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苦。
非常苦!
苦到了他隻沾染了一點小東西的唇瓣上殘留了藥湯的湯漬,他就感覺到那種苦不堪言之感,可他的小東西剛才喝的時候,不但面不改色,還噙着笑意。
一時間,西焰火心頭亦是苦澀一片。他的小東西是怕他擔憂,才會如此忍住的。
要知道,他隻觸碰了一點,就苦不堪言,整個唇上口腔裏都染滿了苦澀,而她卻喝掉了整整的一碗,那豈不是苦到全身。
鳳眸之中的眸色漸漸的變的幽深起來,西焰火輕撫了一下蒲玥的小臉,俯身低首薄唇就又落到了蒲玥的唇瓣之上的。
輕輕的啄吻,西焰火萬分虔誠的一點一點的描繪着蒲玥的唇形,直到将蒲玥唇瓣之上的苦澀之味細數納入自己的口中,他的糾結在一起的面容才緩緩的舒展了開來。
他這樣,就是爲了和蒲玥同甘共苦!
就這樣,某人這幼稚的舉動完事之後。終于在這一日裏,第一次下了馬車。
而在蒲玥卻是在西焰火走後,原本閉上眸子輕緩的動了一下,蝶翼般的睫毛輕輕的顫了一下,眼角微微的揚起,唇輕抿了一下,好似在回味剛才那個吻的味道。同時間,蒲玥嬌俏的小臉之上浮現出看似淡淡卻實際上是濃濃的化不開的笑意。
原來冷酷如西焰火,無情如西焰火,嗜血如西焰火,卻也有這麽可愛的一面。偷親,他已經不是第一次,可這一次卻是那樣的極盡的輕柔極盡的缱倦極盡的纏|綿,還有,極盡的虔誠。
微動了一下身子,蒲玥的腦袋晃了一下,便嘴角含笑的讓自己放心的睡去。
這邊,西焰火可不知道自己的偷親又一次被蒲玥識破。隻知道,他的小東西沒事了,他的心中那口氣也松了下來。
而一旦緊張的神經松弛了下來之後,西焰火的以前的那些個潔癖也就統統蘇醒,提醒着他要盡快沐浴更衣,但是更爲焦急的是得先填飽肚子。
于是,就在鬼二等衆人的眼皮子底下,西焰火便如一道白影一樣循着香味尋到了月彩煮清粥的地方。在然後,吃飽喝足。西焰火吩咐鬼二,要沐浴更衣。
同時,他也沒有忘記他的小東西也需要梳洗一番。當下自己個沐浴更衣之後,西焰火親手端着熱水毛巾上了馬車。
隻因爲月彩說過,剛剛高燒退下就算是洗着熱水澡也會見風讓其病情加劇。所以,隻能熱毛巾擦身。
這個,現在西焰火做的輕車熟路。畢竟已經在蒲玥高燒剛剛退下的之時,他就已經擦拭過了一次。當然,原本這個福利,他是得不來的。但是由于月彩又要熬制藥湯無暇分|身,所以,就落在他這個蒲玥的準男人的身上。
然,一想到先前的擦拭,西焰火鳳眸之中瞬間綻放出别樣的光芒。之前因爲擔憂她的病情,無暇去想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