什麽好玩的啊?”
馬孝全伸手輕輕的刮了青衣的鼻子一下:“你呀,以後不準這麽殘忍了,記住,你是我的女人,我的女人,是要溫柔的,不能随便殺人的。”
青衣點點頭,嗯了一聲。
見張弓将花明亮綁好了,馬孝全從身上扯下來一小條軟布。
“把他的腳給我固定住!”
張弓嘿嘿一笑,一把抱住花明亮的雙腳。
馬孝全指着花明亮的腳心:“疼肯定不能再讓你受了,這回,咱來個癢的......”說完,馬孝全就開始撓花明亮的腳心。
“哇哈哈......你這紫頭發的混蛋,我日你姥姥......哈哈......”
“啊......哈哈......咳咳......你這混蛋,我~~~~操~~你~~的媽......”
“你這......”
......
馬孝全撓夠了,站起身問花月心和青衣:“我累了,你們倆誰來?”
青衣自告奮勇舉手:“青衣要來......”
馬孝全點點頭,将手中的軟布條交給青衣。
青衣搖搖頭,不知道從哪裏變出來一根羽毛:“布條太軟,青衣用這個......”
馬孝全:“......”
青衣說着,蹲下身去,用羽毛撓花明亮的腳心。
花明亮抖着身子,想掙脫,可是張弓的力氣非常的大,無論花明亮怎麽掙脫,張弓都死死的抓着他的雙腳。
“啊哈哈......”
“啊......”
“哈哈......”
青衣過後,花月心又接過羽毛......花明亮簡直是生不如死。
......
等着三個人都撓了一遍後,馬孝全問奄奄一息的花明亮:“怎麽樣,舒服吧,我可是言而有信哦。”
此時的花明亮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他擡眼看了一下馬孝全,一副可憐相。
馬孝全拍了拍手,站起身:“行了,你應該還有手下在附近吧,你人呢,我們就放了,不過嘛,我得警告你,如果你要是再被我抓住,我就再撓你一次。”
說完,馬孝全拍拍屁股,扭頭走了。
看着馬孝全消失的背影,花明亮嘴巴一扁,嚎啕大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