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心要我不要參與花家的事務,嗯......看來這花兩儀安排我和他坐一起,有預謀啊......嗯......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掉,還是先上去看看再說......”
拿定主意後,馬孝全走到花兩儀面前,對着他拱了拱手,客氣了幾句。
花兩儀也很禮貌的回了句禮,便沒了下文。
......
宴席很快就開始了,花兩儀作爲花家的代理家主,首先向各地的豪族做了祝福和感謝,然後就和平常一樣,邀請大家海吃海喝。
壓抑了數日的豪族,此刻也是全然敞開了。
馬孝全本以爲豪族吃相會有比較文雅一些,但在經曆了這場宴席後,想必他一定會改變想法的。
不出兩柱香時間,場上已經橫七豎八的躺了一大片人了。
席間,很多豪族上前,和馬孝全碰杯,馬孝全全部都一一接下了。
馬孝全的酒量很不好,這也是他不肯痛快喝酒的原因,但今晚,馬孝全決定來個一醉方休。
自己在現代社會時,喝過很多的所謂好酒名酒,馬孝全知道,那其實都是摻了一定比例的酒精勾兌出來的,而現在,自己身處漢末,馬孝全完全不擔心酒水勾兌摻假,因此,馬孝全決定痛快的喝一回。
幾杯酒下肚後,馬孝全就覺得全身溫熱起來,但奇怪的是,竟然一點也不覺得頭暈。
“這才是真貨好酒啊......”馬孝全砸吧砸吧嘴唇,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這時,花兩儀哈哈笑着端起一杯酒,要和馬孝全碰杯。
馬孝全笑呵呵的舉杯和花兩儀碰了一下。
花兩儀道:“馬公子啊,呵呵,其實,今日安排你在我旁邊坐,有事相求啊?”
馬孝全眉毛微微一動,心道:老家夥,終于開口了。
馬孝全笑着道:“花二爺太客氣了,說吧,隻要我能做得到的,我盡量幫你做一做,不過做不到的,我就沒辦法了。”
花兩儀放下酒杯,伏在馬孝全耳邊,悄聲的說了幾句話。
“嗯?”馬孝全聽完,詫異的看了看花兩儀,問道,“你的意思是......”
花兩儀道:“隻要馬公子答應幫我花家處理本分之争,馬公子以後有什麽要求,我花家都義不容辭。”
馬孝全沉默了。
剛才花兩儀提出了兩個條件,一個是關于花月心的,另一個則是花家在全國各地的秘密聯絡點。
對于第一個條件,馬孝全并不着急,畢竟花月心還未滿18歲,一切隻有等着她18歲了才能知曉,而第二個條件,馬孝全是心動了。
參加大會的這幾天中,馬孝全也從其他的豪族嘴裏得到了一些關于花家的傳聞。據說花家早在戰國時代就有了,現在幾百年過去了,花家依然屹立不倒......發展了幾百年,花家不僅在隐蔽工作上做的很到位,就連聯絡點,在全國各地都建立了不少......
漢末年代的信息傳遞速度很慢,這個年代,沒有信鴿,沒有快遞,有的隻是兩條腿和一匹馬。
馬孝全心裏盤算着,如果得到了花家這些聯絡點的位置,那對自己尋找太陽能記錄器簡直是天大的幫助。
可是,爲什麽花月心不讓自己參與花家的事務呢?爲什麽?
馬孝全犯難了。
“哎,不管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馬孝全咬咬牙,點頭答應了花兩儀。
花兩儀大喜過望,立馬端起杯子要再和馬孝全碰一滿杯。
馬孝全笑着道:“花二爺,我可說好啊,如果是要我殺人放火啥的,我有理由拒絕的啊......”
花兩儀眼珠一轉,道:“馬公子放心,絕對不是什麽有悖良心的事......”
......
宴席繼續進行着,花兩儀的目的達到後,他也不再多做停留,起身和衆豪族寒暄了幾句後,花兩儀就借口尿遁了。
這時,多數豪族也已經喝得不省人事了。
孫子的酒量出奇的好,兩壇子下肚,連茅廁都不上。馬孝全驚歎孫子酒量的同時,還驚奇的發現孫子有個特殊的癖好。
這家夥喜歡看那些侍婢的屁股。
馬孝全不解,晃晃悠悠的走到孫子跟前,慢慢的道:“孫兄啊,我見你怎麽喜歡盯着那些小婢女的屁股看呢?”
孫子雖然酒量很好,但兩壇子下肚後,思維也難免有點跟不上趟。
孫子道:“馬爺神仙有所不知,隻有腚大的娘們,才能生很多的娃娃。”
馬孝全:“......”
孫子不顧馬孝全的驚訝,繼續道:“我孫家有個傳統,找老婆一定要找腚大的,這樣生的娃娃健康......馬爺神仙啊,你看你那随身的兩個丫頭,腚那麽小,一看就是不能生娃的女人,真不知道你喜歡她們什麽,不如這樣,改日我送馬爺神仙您幾個腚大的......”
孫子越說越誇張,在他沒喊出聲來,馬孝全也迫不得已的借口尿遁了。
出了宴席大堂,馬孝全就徑直的趕回了休息的廂房。
廂房内,妙玉和花琳兩個小丫頭正無所事事的瞎聊着,二女見到晃晃悠悠回來的馬孝全,連忙迎了上去,扶住馬孝全。
妙玉撅着嘴說:“哥哥身上的酒氣好大,真難聞。”
花琳撇撇嘴道:“玉兒姐姐,先将哥哥扶上床吧。”
将馬孝全安頓好後,妙玉張着小嘴,說自己困了,要回房休息,而花琳,則表示她留下來照看上仙哥哥。
“咣當”,廂房門關了後,花琳輕輕的走到床邊,借着昏暗的燭光,仔細的打量起馬孝全來。
“哥哥真俊~”花琳看着看着,不自覺的發出一聲感歎,然後,花琳将小手挪到馬孝全的臉龐上,細細的摸索起來。
馬孝全似乎感受到了不一樣的溫度,他輕輕的扭過頭去,嘴裏喃喃的道:“月兒......月兒......”
花琳震了一下,收回小手。
“月兒?”花琳想了一下,突然間一股酸意從心裏迸發出來。
“哥哥讨厭!”花琳嬌嗔着罵了一句,然後縮着身子,合着衣服,靜靜的躺在了馬孝全的身邊。
......
翌日清早,馬孝全被一股尿意憋醒了,剛準備起身上茅房,突然發現自己的命根子被什麽東西給拽住了。
低頭一看,花琳不知道什麽時候睡在了他的身邊,而讓馬孝全更加哭笑不得的是,花琳的右手,此時正隔着薄薄的褲子,死死的抓着他的命根子。
馬孝全試圖挪動身體,想用自然的方式讓花琳松手,可是熟睡中的花琳卻絲毫沒有縮減力道的表現,反而在馬孝全挪動了幾次身子後,抓的更加緊了。
馬孝全頗爲無奈,現在自己尿憋的厲害,如果一直花琳這麽抓着,那還上不上茅廁了?
“咳咳......”馬孝全忍不住了,輕輕的咳嗽了兩聲,然後搖了搖花琳,“琳兒?琳兒?”
熟睡中的花琳像是一隻安靜的小貓咪,可被吵醒的花琳,那就是一隻小母老虎了。
馬孝全剛叫了沒兩聲,花琳猛地睜開雙眼,狠狠的捏了馬孝全一下。
“啊~”馬孝全知道花琳捏的是哪裏,他龇牙咧嘴的喊了一聲,求饒道:“好琳兒,哥哥要去茅廁,松手啦~”
花琳一聽,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抓的哪裏,連忙松手,嬌羞着背過身去,不敢看馬孝全。
花琳以前抓過自己一次,不過那還是花琳很小的時候,現在,這個丫頭已經是16歲的大姑娘了,很多事情,也懂了不少,而在漢末,16歲的女娃兒,多數情況下都是孩子的母親了。
“哥哥讨厭!”花琳捂着羞紅的俏臉,奪門而出。
馬孝全哈哈一笑,也跟着出了廂房,不過他沒有去追花琳,而是沖向了茅廁。
......
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也沒有永遠聚在一起的大會。
清早時分,外出辦事的族長花一夕回來了,衆豪族起來後,同花一夕寒暄了幾句,便起身告辭。
花一夕和花兩儀兄弟倆共同歡送了這些豪族後,滿意的進了廂房。
廂房内,花兩儀向花一夕描述了一下這幾天發生的故事,以及馬孝全答應的事情。
花一夕聽完,高興的敲了敲桌子,道:“兩儀啊,你做的很好,這百忙之中把你叫回來主持大會,實在是對不住你啊。”
花兩儀笑了笑:“大哥見外了,你我同屬本家,又同出一脈,何談對不住?”
花一夕哈哈大笑起來,好一會兒,花一夕才道:“嗯......那紫頭發的......哦,姓馬是吧?那馬公子真的能夠禦火?”
花兩儀點點頭。
花一夕歎了口氣,一屁股坐在地下:“看來,我本家有救了啊......”
花兩儀擔心道:“大哥,那月兒的事情......月兒的婚約?”
花一夕點點頭:“兩儀啊,女人永遠都是附屬品,家族的繁榮,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嗎?月兒雖然是你我看着長大的,但是爲了家族,也隻能犧牲她了......”
花兩儀似乎有些擔心:“就怕那馬公子知道後,會震怒異常啊......”
花一夕歎了口氣:“但願吧......對了兩儀,盡快安排一下,再過一陣子月兒滿18歲了,就将她送到袁家去......”
花兩儀低下頭,輕輕的應了一聲。
()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