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什麽時,他已經抓住男人的右手臂,腳下擦的油亮的皮鞋踹在男人的膝蓋上,對方哀嚎一聲跪地不起。
緊接着便是一聲清脆的骨頭斷裂的聲音,路易·英寡當衆活生生的折斷了對方的手臂!
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倒抽一口冷氣,雖然不是自己的手臂被折斷了,可光是看着也覺得痛。
男人倒地不起,不斷的痛苦哀嚎,原本就不好看的五官此刻更是扭曲在一起,顯得猙獰無比。
路易·英寡從口袋裏掏出手帕,慢慢的擦拭着觸碰過他的手指與鞋尖,神色倨傲冷清,不屑的眸光掃了對方一眼,極其輕蔑的将手帕丢在對方的身上。
轉身走到藍慕绯的面前,一臉的冷若寒霜淡去,隻剩下溫柔缱绻,“我們走。”
藍慕绯點頭,他傾身當衆将她抱起來步伐沉穩的走出了會場。
待他們的人影消失在眼簾,衆人這才松了一口氣,尤其是剛剛議論藍慕绯那些女人都大口大口的喘氣,多怕伯爵會找她們算賬。
站在人群中的藍席廷薄唇暈開笑意,眸底流露出的全是對路易·英寡的欣賞。
而一直站在原地的簡似乎被所有人都給遺忘了,她靜靜的看着所有的一切發生,看着他當衆維護藍慕绯,表達自己的感情。
心裏一半高興,一半失落。
這樣的路易·英寡注定不屬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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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英寡抱着藍慕绯進客廳,吩咐管家送醫藥箱進來,退下。
藍慕绯坐在沙發上,路易·英寡蹲在她的身邊,用剪刀直接将她的禮服下擺剪掉,将裙子撩到膝蓋上面,右腿的膝蓋破了皮,滲出血液,此刻血液已經在傷口表面凝結。
路易·英寡處理傷口的動作很輕柔,一邊上藥,一邊還不停的吹氣,怕她疼。
眸底劃過一絲歉意,他真後悔一開始的隐忍,否則她也不會受傷。
藍慕绯握住他的手,眸光認真的看着他,“我沒事,你不要擔心我!還是想想該怎麽辦吧!”
今晚這麽一鬧,紅夫人明天肯定會知道真相,她一定會想盡辦法阻止自己和英寡在一起!
路易·英寡坐在她的身邊,長臂将她摟在自己的懷中,溫情的親吻她的額角,“以後你就安安心心的留在我身邊,想着怎麽對我好,剩下的交給我去想!”
藍慕绯眸底水波閃動,心生暖意,擡眸看着他:“最近你怎麽變得越來越溫柔了?”
路易·英寡挑眉:“你不喜歡?”
“喜歡!”藍慕绯主動抱住他,“非常喜歡!”
路易·英寡眸底暈開淺淺的笑,手指溫柔的穿梭在她的發絲中,神色似乎在說:這還差不多!
藍慕绯靠在他的懷裏,突然想起什麽,擡起頭看他:“我們好像把簡給忘記了!”
“有杭航在,不必擔心!”路易·英寡掌心落在她的側臉,讓她再次靠在自己的懷中。
“從今天開始你就住在我這裏,上下班我去接你,或着杭航去接你!沒什麽重要的事不要單獨離開公司!”
他低沉的嗓音有力的逸出,藍慕绯也知道他在擔心什麽,這次沒有再拒絕,一切都聽從他的安排。
路易·英寡低頭親吻她的唇瓣,眸底的光掃到她微露的事業線,眉頭微皺。
藍慕绯被他吻的喘不過氣,尤其是在他的手已經覆蓋在她的豐.滿上,身子陣陣的顫栗。
路易·英寡将她抱起來,直接往樓上走。
兩個人的唇瓣,一直沒有離開過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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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平将讓人拍到的影片拿給紅夫人看,眸色凝重,“伯爵和這個女人一直都在演戲欺騙您!”
“忍什麽忍,自己的女人當然要帶在身邊,由我自己來保護。我就是要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藍慕绯是我路易·英寡的女人!”
路易·英寡的聲音從手機裏傳出來,紅夫人沒看完影片已經将手機放下了,薄唇沁着一抹笑,但這笑不及眼底,反而讓人心底發涼!
韓平沉默了一會,見紅夫人沒什麽表情,又說道:“我查到伯爵将me公司賣給了封塵,又分别在中國的北京和上海收購了兩家公司,現在都由他的那幾個心腹在暗地裏操控。”
紅夫人細若柳葉的眉緩慢的皺起,紅豔的唇瓣輕抿:“麻雀長成了雄鷹就以爲自己能在空中自由翺翔!”
她起身,走到鳥籠前,打開鳥籠,輕易的抓住頭有一點綠的綠眉鳥,眸光越發的冷冽,“但他忘記了,我既然能培養出他的雄鷹鋒利爪牙也一定夠砍掉他的爪牙!”
白希的手指緩慢的收緊,綠眉鳥在她的掌心發出痛苦的尖叫聲,小小的身體垂死掙紮着。
她面色沉靜,掌心用力的手面的青筋凸顯,拚命掙紮的綠眉鳥不到一分鍾,徹底斷了氣。
紅夫人不屑的将綠眉鳥扔進了鳥籠中。
傭人送上幹淨的濕毛巾供她擦手。
她一邊擦手一邊吩咐韓平,“我要見姓封的那個野種!”
………………………………………………
人生最幸福的事,莫過于早上睜開眼睛就能夠看到心愛的人在自己的身邊!
藍慕绯正在體會這樣的幸福,雖然不知道能體會多久,可是這一刻的感覺是很幸福,很幸福的。
原本是想早起給他做早餐,但還沒起來就被他抱進懷中,要她陪他多睡一會!
自從他們在一起後,他好像吃她做的包子次數越來越少了。
藍慕绯不禁懷疑他之前說的話是真的,喜歡吃包子是假的,真正的目的是勾/引她!
路易·英寡嘴角含笑爲自己辯解,是真喜歡吃包子,也有想要勾/引她的成分;現在不讓她做,是怕她辛苦;偶爾吃一次就好,反正吃不到包子,可以吃她補償!
早上路易·英寡送她去上班,車子大大方方的停在公司的門口,絲毫都不避諱。
藍慕绯也不怕再被人知道,對于公司裏的同事各種祝福,不管是真心還是假意,她都一一收下!
好不容易到自己的辦公室,就接到藍席廷的電話,祝福她之外,也是宣告這個假男友現在可以功成身退了!
藍慕绯很感謝藍席廷一直在幫自己,要是有機會的話,很想請他吃飯表示感謝。
藍席廷沒有拒絕。
之後又接了兩個電話,一是黃希雯的,二是梅利先生的,無疑是有關于她和路易·英寡的關系!
黃希雯氣她隐瞞自己,但也非常祝福她和伯爵,覺得他們很勇敢!
梅利先生是過來人,對于他們年輕人隻剩下祝福。
電話裏梅利先生的聲音沙啞,似乎很虛弱,藍慕绯不由的擔心,詢問方不方便自己去看他,梅利先生婉言謝絕,讓她好好的上班,好好的戀愛,他這個老人家就不用挂心了,人老了,身體哪裏能沒點毛病。
藍慕绯不好勉強他,作罷,專心的工作!
下午下班路易·英寡沒有來接她,來的是杭航。
藍慕绯心裏有點不安,今天的新聞她也看了,紅夫人不可能不知道,不知道有沒有爲難英寡!
問杭航,杭航讓她放心,伯爵會處理好!
藍慕绯沒再問,杭航不願意說,肯定是英寡不願意讓他告訴自己,怕自己又擔心,胡思亂想。
别墅的門口停着一輛豪華氣派的車子,杭航不放心,要送她進去。
紅夫人不知道什麽時候到的,在會客廳優雅的品茶,眼底的餘光捕捉到藍慕绯走過來的身影,讓管家等人退下。
藍慕绯走到她面前坐下,杭航站在一旁沒離開,不放心她和紅夫人獨處。
紅夫人掠起的眼簾看向杭航,眸底的冷光稍瞬即逝,“我和藍小姐說幾句話而已,你有什麽不放心的?”
“什麽都不放心!”杭航回答她的聲音平靜無波,可藍慕绯還是聽出他語氣裏的抵觸與憎恨之意。
紅夫人皺起眼簾,不悅的看向杭航。
藍慕绯想到許煙雨的悲慘收場,明白杭航心裏的怨恨,側頭看向他,溫聲道:“沒事的,你忙你的去!”
在英寡的别墅,她相信紅夫人還不至于正大光明的害自己!
杭航猶豫一番,見藍慕绯讓他放心的眼神,最終轉身離開。
紅夫人眸光打量着藍慕绯,嘴角溢出一抹淺的難以看見的笑意,“真是可惜了——”
藍慕绯回過神,眸光看向她,不明白她的話是什麽意思。
“你是一個聰明的女人,以你的聰明才智是一個伯爵夫人的不二人選,可惜就可惜在你有一個愚蠢的母親,不僅讓你的家族落敗,還讓你流落法國,一無所有!”
若藍慕绯現在還是伊家的人,她的外公還尚在人世,或許憑着她的這份聰明,自己會同意讓她和英寡在一起。
藍慕绯斂眸:“她是她,我是我,不要拿她和我相提并論!”
紅夫人端起杯子,優雅的喝了一口茶,“在這個世界上最無法改變的就是血緣關系,你以爲不承認就可以改變什麽?”
“我是沒有辦法改變這個鐵一般的事實,但我也絕對不會讓人拿她的人生來束縛我的一生!”藍慕绯眸光笃定的迎上她,說話時底氣十足。
紅夫人不以爲然的抿了抿唇,似笑非笑,放下手中的杯子,沉默片刻,紅唇輕抿,“這是我給你的最後一次機會,主動離開伯爵,我既往不咎,還能滿足你幾個小願望。”
“否則呢?”藍慕绯眸光靜靜的與她對視,聲音平靜,無所畏懼的說:“再次把我扔進塞納河畔,還是想盡辦法羞辱我,讓我無顔苟活?滿足我的願望?您沒有麋鹿,還是不要裝什麽聖誕老人了。”
盡管對方是英寡的生母,可是在知道她的種種後,藍慕绯很難對她有尊敬之意,不是因爲她惡毒的要自己死,而是她以愛爲名,活生生的毀掉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她間接的讓英寡的祖母離世,更是讓英寡這麽多年不得自由的活。
紅夫人眸子倏然一冷,忍不住的冷笑起來,“如果你認爲死是讓你離開伯爵唯一的辦法那就太天真了。我有的是辦法讓你痛不欲生,求生不能,求死無門!讓你慢慢的失去原本擁有的一切,信任、親情、友情,要是我沒記錯,你還有一個撿來的弟弟,對嗎!”
藍慕绯明眸瞬間冷下來,語氣警告她:“如果你敢動我弟弟,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我很期待,你到底會怎麽不放過我!”紅夫人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藍慕绯的眼神裏流轉着鄙夷與不屑,“你也不必太緊張,比起那樣,我更期待當你堅信不疑的愛情、親情、友情背叛你,抛棄你,肆意賤踏你的時候,你會是何等模樣!”
藍慕绯的後脊骨一陣陣的寒涼,望着她的眼神充滿探究,總覺得她這番話另有深意!
“你們這些天真的孩子整天說着真愛無敵,這個世界哪裏來那麽多真愛。羅密歐朱麗葉,梁山伯祝英台,哪一個真愛不是以悲慘的死去來成全所謂的愛情。事實會證明,你們那些所謂的情情愛愛是這個世界上最虛僞,最不堪一擊,最惡心的存在!中國一句古話說的好,貧賤夫妻百事哀,當你們一無所有的時候,我倒要看看你們拿什麽來相愛!”
她不屑的冷笑一聲,挺直腰闆,步伐優雅的離開。
藍慕绯眸光怔怔的看着她背影離開的方向,後脊骨逐漸被寒涼侵濕了。
之前聽杭航訴說紅夫人過往的所作所爲,她還沒有這樣的感覺,現在‘紅夫人已經瘋了’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
紅夫人剛剛說的那些話,極其的自我與極端,她的整個人生觀價值觀,對感情和人世的認知都已偏離了正常人!
這樣的人,瘋狂起來,真的會毀掉一切!
藍慕绯回過神來,第一反應就是給雲故打電話;紅夫人再狠,她不會對自己的兒子下毒手,可雲故不一樣,他很有可能會因爲紅夫人要對付自己的受到傷害!
電話接通,雲故在家,沒出去,也沒有特别的事發生。
藍慕绯囑咐他最近出入注意安全,實在不行他們可以暫時住到自己那去。
雲故看到新聞也知道她的意思,但還是拒絕了,也沒有對她多說什麽。挂電話之前,隻是叮咛她,照顧好自己!
藍慕绯掐斷通話,握着手機,臉色泛着蒼白,心裏很是不安,怕雲故受傷害,更害怕他是因爲自己而受到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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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路易·英寡回來的很晚,藍慕绯一直在等他,看到他的臉色不是很好,心底沒由來的一沉。
上前幫他解開領帶脫去外套,親自拿拖鞋給他換上,不假他人之手。
路易·英寡将她抱到懷中,眉宇間掩飾不住的疲憊,嘴角還是漾開淺淺的笑,“越來越有賢妻的模範了!”
還能開玩笑,事态或許沒有她想的那麽嚴重。
藍慕绯順着他的話說:“要不要我放好熱水讓你泡澡,再準備好晚餐供你享用?”
路易·英寡挑眉,認真的考慮後,說:“把晚餐換成共浴會更完美!”
粉拳不由的落在他的胸膛,“三句不離耍*。”
路易·英寡握住她的手在唇邊親了下,牽着她的手上樓。樓下時常有家傭經過,說話或是有什麽親熱舉動都不是很方便。
樓上的卧室靠窗擺放着一個軟榻,他躺下,将她抱在懷中,遙控器打開窗簾,關了燈;這樣便可與她靜靜的看着窗外的星辰月光。
路易·英寡的長臂攬着她的肩膀,另一隻手把玩着她的手指,沉默許久,低低的開口:“我們去西尋度假一段時間,如何?”
藍慕绯擡起頭望他,黛眉微蹙,“英寡,你老實的告訴我,是不是發生什麽事了?”
昏暗的光線中她捕捉到路易·英寡眸底有一絲隐晦閃過,心裏有很不好的感覺。
他沉默許久,緊緊的摟着她,沉聲道:“我……已經不是伯爵了!”
“什麽?”藍慕绯愕然,片刻反應過來,“怎麽會?路易家族不就隻有你一個人可以繼位伯爵,若你不是伯爵,那伯爵之位怎麽辦?”
“如果不是隻有我一個人有資格繼位伯爵之位!”路易·英寡淡淡的聲音在空氣中發酵。
藍慕绯怔愣,眼神不可置信的看向他,腦子裏有很多事在翻湧,一件事牽連着一件事,多的理不清,剪不斷,想的頭都在疼。
路易·英寡靜靜的看着窗外,摸着她的頭發,問:“要是我一窮二白,什麽都沒有了,你還會不會願意和我在一起?”
藍慕绯坐起來,與他正面四目相對,“要是我殘廢了,或毀容,你會不要我嗎?”
路易·英寡的劍眉擰起,意味深長道:“這個要看毀的是上面,還是——”深邃的眸光往她的小腹下面看。
藍慕绯忍不住的拍他的手臂,嬌嗔的罵了句:“沒正經。”
路易·英寡頭微微的起來下,在她的唇瓣上親了下,一隻手枕在頭下,眸光溫柔的凝視她:“不管你變成什麽樣我都要!”
自從在酒莊決定要在一起後,他就沒想過要再放棄她,不管以後的路有多難,他願意舍命陪她一起走下去。
不是沒有想過要放棄她,而是嘗試放棄結果是失敗的!
與她分手的那段時間,他沒日沒夜的失眠,注意力無法集中,就好像是個殘廢,仿佛除了抽煙什麽都做不了。
腦子除了想她,還是想她;想起她時的心情,有喜有怒有酸,更多的是不甘心!
不甘心就這樣放棄她,不甘心從此以後生命中再也沒有了她!
他們真正在一起的時間還不到一年,可她好像已經被熔進他的靈魂中,他很清楚,除了眼前這個女人,此生再也沒有人能在自己的心尖上紮根了。
所以即便是舍棄自己的身份與姓名,他也要與她在一起。
藍慕绯聽完他的話,心頭暖流拂過。
腦子裏忽而閃過一個激靈,眸光看向他,聲音輕輕的從紅唇中逸出,“是——封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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