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的接連倒地聲,被激昂的曲調掩蓋,隻餘下了餘音寥寥,響在了衆人的耳中。讓人心生懼意,幾乎窒息。
西焰火一手環抱着蒲玥,另一隻手不停的在蒲玥抱着琵琶上拉弦挑弦發出不同音階的音律,而伴随着一起的還有那凝聚内力而起的一道又一道的勁氣不停的發出擊向攻擊而來的侍衛。
西焰火冷冷的站在牆檐之上,寒冷的夜風拂起了他的白衣的衣角,一派的冷凝肅殺。
當西焰火的白皙纖長的手指,離開琵琶琴弦的之時,之前的那些舉着火把的前來的最後一個侍衛在最後的一個音律落下之時,緩緩的倒下。
冷風吹過,所有的火把熄滅,穿上在侍衛身上完好的衣服也唰的一下全部碎裂開來,在冷風中化成了無數的碎片,飄散而去!
而就在衣物碎片飄散而去瞬間,無數道交錯的血淋淋的痕迹,在那些侍衛身上遍體密布。
皎潔的月懸挂天際,乳白色的月光冷冷清清的照耀而下。
西焰火将琵琶從蒲玥的手中拿走扔掉,冷冷的看向依舊和侍衛在說話的北冥,薄唇輕動,輕緩出聲,“北冥,你輸了!”
寒涼的聲音,猶如從地獄而來,冷凝的讓人遍體生寒。
北冥回首,看向西焰火,又看了一眼一地的屍首,冷冷的偏首看向正在自己面前讨打的侍衛,擡手揮刀狠狠的敲在了那侍衛的腦袋上,咆哮道:“都是你們讓老子輸掉了這一場比試!”
吼聲之後,那侍衛倒下。
北冥回首看着在牆檐上的西焰火,他出手狠辣一如從前,并沒有什麽不一樣。隻是在他的懷中多了那麽一個人而已……
“不,剛才的不算,你趁我在和他們說話的時候,單方面的解決了他們。不君子……”
鳳眸之中一片幽深的紅,西焰火邪魅的挑了一下眉目,冷冷的出聲,“君子?我們比試開始之前,你可沒有說讓我等你說話完了再來。輸就是輸了,找借口不認輸就是君子所爲?再說了,哪裏有人在比試之前還要先打一聲招呼的!”
話落一頓,西焰火看着北冥,冷冷的再一次出聲,“況且與我現在而言,結果比過程更重要!”
“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北冥看着西焰火,無視着地面的一地屍首,眸中有着疑惑。以前的他一定冷冷的等他收拾完影響他們比試的事情之後再開始的!可是,現在怎麽就變了,還變的這麽的莫名其妙?
西焰火聞言眉尖一動,“以前我沒有什麽在乎的。可現在不同,我的小東西剛才就乏了!”所以,打完收工,回去睡覺,他現在可沒工夫在寒冷的夜間陪一個二貨不停的比試!
北冥瞪眼,拿着他的半截刀,滿目的不可思議,“你瘋了吧你?爲了一個女人,你将你的原則都丢了?”
“不,以前隻是我無聊而已!”所以他才會陪一個二貨不停地瘋。
西焰火看着北冥,很是認真的道出了一個與他而言的事實。
“什麽意思?”北冥出聲,冷峻的面上仿若閃現一抹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