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涼的聲音落下,西焰火閃身到了屋外,鳳眸直視着熾烈散,隻見他散發出來的光芒有瞬間的停頓,随即光芒蓦然盛起,彙聚成了一道流光向他直擊面門急速攻擊而來。
同時,冷酷低沉的聲音響起,“哼,看來蒲玥那臭丫頭到是将你調|教聰明了不少!隻可惜……”話落頓了一下,“已經晚了”
而西焰火直面着熾烈攻擊,面上一片的冷肅,卻沒有絲毫的懼意。反而是在那流光幾乎到達他的面門之前,身體猛的後仰,雙膝同時屈膝腳下前滑,那流光就貼着他的面頰滑過。而于此同時,西焰火前滑的速度猛的頓下,身體詭異的在慣性之中,扭轉了方向。
手臂輕揮,一道勁氣打出直擊向那流光之中。同時,從他的袖中滑出一柄軟劍,通體的銀色在月光下映射出銀色的光芒。
這是他近三年來第一次拿出了他的劍——銀光!
隻見,西焰火手腕一動一抖,“嗡”的一聲劍鳴之聲便随之響起,好似因爲主人的釋放而歡快的吟唱一般。
然,下一秒西焰火揮劍,緊随着之前揮出去的勁氣攻擊而去。
而這一系列的動作完成,也隻在瞬息之間。快的連熾烈還來不及及時刹住速度回神反應之時,勁氣和劍氣接連而至。
“噗,噗”兩聲,流光散去露出發出熒光的油紙傘,便隻見油紙傘的傘紙之上郝然呈現出兩道裂口。而此時,西焰火淩厲的劍氣再一次攻擊而來。
同時,西焰火牽了一下嘴角,道:“我知道我殺不了你,但是我卻能毀去你寄宿的油紙傘!”沒了宿物,他到要看看他到底是個什麽東西?
伴随着他的話音落下,劍氣一道強似一道淩厲的向油紙傘身攻去。
而熾烈卻光芒一閃,險險躲避了一道劍氣,卻躲避不了接二連三的劍氣。于是,接連的‘噗’聲此起披伏。
須臾之後,油紙傘的傘身,隻剩下了傘骨,再無絲毫的那如血的一般顔色的傘紙。
而在傘骨之上的熾烈亦是惱了起來,目露兇光狠狠的瞪着西焰火,恨不得發威直接将他剁成肉泥。可是,他卻不能妄動。
那是他的容器,他準備了十年的容器,眼看着就要煉成,他怎麽能最後的時刻讓其功虧一篑呢?不然以他的能力,若不是顧忌會傷到他的身體,他又豈能連一個宿物都護不住。
然而,此時的西焰火心頭也冷凝了起來,緩緩的停下了攻擊。收勢,将軟劍垂與地面,鳳眸之中冷光乍現,冷冷的嘲諷道:“看來我猜測的沒有錯了,你想要我的身體作爲你下一個容器。所以,我此刻哪怕将你現在的宿物毀的粉碎,你也不會對我出手。而剛才你的第一道攻擊,你隻是在虛張聲勢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