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震撼,不僅讓馬孝全體驗到了一股強烈的愛意,更奇特的,卻是馬孝全内心深處突然想起的另外一個女人。
明月心......
馬孝全已經不知道這是第幾次想起明月心了,他本想阻止自己這樣不忠的想法,但是在做了短暫的思想鬥争後,馬孝全決定放開思緒,任其馳騁。
花月心的感覺,其實也和馬孝全一模一樣,不過,花月心感覺最多的卻是自己似乎在很早就認識馬孝全。
許久過後,花月心嬌嗔着掙脫開來。
看着懷裏臉色潮紅的伊人,馬孝全疼惜的一把将她緊緊的抱住。
貼在馬孝全的胸口上,聽着這個男人的心跳聲,花月心微微的擡起頭道:“我們以前認識嗎?”
馬孝全低頭輕輕的吻了下花月心的額頭,這個問題花月心以前就問過,那個時候,馬孝全答不上來,現在,馬孝全依然不确定道:“或許吧。”
花月心繼續道:“爲什麽,爲什麽我會覺得我們很早以前就認識呢?爲什麽呢?”
馬孝全沉默了。
都說似曾相識是從古代到現代的,但在自己這裏爲什麽變成了現代回退到古代呢?
想了半天,馬孝全都想不通個所以然,因此,馬孝全決定證實一件事情。
想罷,馬孝全一把将花月心抱了起來,然後向卧榻走去。
花月心嬌羞着将俏臉埋在馬孝全的懷裏,她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麽事情,她也清楚,眼前的這個紫發男人,就是她深深愛着的男人。
馬孝全輕輕的将花月心放在卧榻上,然後伸出發着抖的手,緩緩的将花月心的俏臉扳了過來。
“我們好像真的很早就認識啊......”馬孝全說着,雙手緩緩的伸向了花月心的衣帶。
羅衫褪去,一片春色。
在一副猶如天然雕琢的**展現在馬孝全面前時,他猛然間發現了花月心胸口上有一朵梅花。
“梅花烙?”馬孝全一下子愣住了。
此時的花月心,并沒有注意到馬孝全的表情,她從心裏已經默認了這個男人的存在,也接受了這個男人即将成爲她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男人的事實。
可是......
十幾個呼吸後,花月心依然不見愛郎有繼續下去的動作,便睜開眼睛,看着愛郎。
“怎麽了?”
馬孝全已經盯着花月心胸口的梅花烙很久了,他始終不敢相信,這東西竟然能在這個時代出現。
這一瞬間,馬孝全似乎記起來了一些事情。
“原來是我救了明月心啊......”馬孝全突然發出一聲讓人費解的感慨,便起了身。
愛郎突然離床起身,這讓沒有任何人事經驗的花月心十分的緊張。
花月心一把扯過肚兜,遮在胸前,問馬孝全道:“怎麽了,我哪裏做錯了嗎?”
馬孝全扭過頭,對着花月心搖了搖頭。
“不,你沒有做錯,隻是我突然想起來一些事情,我需要理順它們......”
花月心哦了一聲,略微傷感的穿好衣服,輕輕的跳下卧榻。
沒等花月心再開口,馬孝全道:“月兒啊,你先回去吧,我想明白了,會來找你的......”
花月心雖然有些霸道,有些刁蠻,但是大家族的教養還是有的,再加上這個時代是一個男尊女卑思想較爲嚴重的時代,雖然自己在家族可以爲所欲爲,但那都是爺爺爹爹疼愛自己的表現,如果自己做的太出格了,還是會挨罵挨訓的。
“哎!”花月心輕輕的歎了口氣,出了廂房。
房内,許久過後,一直發愣的馬孝全才有了些反應。
“原來如此......”馬孝全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無奈的笑着自言自語道,“我還以爲我還是個處男,原來,原來......呵呵......”
馬孝全搖了搖頭:“看來,有必要再抽時間回去看一看月兒了......”
......
翌日,當馬孝全與花月心再相見時,雙方難免有些尴尬。
馬孝全尴尬的是中途将花月心推了出去,而花月心尴尬的則是,自己的身子已經被這個紫發男人看了個遍。
漢末年間,雖然沒有那種太迂腐的三從四德思想,但是自小在大家族的嚴格教育下長大的花月心,内心深處還是保留着很強的從一而終觀念。
雖然,眼前的這個紫發男人還沒有得到自己的,但是自己已經從心底默認了這個紫發男人,那麽,這一輩子,她花月心,也将隻愛這一個男人。
這一切,馬孝全并不知情,此刻,馬孝全正在偷偷的運行體内的資料器查閱着資料。
按照資料顯示來看,再過不久,就應該是曹操和呂布在定陶的大戰了。
馬孝全原本就是特種兵出生,而且,自從誤打誤撞的加入了地下世界的“極限奇兵”隊後,馬孝全突然對冷兵器的打仗起了興趣,因此,馬孝全決定,不管怎樣,都要去定陶看上一看。
至于自己本次的主要任務——找尋初代實體穿越者黃景明留下的太陽能記錄器,反正還沒個實質的頭緒,不如多晃蕩晃蕩,雖然不争霸天下,但是憑借着自己體内的時光之心,不老不死,完全可以縱橫一場三國再走嘛......
想到這裏,馬孝全不經意間吸溜了一聲。
花月心以爲馬孝全在對她吸溜,便害羞的低下了頭。
這一幕被馬家大院的其他女眷看到了,霎時間,除了花琳以外,其他的幾個女眷都不由得從心底泛起一股酸氣。
貂蟬咬着下嘴唇,輕輕的拉了拉身旁的馬珠珠,悄聲道:“珠珠姐,你可不可以一會兒教我怎樣和男人......”
妙玉探着小腦袋到秀兒的身邊,兩人也竊竊私語起來。
而花琳,則乖巧的站到了姐姐花月心的身邊,悄聲道:“姐啊,昨天上仙哥哥有沒有親親你啊......”
當着這麽多人的面,花月心當然不好意思承認了,她将花琳拉到一處拐角,兩人也說起了秘密。
......
看着自己的女眷像是在搞間諜戰一樣,如此神秘,馬孝全無奈的搖了搖頭。
“張弓!”馬孝全扭頭喊道。
張弓上前恭敬道:“手下在!”
“收拾收拾,過兩天和我去定陶!”
張弓一聽,嘟囔道:“爲什麽出去的總是我啊?”
馬孝全聽見了,上前拍了拍張弓的肩膀:“人家都是有娃兒的人了,你呢,還光棍一條,你主人我呢,其實是想帶你出去見見世面,然後回來的時候,順便幫你說個媳婦,你呀,要不願意就算了......”馬孝全說着,假裝對梁龍喊道,“梁龍啊,你收拾一下,過兩天和我去定陶,主人我再給你找個二房!”
梁龍一聽,眼睛一亮,可是緊接着,馬珠珠接話道:“你敢?”
原本精神抖擻的梁龍被媳婦馬珠珠這麽一恐吓,一下子蔫了。
馬孝全無奈的撇撇嘴,輕聲道:“沒出息的東西!”
......
馬孝全以前當特種兵的時候,有個隊友,是個東北小夥,特能忽悠,隻要是他要推銷的,基本上都能忽悠出去,所以,這小夥當初執行任務的時候,多半都是扮演個體小販。
馬孝全和這東北隊友一起執行過幾次任務,不知不覺間也學會了一些忽悠人的辦法,現在正好拿來忽悠張弓。
馬孝全拍了拍張弓的肩膀,笑着忽悠起來......
“呐~主人我該說的都說完了,主人我現在再問你一次,确定想去不?”
被主人的這一番忽悠,張弓已經找不着北了。
張弓兩眼放光,不停的舔着上下嘴唇,頭點的跟小雞啄米一樣:“去,一定去,嘿嘿~你們三個,别和老子争啊!”張弓說着,指了指丁一楊虎梁龍三人。
剛才馬孝全忽悠張弓的話,丁一楊虎梁龍以及一幹女眷都聽到了,一開始還有人覺得主人在騙人,可是主人越說越離奇,越說越好玩,就連大着肚子的馬珠珠,都動了想要跟着主人出去看看的心思。
終于,楊虎忍不住了,開口道:“主人,我能跟你去不?”
馬孝全一聽,心中一樂,但表面上卻很嚴肅的道:“你這孩子剛起上名字,不好好陪陪孩子,出去幹啥?給老子呆着!”
楊虎說啥都不願意,一下撲到馬孝全面前跪下:“主人今天要是不答應,我就不起來!”
丁一一見楊虎占了先機,哪肯再放過機會,也連忙跟在丁一的身後跪了下來。
隻有梁龍,跪也不是,不跪吧,更不是了。
梁龍扭過頭,用一種期盼的眼神看着媳婦馬珠珠。
馬珠珠歎了口氣,走到梁龍的面前,整了整梁龍的衣襟,悄聲道:“出去,如果敢帶來别的女人,小心我割了你的寶貝。”
梁龍一把捂住命根子,連忙發誓賭咒。
馬珠珠被男人的囧像逗樂了,笑着道:“也不是不讓你找,隻是找到了,必須主人和我都同意才行。”
梁龍一聽媳婦松了口,連忙千恩萬謝。
......
夜晚,馬孝全在廂房内品着香茗,他身邊,站着徒弟毛剛。
毛剛已經是大小夥子了,個頭竄了不少,人也激靈了很多,馬孝全不在的日子裏,毛剛主要還是在讀書練字學武藝,馬孝全一回來,毛剛就死纏爛打的求師父教他新的武藝。
對于徒弟毛剛,馬孝全還是比較喜歡的,這小子雖然話少,但是忠誠實在,而且年紀輕輕,就能拿得住事,馬孝全這次的定陶之行,除了那三個活寶手下要帶上以外,這個徒弟毛剛,也列入了帶出去的名單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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