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經确診,那還不快治療!”西焰火握住蒲玥的手,傾世的絕容之上一片的焦急,一片的擔憂,“你說需要什麽藥,本王命人馬上找來!”
“現在什麽藥都用不到,”月彩深吸了一口氣揚聲,強穩住自己的心緒又道:“現在首要的是先趕緊給主子降溫,這麽高的體溫再持續下去會将主子直接活生生的燒死的!”
聞言一怔,西焰火鳳眸陡然睜大,沉聲咬牙,“你說,本王現在該怎麽做!”
“我要冰水,毛巾!”月彩一邊說着,起身直接蒲玥蓋在身上的被子一把掀開,然後又動手開始解蒲玥的身上的中衣。同時,又道:“還要烈酒!”
“好!”西焰火應聲話落,猶如旋風一般的閃出了馬車。須臾,又是旋風一般回來,同時手中提了一壇烈酒。而緊随他而來的是鬼二拿來了冰水和毛巾……
月彩掀簾而出,看着隻有一盆冰水,眉目輕蹙,沉聲道:“一盆冰水不夠!”說着端着冰水進了内裏,又道:“準備好姜湯……”
鬼二一聽月彩的話,都來不及應聲,便轉身下了馬車又吩咐下去原地待命,升起篝火。
軟塌上蒲玥已經被月彩剝的就剩下一個肚兜和一條亵|褲遮體,西焰火緊緊的握住蒲玥的手在自己的臉上輕輕的蹭着。從她的手中傳遞來的炙熱的溫度,狠狠的灼進了他的心底。
月彩看着這樣失色的西焰火,心頭微微的一動。原來,并不是主子一個人已經深愛。她深愛的人亦是同樣深愛着她。
深吸了一口氣,月彩将冰水和毛巾放在一旁,然後拿着毛巾在冰水裏浸濕,一邊看向西焰火道:“王,拿着烈酒不停的塗抹在主子的腳底!”
“好!”
聞言,西焰火放開蒲玥的手。身形一動,人便已經到了蒲玥的腳邊,擡手将烈酒打開,立時間濃郁的酒氣在馬車内彌漫。
西焰火小心翼翼的捧起烈酒一點一點的在蒲玥的腳底搓揉,他的動作做的極其的認真專注,那一刻仿若他手底下的東西就是他的全部一般。
月彩瞧了一眼,心頭一陣的欣慰。坐在了軟塌邊上,擰着冰涼的毛巾不停爲蒲玥擦拭着全身,爲其物理降溫。
她手中的速度極快,片刻之後蒲玥的全身便被擦拭了一邊,而冰水已經不冰。
于是,一時間一盆一盆的冰水不停的端進了馬車裏,月彩上下爲其擦拭,沒有一刻的停歇。西焰火更是一樣,不停的用烈酒擦拭着蒲玥的腳底闆,隻叫她的腳底闆散發出濃濃的酒香。
終于,在天際泛白之時,蒲玥的身上溫度開始有所緩解。月彩又小心的搭了脈,見脈象已經平穩了不少,心頭的一口氣猛然放松了下來。
吸了吸鼻子,月彩擡腕這才有時間擦拭着額上溢出的汗水,轉首對着西焰火道:“王,可以了,主子的溫度降下來了!這裏,現在就交給你,我出去看看姜湯好了沒?”
西焰火聽言,鳳眸一睜,灰暗的眸底蓦然綻放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