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在西焰火的誓言說出的瞬間,蒲玥張口尖利的聲音兒劃破了夜空。此刻,她的面上全是淚水,張口哭出聲兒來道:“西焰火,誰允許你發這樣的誓的?”
“對不起,小七。我必須發這個誓言,這樣我才敢也才能重新站在你的身邊。不然,我又有何種面目留在你的身邊?”西焰火緊緊的攬着蒲玥,緊緊的。這一刻,他的懷抱充實了,更頓覺自己的懷抱之中完滿之感油然而生。
稍稍讓自己的情緒穩定一些,西焰火又道:“按照你說的,遠的我們都姑且不提,但是今生我不能每一次犯錯,你都那般輕易的原諒我。那樣,你會寵壞我的!而我,又豈能辜負你對我的那種包容一切‘寵’呢?”
世間之人,都隻說男人寵愛女人。但其實,更多的卻是女人用一種無私包容的心原諒男人一次又一次的犯錯,而這比男人看得見的‘寵愛’還要來的讓人心生歎服之心。
蒲玥哽咽了,她喉間像是被堵了一團棉花,讓她的心綿軟的像是随時都能化掉一般。同時,她淚如泉湧,嗚咽出聲,“當時,我不論受到多少來自清浣的言語羞辱,你可知道都沒有你靈魂回歸的那一掌來的心痛難耐,絕望無助。而現在,當一切解釋清楚,你的誓言卻又讓我陷入到了一種難過之中。隻是,這一種難過卻是感動的難過。”
說到這裏,蒲玥已然有些泣不成聲,大口的大口的喘息之後,才又道:“其實,你隻要将一切都解釋清楚就好,根本不必如此的!”
蒲玥意指西焰火起誓之事,而西焰火又怎麽能不明白。因爲他一直都知道他的小東西是最心疼他的,而他才是那個一直以來什麽都不懂都不知道的笨蛋。
他像是一個牙牙學語的初學者,對于情愛隻遵循本能,卻不知道如何去呵護經營。唯一知道的,卻也隻是書本上看到的,然後努力的實踐學習。
西焰火一直抱住蒲玥,一直沒有松開,他将下巴搭在她肩膀之上,唇角微微的上揚露出一抹好看的弧度,輕輕的道:“小七,讓我管你以後的衣食住行好嗎?我想要親力親爲的爲你做這一切,也許一開始我做的很陌生,做的很不好,也不要嫌棄我好嗎?”
蒲玥聽着耳邊西焰火淺淺的話語,有些輕緩卻依舊有着一股她熟悉的霸道的執着。她知道即使她拒絕,他也一定會想辦法讓她同意。
所以,明明知道的結果,蒲玥從來不會去做無用功。于是,勾唇揚聲,“好!”
一個字音落下,蒲玥吐出了一口胸腔裏的積攢的郁積之氣。
而西焰火将這樣一個字聽在了耳中,就好似聽到了一股柔和的梵音,撥開了擋在他前方道路上的迷霧。那就好似是有一種撥開雲霧見月明之感。
PS:鄭重緻歉,在接下來的幾天裏,七月将要在醫院度過,更新不穩定了,SORRY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