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哪曾想他這一等就是等了三天。那憂色更是沒有想到直接掩蓋了他們蒲家的真正的嫡孫蒲陽歸來的喜色!
蒲陽坐在桌前,執起茶杯悠然品茗,俊美不凡的臉上露出一抹淺淡的笑意,對着蒲峰山道:“妄我遊曆在外多年,卻還是沒有找到爺爺這裏更香的霧峰茶!”
“你啊,這都快火燒眉毛了,還有心思品茶!這玥丫頭也太不像話了,還未大婚就跑到焰王府不回來了,這還真是女生外向啊!”
蒲峰山一邊歎息感歎,一邊也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然後捋了一下胡須,有些怅然的看向門外。
蒲陽淡笑,悠然翩翩,溫潤淺聲,“爺爺大可不必擔憂,玥兒今日必回!”
蒲峰山寵愛的看了一眼蒲陽,這孩子送外學藝,到不曾想竟學了這般溫潤的性子。蒲峰山又歎了一聲,
“早起的時候,下人已經來禀告過了。玥丫頭這一手的确做的妙啊,雖然将太子和二位皇子的赢傾家蕩産,但是也知道那些錢财是燙手的山芋,現在直接用在了百姓的身上不說,還将焰王這麽多年頭頂的污名給徹底的洗去。相信就憑借這一點,皇宮裏的那位也不能把他們怎麽樣!”
“嗯,那爺爺還擔心什麽?”蒲陽抿茶,一臉輕笑。對于蒲峰山的話不置與否,但是同時心底卻是激賞着蒲玥手段!
這一手的确玩兒的妙!至于他們爲什麽知道是蒲玥出的主意,卻不是西焰火。而是因爲在蒲玥醒來的那個夜裏,蒲陽怕蒲玥有事兒摸進了焰王府,然後一個不小心聽了全部的計劃後才又晃了回來。
“唉,話雖是這麽說的。但是縱然她現在變強了,又有自己的想法。但她到底是我蒲峰山的孫女,我能看着她不管嗎?”
說完重重的歎息了一聲,蒲峰山又道:“說到底我虧欠你們兄妹倆啊!你剛出生就被我送去盛月山學藝,而蒲玥我更是十年不聞不問。若不是這一次,她将慕然給廢了,我竟已經将她徹底的遺忘了!”
蒲陽捏着杯沿,清俊的面上泛起了一抹寂寥的神色,“爺爺,這些都過去了!”
蒲峰山搖頭,“唉,我隻想在我有生之年能好好補充你們兄妹。”
“爺爺,可曾想過有一日卸甲歸田?”蒲陽放下茶杯,面上淡然,看着蒲峰山,眼底神色深邃的竟然讓蒲峰山一時間瞧的不真切更看不透。
“……”蒲峰山忽而滿面嚴肅,神色變的有些沉重,卻沒有說話。
“我這次回來,想必爺爺早已經有所猜測,隻等我親口所述!”
“确實如此!”蒲峰山緩緩點頭。
蒲陽淡淡的一笑,“的确如爺爺所想,我這次回來的确帶了一份不妙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