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未亮,藍慕绯略有疲憊的睜開眼睛,不知道爲什麽覺得口很幹,想到昨晚那個春夢,臉頰又忍不住的紅起來。
自己大概是真被他帶壞了,這麽不知羞恥的竟然都開始做春夢了。
歎了一口氣後,隐隐覺得不對,似乎有一雙眼睛一直盯着自己看,側頭對上深藍色揉滿笑意的瞳孔,徹底怔住了。
路易·英寡躺在她的身邊,赤/裸着胸膛,支撐着自己的頭,眉宇間都流轉着似笑非笑。
“——英寡?”藍慕绯有點兒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小心的說,“真的是你?”
伸手去觸碰他的臉頰,有溫度,不是做夢!
路易·英寡握住她的手,挑眉,睥睨她:“不是我,還能有誰?”真是一個小傻瓜!
這個驚喜來的太意外,她簡直不敢相信,激動興奮的完全不管自己還是光溜溜的,直接撲到他的懷中,緊緊的抱住他。
“你怎麽會來?你不是在澳洲嗎?”
路易·英寡抱住她,笑起來,“不過來,怎麽看到你這麽高興的樣子!”
自從他們重新在一起後,在一起的時間少,雖然每次她都在他的面前露出笑容,可他知道她心裏并不輕松,壓力很大。
知道她在香港的最後一天是休息觀光,他自然要過來的;去澳洲工作,不過是幌子,避人耳目!
藍慕绯高興好一會,主動的去親他,一番綿長的吻後,她的氣息都亂了,又免不了擔憂,“沒關系嗎?不會被人發現?”
“别擔心,他們以爲我是和簡在澳洲!”溫熱的大掌輕輕的揉了揉她的長發,安撫她不安的情緒。
“簡?”藍慕绯嘴角的笑,逐漸斂去。
路易·英寡挑眉,“吃醋了?”
藍慕绯從他的胸膛下來,靠在他的肩膀上,若有所思道:“沒有,我就是覺得,我們欠藍席廷和簡很多。”
“簡好像是喜歡你的!”這句話在舌尖轉一圈咽回去了。
許是女人的直覺,簡這般幫路易·英寡,她看路易·英寡的眼神,都讓藍慕绯察覺到,她将自己的男朋友放在心裏。
可這話在路易·英寡面前不能說,不管他知不知道簡的心思,藍慕绯都相信他的心裏除了自己,沒有别人。
是你的,别人搶不走,不是你的,你留也留不住;更何況現在簡除了幫他,也沒有做任何危害他們感情的事,所以她也沒必要草木皆兵的将簡當做假想敵在防備。
像路易·英寡這樣的男人,有愛慕者,一點兒不稀奇;她早就習慣了!
路易·英寡側頭親吻她的香肩,“日後會還他們。”
藍慕绯被他吻的很癢,尤其是被子下面的手更不規矩了,她連忙阻止,“……昨晚你都沒經過我同意就做那樣的事!現在不許做了!”
他一闆正經的反駁她:“胡說!你的身體明明同意了,不然我能進去?!”
藍慕绯臉頰火燒,雙手抵在他的胸膛上,“你少耍無賴!我肚子餓了。”
路易·英寡盯着她看,鷹眸眯起來,似乎在看她是不是撒謊!
“昨晚聚會光喝酒,沒吃什麽東西;現在胃空空的難受!”藍慕绯水眸潋滟的望着他,貝齒輕咬着唇瓣,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企圖用苦肉計讓他暫且放過自己!
路易·英寡聽到她說隻喝酒沒吃東西,劍眉擰起了,起身道:“起*換衣服,我帶你去吃東西!”
藍慕绯在地上撿起自己的衣服,突然想到什麽,吓的叫了一聲,抱着衣服迅速的跑進了浴室。
路易·英寡不知道發什麽事,立刻換了幹淨的衣服,走到浴室門口敲門,“怎麽了?”
浴室裏沒有人回應,他正在想要不要直接踹門,浴室的門打開一條縫隙,她的小臉露出來,身上裹了白色的浴袍,頭發也沒剛才那麽淩亂,咬着唇瓣,掩飾不住的笑意,“你……昨晚幫我卸的妝?”
昨晚回來太累,沒洗澡,臉上的淡妝都沒卸,早上起來淨顧着高興,把這事忘記了,剛下*想起來,吓壞了。
她怎麽在他面前露出這麽邋遢的樣子!
不是矯情,是希望在喜歡的面前露出自己美美的樣子,這是每個戀愛中的女人都會在意的點。
路易·英寡明白過來,嘴角勾起好看的弧度,撐開門,站在她面前捏了捏紛嫩的臉頰,“以後你累了,盡管睡;有我幫你卸妝!”
藍慕绯心裏暖暖,數秒反應過來,“你,怎麽會?”
“就算我不認識那些瓶瓶罐罐,難道我還不會打電話問嗎?”三更半夜打電話問他的秘書關于卸妝的問題,雖然吓壞了秘書,但能讓她的皮膚幹幹淨淨,滑滑嫩嫩,他倒覺得無所謂。
“英寡,你真好!”藍慕绯踮起腳尖,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下。
路易·英寡心裏很滿足,大掌捏了捏她的臉頰,“快洗漱,小懶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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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玩的太嗨,這麽早同事都沒起*,藍慕绯和路易·英寡手牽手離開,絲毫都不擔心被人看見。
在巴黎他們見面需要小心翼翼,怕遇見熟人,怕被記者拍到,但是在香港根本就沒人關心他們是什麽人,做什麽的;兩個人可以像正常的情侶,牽手,摟肩膀攬腰!
香港這邊有分公司,路易·英寡過來幾次,知道有家早餐不錯,特意開車帶她去吃。
吃早餐的時候,兩個人的左手還緊緊的牽在一起,舍不得分開;偶爾還可以相互喂食,可能是因爲兩個人長的都好看,頻繁有人看過來,别的桌的女朋友還小聲抱怨:“你看看别人多體貼……”
她男朋友不以爲然的笑,凝視她的眸光裏有着*溺,“你不知道有一種男朋友叫别人的男朋友!羨慕他們做什麽,沒準他們還羨慕我們呢!快點吃,小胖墩!”
“不許叫我小胖墩!”
“好的,小胖墩……”
“……”
藍慕绯與路易·英寡聽到他們的談話,目光對視忍不住的笑了。
結賬離開,路易·英寡問她想做什麽。
藍慕绯也不知道這裏有什麽好玩的,問他的意思,路易·英寡一時間也拿不定主意,他以前的女朋友都是吃飯,開.房,極少有其他的活動!
但他現在要是開口說回酒店,小東西大概會生氣。
“随處走走,看看電影,還是想買什麽東西?”他思索了下,女人不都喜歡購物嗎!
藍慕绯其實都無所謂,隻要和他在一起,做什麽她都高興!
路易·英寡望着她,眉眸笑意愈濃,壓低聲音,很神秘的問:“那做愛呢?”
藍慕绯羞惱的拍了他手臂下,下意識的去看四周,人來人往還好沒人注意到他們,“路易·英寡,不許你在大街上耍*!”
“回酒店就可以對你耍*?”他一副‘我懂了’的壞笑。
藍慕绯說不過他,甩開他的手臂,佯裝生氣的說:“我不理你了。”
大步流星的往前走,嘴角卻情不自禁的往上翹,怎麽都壓不下來。
路易·英寡笑聲爽朗的跟在身後,過馬路到對面的時候,他走到她身邊牽起她的手。
她甩開,不讓牽。
他再伸手,牽起她的手。
她再甩開……
他再去牽……
她再甩開……
他再……
反複不下七八次,他牢牢的抓住她的手,不讓她甩開,低下頭,喑啞的嗓音在她耳邊拂過,“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吻你!”
藍慕绯嬌嗔的瞪他一眼,就知道吓唬她。他挑眉,眸底的光略顯得意,似乎在說:不信,試試?
藍慕绯當然不會冒這個險,大步流星的往商場裏面走。
路易·英寡買電影票,因爲是上午看電影的人不多,不需要排隊;他挑了一部文藝片,買一瓶進口純淨水,零食沒買。
總覺得以她這個年紀,應該不會喜歡在電影院抱着爆米花桶看電影,很幼稚。
他猜對了,藍慕绯的确不喜歡,她的手不是要用來吃爆米花,而是要牽着他的手!
電影開場前,光線就黯淡下來,座位選在10排,8與9兩個視線最好的位置;前面有兩三個人,後面沒有觀衆。
文藝片大部分劇情都無聊,無病口申吟的對白,男女主角欲語還休的表演,純屬是消磨時間;前面有一對情侶已經忘情的擁吻在一起了。
藍慕绯的目光專注在大屏幕上,沒注意;路易·英寡的指尖輕輕的劃過她的掌心,見她沒什麽反應,湊到她面前問:“有那麽好看?”
“還不錯……”藍慕绯回過神後,這才發現前方羞人的畫面,剛想說這樣很不好,話沒說出來是因爲他側頭唇瓣落下來,吻住她。
藍慕绯想撇開頭,他的一隻手掐在她的腰肢輕易的将她提到自己的懷裏,另一隻手捧着她的臉頰,不讓她閃躲。
好像突然明白爲什麽談戀愛一定要看電影!
藍慕绯被他吻的氣息不穩,輕喘着掙紮,“會被人看到的!”
“這個時候就算你想被看,别人也沒心思看你!”路易·英寡滾燙的氣息噴灑在她的頸脖,手指撩開了她的衣襬,輕輕的婆娑著她細嫩的皮膚。
藍慕绯眼睛瞄過去看,前方的人都散了,整個電影廳就剩下他們兩個人;他的手指隔着月匈衣在她的豐滿上調皮。
“那也不好,不衛生!”這電影院人來人往,座椅每天都坐過多少人,清潔的阿姨每次都隻是把垃圾收拾走,這座椅不知道多久沒消毒清潔了。
自從進來,她和英寡就盡量避免觸碰這些東西。
他嘴角含笑的親吻她,聲音沉啞:“我知道!”就是忍不住想要的碰她!
藍慕绯感覺到他褲襠撐起來了,很硬的杵.着自己,黑暗中臉頰泛着滾燙,唇瓣貼到他的耳畔,不知道說什麽。
路易·英寡笑了,男色惑人,手指從她的衣服裏撤退,好心的替她整理好衣服,聲音裏夾雜着濃濃的笑意,“是你說,次數由我說的算,到時候别後悔!”
“……”
………………………………………………
下半場的電影實在沒什麽好看的,藍慕绯提議不如提前離場,路易·英寡允了她。
兩個人去附近逛了逛,也沒看到什麽想買的,随意的走近一家書店,還賣一些流行音樂cd,藍慕绯挑了兩本書,路易·英寡去挑了cd。
試聽cd的時候,他招手讓藍慕绯過來,待她走過來,親自給她戴上耳麥,耳機裏播放的是她的手機鈴聲,擡眸望着他的眼眸柔情蜜意,波光流轉。
清淺的笑映進他的眸底,心猿意馬,情不自禁的低頭吻她。
藍慕绯怕被人看見,連忙推開,四周張望,神色緊張而謹慎。
大掌往她腰上一扶,低沉有力的嗓音拂過她的耳畔,“沒有人認識我們,怕什麽!”
話音未落,再次吻上她。
愛一個人是這樣的,與她在一起的時候,總會情不自禁的想要去抱她,親吻她的唇,想要做盡這世間最親密的事。
這是所有人都能做到的事,偏偏他們不能;總是要顧及這個,顧及那個,看着她這般的小心翼翼,他真的很心疼!
他路易·英寡的女人,不該愛的這般小心翼翼,處處妥協,受盡委屈!
“這裏不是巴黎,我也不是什麽伯爵,隻有一個你的英寡!”氣息蹿動,他的額頭親密的貼在她的額頭上,沙啞的嗓音極盡溫柔缱绻。
藍慕绯的心一顫一顫的疼,與他深情對視的眸底逐漸有了潮濕,雙手環抱在他的肩膀,輕輕的點頭。
在這個地方,沒有伯爵,沒有紅夫人,隻有一個她的英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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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找了一家不錯的餐廳用午餐,下午随便找地方看看風景。
陽光靜好,他們走在人群中,十指緊扣,看到好看的風景也會用手機拍下來;路易·英寡說是請她吃冰淇淩,但大部分冰淇淩都被他吃了;不是他喜歡吃甜食,而是太涼,她的身體不适合吃太多,他便逗她,搶着吃完了。
天橋上有人畫速畫,藍慕绯拉着路易·英寡坐在凳子上,讓别人給他們畫一幅情侶畫像。
畫的很好,路易·英寡又讓人給她畫一幅單獨的。
她坐在小凳子上,上身是白色休閑雪紡襯衫,下身是米色的小腳褲,休閑優雅,簡單幹練;長發沒有紮,随意的灑落在白色的布料上,形成最強烈的對比,微風掠過她的發梢,竟然柔和成一幅最美的風景。
路易·英寡站在對面看着她的側臉入迷,指尖有着煙蒂,白色的白霧萦繞在他的周圍;隽秀鷹眸似要将她刻進自己的骨血中。
藍慕绯眸光遊離,但當眸光迎上她的時候,便會有戀人之間的情意綿綿與花開般的笑意。
……
晚餐在酒店的房間用的,侍應将東西撤下去的時候,天色盡黑,五彩缤紛的燈火亮起,将這座城市換了一幅模樣。
這幾天忙着工作,藍慕绯都沒好好的欣賞過維多利亞港的夜景究竟是有多美,此刻已洗過澡換了一身吊帶長裙站在偌大的落地窗前,欣賞着美麗的夜景,心想着愛的人就在身邊,心生暖意。
路易·英寡端着剛醒好的酒給她,小酌怡情。
“今天開心嗎?”
“開心。”藍慕绯輕啜了口微涼的液體,酒香在唇齒間彌漫,眼神看着窗外的風景,鼻端下就是他的氣息,左手輕輕的落在玻璃上,“難怪你上次要我過來看維多利亞港的夜景,真的是美麗。”
她看着風景,他看着她,嘴角揚起無聲的笑,輕啜着紅酒。
那次到香港看到這樣的風景,就想長夜漫漫有她的軟香玉體在懷,是何等的銷魂;說什麽看風景,都不過是借口,沒想到她還真信!
“這次看到的風景和上次看到的不一樣。”
藍慕绯收回眸光,轉向他,“哪裏不一樣?”難道不是同一個地方?
路易·英寡手執酒杯一飲而盡,酒杯随手放在一旁的台子上,眸光灼灼的看向她,“上次看風景,這裏還沒有住一個人;這次看風景,這裏住了一個人,而這個人……現在就在我眼前。”
握住她微涼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讓她感受到自己狂亂有力的心跳;對她的情感,毫不掩飾。
之前對她是有意,但還未有動情,而現在是真真切切的動心生情,并且情深難測。
藍慕绯的心跳忍不住的加快,酒還沒有喝完,已經像醉了,被他的情話灌醉了。
沒想到他的嘴巴不止損人厲害,說起情話更是讓人招架不住。
路易·英寡拿走她手裏的半杯酒,一飲而盡,放下杯子,低頭就吻住她的唇瓣,将口腔裏的酒一點點的渡給她。
藍慕绯并未抗拒,喝下他親自喂給自己的酒!
香醇的氣息在兩個人的唇齒彌散,藍慕绯一雙手緊緊揪住他的衣服上,氣息紊亂,臉頰逐漸染上紅暈,也感覺到他的體溫在慢慢的升高。
房間裏的光之前調的很是淡雅,此刻氛圍剛好,加上一點點的酒精,還有“相愛”這個催情劑,難免會意亂情迷。
路易·英寡俯首深情的親吻她的唇瓣,一遍遍不耐其煩的描繪着她的唇瓣輪廓……
藍慕绯閉上眼睛,一點點的回應他,滿腔的愛意似乎隻有這樣才能傾訴。
“绯,我的绯兒……”唇齒教纏的縫隙,他情不自禁的低喚着她。
她的小手從他的襯衫下擺探.進去,輕撫着他幹練毫無贅肉的腰際,焦灼的鼻息亂竄,壓抑着。
他的褲襠已經支撐起一個弧度,熱情的蹭著她,讓她感受到自己的慾望,對她的渴望。
藍慕绯不知道怎麽就聯想到他的年紀,有點兒好奇的,輕喘著聲音:“我聽說男人過了三十五會走下坡路,會腎虛,我們是不是該克制點?”
總覺得他們有點兒不節制,尤其是他,好像不分場合地點随時就能硬.起來!
路易·英寡臉色一沉,大掌在她的翹臀上懲罰般的掐了下,“你嫌棄我老?”
“沒有!”藍慕绯迷離的眸光凝視他俊朗的容顔,“我是關心你,你今年不是剛三十五歲。”
他薄唇溢出邪魅的笑容,盯着她道:“今晚我會讓你知道什麽叫男人三十五,似老虎!”
“……”
藍慕绯想解釋自己真的隻是關心他的身體,不該過度,怎麽就變成嫌棄和質疑他能力了?
路易·英寡沒有給她這個機會。
别說是三十五,就是五十五,一百五,隻要有她,他永遠猛于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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