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雲翼沒想到地是,對着抄錄的逍遙丸真的有配料,太醫很快就看出這是練功鍛體的配方,所以什麽虎骨、天山雪蓮等等,對于皇帝那是不可能藏私的,都配以了頂級材料。
已經有了才人名份地樂沁在自己的宮殿迎接着雲翼到來,夏末的季節依舊很熱,她隻穿着綢緞的衫,,由于驚人的尺寸,所以那兇器根本不是小小地肚兜能藏得住地,溝塹深深。
雲翼那火辣辣地眼光讓她臉紅了起來,自己的樣子她自己清楚,所以隻能一身發軟地由着他将亵衣掀去,丢到了大殿的地下。
“哦,巨大的鴨梨”,床頭數個雪梨是極品貢品,雲翼發現它們的形狀很像樂沁的某處,但是那一對是籃球般大小的物什。
花瓶的上部已經很突出了,花瓶的中間纖細如柳,然後下面再一次突出,雲翼想起了在自己那個時代吃過的面包,進嘴柔軟、觸之則陷,然後一抹鮮紅的番茄醬,真是人間極品啊。
“阿沁,将紅薯生産雪糖的工藝配方交給青娘,我會安排十三去配合你們生産”
“真的啊?陛下,會生産出就像雪一樣白的糖?”,某兩個巨大鴨梨的前方是粉紅色的兩粒櫻桃,樂沁将削好皮的梨子送進雲翼的嘴裏後,趴在他的胸口問。
“是,阿沁,既然已經收了我的女兒爲徒弟,我怎麽能小氣呢,這些糖做出來,就能坐着數錢玩了”
咬了一口多汁的雪梨,雲翼捉狹地啃一口另外一隻巨梨,别看樂沁功夫了得,但卻沒有硬邦邦地肌肉,這也是古武術練習内氣的功勞,會讓人有像是嬰兒一般地脂層保護身體。
“陛下,你自己跟師父去說吧,臣妾現在是你的人,生死相随,怎麽能出賣皇家?”
“阿沁,宮裏的婉儀還有名額,你很讓朕愛慕,做沁婉儀吧,做才人委屈了。那也不算出賣皇家,你跟師父兩人五/四分賬,留一份給十三吧,以後這事交給他出面,這個家夥還是比較踏實的”
“陛下,我用不了那麽多,留一股就行了,其他的我會交給内庫,貼補後宮開銷”
“真是個明事理的呢,那也不能太委屈你,這個雪糖其實叫葡萄糖,不是最甜的一種,以後還會想辦法弄真正的雪糖”
“陛下,既然臣妾是負責後宮安危的,早先巡視了一番,雖然錦衣衛都調查了入宮宮人的情況,但還是有數名可疑之人”
“哦?”,雲翼坐了起來,“那隻能是早先随着宋代宮人南下的,不行就處理掉,萬一出了什麽事情就麻煩了”
“嗯,臣妾已經安排龍衛盯着了”
太醫調和的藥丸終于好了,雲翼吃下之後就真的洗了很多次的澡,漆黑的水換了很多次終于清澈起來,這才相信這個丹藥确實管用。
接着他腦海裏不斷“播放”起陳抟那套功法的動畫,跟随着練習了起來,等水青娘再次見到他,驚呼了一聲:“陛下,你這是吃了仙丹?”
“怎麽了”,雲翼莫名其妙地摸着自己的臉頰
“你讓阿沁說”,水青娘羨慕地将準備躲到其他地方的徒弟抓了回來。
“真的哎”,樂沁也驚訝起來,“陛下,你的皮膚别人不會注意,但我們能看出來,已經有了一種光澤,這是傳說中的練氣士才有的”
“什麽是練氣士?”,雲翼看着自己的手背,确實細膩了很多,原來略顯粗豪的他,如今有股文士般地秀氣。
“練氣士是我們門派傳說的,說是體内可以生丹,早先的劍仙傳說就是,以後你肯定比我們厲害”
“哦?最近找到了一本宮内秘藏的卷軸,無聊之下練了起來,原來如此嗎?”
水青娘心動了,自己門派缺的就是這樣的法門,但還是沒敢去問究竟,按照江湖說法,這是忌諱。
雲翼後來才逐漸明白所謂的練氣士幾乎已經絕迹,就是因爲練氣法門的流失,白淑貞的雙修法算是唯一留下算是靠邊的功法,其他的都是修煉筋骨的法門。
對北宋跟來南都的那些宮人們逐一排查非常難,因爲人數實在是很多,多數都是有着正規身份證明的,但在汴梁皇宮被攻陷的前提下,什麽證明都有可能造假,這讓雲翼心裏将是長了一根刺一般。
好在禦膳房等關鍵地方的宮人都是經過多次排查過的,否則後宮早就出現問題了,那些暗間估計都屬于外圍宮人。
爲了這個雲翼特意到了儀福這邊,将自己的憂慮說了出來。
“雲哥,這沒辦法,除非将所有的宮人都換一遍,但其中有很多是冒着生命危險運送皇城财物南逃的有功之人,不能做得太過”
“我也是考慮了這一點,就算在早先的皇城,你們姐妹也不能認識所有的宮人,隻是來問問你,前朝怎麽去做後宮防護的?”
“雲哥,錦衣衛早就在做了呀,皇城的内城都是經過相互确認的真正宮人,也許暗間是在内城之外,想做些什麽很難的,暗中排查就是了,臣妾來安排”
儀福出面之後,對前宋宮人的調查暗中展開,陸續有一些暗間被發現,這些人都會些武功,造成了數次傷亡事件,讓婠婠變得不樂意起來。
不是雲翼瞎緊張,曆史上的明朝就發生過數次宮人暴亂,造成了大量的損失,他不得不防。
皇城的外城,一座偏殿内,幾名宮女和宦官正聚集在一起
“隻能拼了,我們一直等着進入内城的機會,但總是被懷疑而不得,如今上面再次下達任務,要我們将那狗皇帝殺了”
一名宮女眼睛裏閃過堅毅的神色,“我是主人撿來的孤兒,如今狗皇帝将主人家的田地完全沒收,家人不知所蹤,我去吧,我會想辦深夜進入内城突襲”
“一起去吧,這樣排查下去,遲早暴露,不如拼了”
領頭的太監一咬牙,“好,事不宜遲,今晚就動手”,說完打開兩塊地磚,将裏面私藏的武器分給了衆人。
月黑風高,内城兩丈高的城牆邊緣樹林,這些暗間避開了守衛,用勾爪鈎住牆頭,依次爬進了内城。
就在他們暗自慶幸并聚攏到一起的時候,周圍突然亮起了很多的燈籠和火把,樂沁面帶嘲笑地看着這些人
“打草驚蛇之計都看不出來,你們還想做什麽大事?讓人恥笑”
樂沁雖然進宮時間不長,但她其實能穩赢婠婠的武功讓衆宮人早就認識了她。
那名首領太監露出絕望的神色,從懷裏摸出一把連弩來對準了樂沁,“這是你們明人自己弄出來的殺器,嘗嘗它的滋味吧”
連續不斷地弩箭并沒有如同這些暗間預料地那樣釘入樂沁的身體,而是被她如同幻影一般地手指逐一抓住,然後繼續嘲笑地注視着這些可憐蟲,她的手上那一把弩箭讓周圍的錦衣衛都是後背直冒冷汗。
早先說話的那名宮女崩潰了,嚎叫着舉起手裏的單刀沖了上去,但是很快一支弩箭将她的腳面釘住,讓她抱着腳掌一頭冷汗地慘哼着再也走不出去半步。
雲翼并不關心那些暗間宮人的下場,而是皺着眉頭看着那把弩箭,這些武備都是有編号的,而且是深深地刻入了木制框架中的多處地方,除非将弩箭拆了,否則無法銷毀。
“洪智,這是你們的事情,将這把弩箭怎麽到了暗間手裏調查清楚,如果是無意丢失,罰;如若是故意的,報上來”
“諾,卑職領旨”
有着标号,很快就查清楚,這是北地高手暗殺了一名明軍士兵後得來的,這位高手曾經遭到了暗影組織的追殺,雖然最後也是殒命,但弩箭卻不知所蹤,沒想到最後是到了這裏。
而那位宮女和其他暗間都是北地一些名門早很多年就暗暗派過來的,由于不屬于金國諜報系統,所以潛伏之後,非常難以發覺。
“你就是童悅甯?”,長城修建的工地上,一名錦衣衛在守衛軍士的陪同下用冷冷地眼神注視着這位男子。
“是”,已經不再是白面書生的童悅甯心底有不好的感覺
“走”,兩位廂軍毫不客氣地将他的鐵鏈抓住,拉着跟在了這名錦衣衛身後
等進了遠處關城,那錦衣衛将一個玉牌丢到他的眼前,“張福是你派到南都皇城的暗間,已經捉拿,你還有一個十歲的孩兒,如今正在家鄉,如若不說實話,滅之”
“大人,不要啊,我說,我全說……”,這名已經剃了金錢鼠尾的漢人儒生癱軟在地上,他的家族雖然被抄,但小孩子和老人都被留了一處宅邸,幾畝田地,明朝沒有将事情做絕,但如果是真的反叛,那就不是這樣了……
以邢州理學派爲主導的陰謀是一連串的,狸貓換太子換掉趙構,然後放回去假韋後,用吳麗娘的父親吳近(投降派官員,實有其人)作爲要挾将吳娘娘也拉上戰車。那些派去的宮人是配合他們掌管後宮的。
這一環環緊密相連的連環計出自多位理教大家的聯合推演,早在北宋都城被包圍前就開始了布局,那時候的吳麗娘還陪着真趙構在山東打仗,不知道具體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