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樣的野人其實也是有自己生活的,他們有着自己的營地,甚至有着自己的山寨,同時他們也需要補給,也需要提升自己的實力。
所以他們生存在這個山谷附近,算是落到了米坑裏的老鼠,過的相當幸福,再加上老樹的幫助,平時居風關的士兵也不一定能找到這邊,所以這些野人們平時也沒什麽防禦,當居風關的士兵被引到這邊時,這些野人竟然都還沒有發現危險已然降臨。
居風關帶隊主官并不是源應的心腹,而是忠于伏國的一名将軍,他最讨厭的自然是這些不服伏國管理的野人,同時他也想要有自己的戰績什麽的。
看着幾乎不設防的野人山寨,這位主官直接命令道:“攻下去,不要留手,死掉的野人就是最好的野人,這次算大戰,每個人頭算一功。”
聽到這話,居風關的士兵們也興奮起來,他們當兵不就是爲了一個将來嗎,每一個戰功對于普通士兵來說,就等于玩家的經驗,是絕對不能缺少的。
看着士兵們士氣高漲的樣子,這位主官點了點頭,又擡頭看了一眼天空,直接就揮了揮手。
此時一批武卒先沖了出去,随後跟着的便是戰兵,再有就是一些斥候與射手部隊跟在最後面,在這樣的攻城戰中,他們反而是最沒有作用的。
武卒沖出去之後,山寨中的野人們也發現情況不對了,比起專業的士兵來說,山寨中的野人多是一些壯丁獵人什麽的,比起大家族的家丁來都差了許多,他們武器是有,但配合不到位,見到大軍到來,他們竟然不是組織反擊,而是在那裏零零散散地用獵弓射擊着。
那些獵人手中的獵弓用來對付野獸什麽的還是可以的,但是用來對付重甲的武卒一點用也沒有,那些箭落在武卒們的重甲上,當場便被反彈回去。
面對箭支武卒們沒有任何猶豫,第一隊的武卒沖到了山寨外牆之下,便半蹲下去,後面跟過來的武卒踏着第一隊武卒的肩便跳上了城牆。
之後戰兵們也跟着沖上城牆,與武卒不一樣,戰兵們的武器裝備更輕便,同時殺傷力也更大。
他們沖上城牆之後,手起刀落,便把城門給打開了。
随後大批的士兵便從城門口處沖了進城,這個時候野人們才反應過來,那些實力比較強的野人這才拿出各自的武器與居風關的部隊戰到了一起。
隻不過一個是早有準備,一個是臨時反擊,再加上兩者之間的武器裝備質量也相差比較遠,就算野人中有強大的英雄人物,也不可能是五人一小隊武卒戰兵的對手。
幾乎是一轉眼的事,村中會反抗的野人就全部戰死,餘下的大多都是一些老弱或是小野人。
這時居風關的帶隊主官也帶着親衛走了進來,他看了一眼戰場,又看了一眼村落的大小,心中暗自評估了一下這裏的情況。
“有些不太對頭,他們的實力太弱了。”
說了這句,帶隊主官連忙命令道:“斥候派出去查一下,他們的主力是不是離開了村落。”
主官的命令一下達,那些斥候便馬上跑了出去,而村裏沒有戰死的那些野人也被帶到一旁詢問起來。
同時這位主官大步地向着村寨正中位置而去,這個星球大部分的城市布局都是一樣的,在城市的正中都是神廟或是神殿之類的建築,在神殿邊上才是領主、城主的居所。
這位主官走到了村落正中,他一擡頭便看到了黑色的大門,隻看到這個,這位主官的臉色就變得有些難看,這個星球的神廟大門大部分都是青色的,當然也有一部分是綠色或是青色的其他變化。
像這樣黑色的大門在這個星球上來說,根本就是異端。
這位主官還好,他隻是居風關的一位主官,并不算是廟祝之類的神仆,見到這樣情況之後,也隻是皺了皺眉頭,爲了表示自己與異端勢不兩立,他最多就是用腳把門踢開便是,不會再做出什麽過份的舉動。
要是廟祝之類的神仆過來,不把這個神廟給完全毀了,他根本不會離開。
踢開黑色大門後,這位主官走便大步走入了神廟之中,他倒不怎麽擔心神廟時面會有埋伏。
因爲神靈是虛幻的,他可以影響現實,但需要一定的條件,不是說出現就出現的。
作爲一個關口的主官,他是學習過如何分辨是否有神靈出沒,是否可以與這位進入現實中的神靈一戰。
一般來說被屠神的都是轉生投胎的神靈,要麽就是把自己本體從神靈空間帶出來的那種笨神,主官相信自己身邊的親衛可以保護自己,甚至如果運氣好點,他指不定還有屠神的機會。
踏入神廟的一瞬間,主官便感覺自己似乎踏入了另一片天地,四周的一切都是黑色的,神廟大廳的四周點着四個火堆。
大廳正中并沒有什麽神像之類的東西,隻有一張羊皮紙制地的書頁放在了正中的地面上。
這張書頁有些發黑,上面寫着的文字比較古怪,主官也算是個文化人,卻一點都沒認出來這上面寫着什麽,隻看着上面的文字,會有一種衆生都苦,夜幕将臨的感覺。
看到這個,主官的眼前一亮,他想到了一個可能,“敕令?”
在這個神靈的世界,每位神靈是怎麽來的,所有人都一清二楚,想要成神你就必須有相應的地位,之後得到衆人的認同又或者得到上位神靈的敕令。
這種敕令每個國度也是可以下發的,比如說伏國就可以下發不超出七品的敕令,并且還要得到上位國度的認同才行。
而眼前的這張羊皮紙上面那些讓人看不懂的文字,分明就是神靈敕令所用的神紋,這讓主官瞬間想到了許多的可能性,雖然還不知道這張敕令是幾品敕令,但主官已經決定,一定要搶下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