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九

婁雀與梅七雪剛到殿門前,酆去惡望着他們,滿臉堆笑地從殿門内走出來,後面尾随着屠龍等衆人,酆去惡迎上前去,說道:“婁兄,多日不見,真是急死我了,茶不思,飯難咽,七雪将山中村落搜尋了個遍,也沒能找到你,前日屠龍回來說,他在一家客棧遇見了你,你寄來的書信我都看過了,真是讓我好生挂念,來來來,裏面已爲婁兄備好酒菜,今日定要一醉方休!”

“婁右使此番牽得絕雲骢歸來,立下了很大功勞,必須得好好爲他接風洗塵!”屠龍陪笑道。

衆人也都附和着叫好,梅七雪似乎有些不快,卻也将婁雀稱贊幾句,婁雀就在衆人的擁簇下,走進殿内。衆人各自依序坐下,酆去惡坐在主位,并強行要求婁雀坐在左邊,主位兩邊,左側爲貴,右側次之,婁雀見有梅七雪在場,自知尊卑,不便坐左側,堅持坐在右側,将梅七雪拉到左上位,以示尊敬。

幾個老爺們坐在一起,少不得喝酒吃肉。雖說酆去惡掌管着酆都城,貴爲一城之王,卻改不了流氓草寇本性,仍舊喜歡别人稱自己爲婁爺,而不許他人稱自己爲婁王,喜好酒色。論才學,爲首非梅七雪莫屬,此人智慧聰穎,最懂馭人之術,是酆爺不可多得的謀士,司寇屠龍,冷血耿直,絕不徇私枉法,除非淵源太深,否則絕不寬恕。喜之,罪而無罪;惡之,無罪而罪。

筵席之上,推杯換盞,觥籌交錯,酆去惡三杯下肚,酒勁沖上頭來,啪的一聲拍在桌子上,朝門外大聲喊道:“快去叫些歌妓來助助興,好讓諸位一飽眼福!”

門口侍衛應聲而去,不一會兒堂下站着齊刷刷地長袖舞女,琴瑟聲起,便随着音調舞動着,火辣的身材,個個嬌豔欲滴,唯美絕倫,似白花綻放,風吹花海,洋溢着春天般的美麗。衆人見了,拍手高聲叫好,布滿血絲的眼睛大放光彩,映襯着坐立不安的表情,其心不言自明,沉浸在**思亂的幻想中。

酒宴熱火朝天,一直進行到戌牌時分,夕陽西下,落日餘輝灑落在酒桌之上,照的酒器盤罐金光閃閃。衆人飲酒如喝茶,婁雀雖不勝酒力,亦喝了數十杯酒,面紅而赤,已然有些神志不清,與酆去惡勾肩搭背,談笑風生,直至喝的酩酊大醉,趴在桌上呼呼大睡起來,酆去惡命令丫鬟扶他回房休息,雖有攙扶,走路卻搖搖晃晃,幾欲跌倒。

婁雀回房倒頭便睡,鼾聲如雷,一夜無事,直至翌日午時方醒。

天已放晴,陽光透過窗門照耀在床榻上。婁雀眨巴着眼皮,伸手遮擋着刺眼的陽光,酒勁消退,頭痛欲裂,揉了揉臉,晃幾下頭,坐起身來,空氣寒氣襲身,打了個冷顫,瞬間清醒,低頭看見自己赤裸着上身,掀開被褥一看,更是一絲不挂,慌亂地不知所以,竭力回想着昨日情景,隻記得飲酒來着,後來的事情一概不知,在找衣衫時突然發現被褥之下躺着一個衣冠不整的女子,依稀可見風紅色肚兜。

婁雀似乎已經意識到發生了什麽事,将她推醒,隻見她不慌不忙地轉過身,微笑着略帶羞澀,坐起身來,低着頭将衣服拿到他的面前,婁雀看着她問道:“誰讓你來我床上了?幹淨穿上衣服!”抓起床邊衣服扔到她身上。

那女子被他吓了一跳,雙手不停地揉搓衣服,說道:“回婁大人話,我是您的貼身丫鬟閉月,酆爺派我來侍奉您日常起居的!”

“你把衣服穿上!”婁雀聽她說起酆去惡,實在是出乎意料,遂麻利地穿上衣服,見她一動不動地呆坐着,便說道。

沉魚卻沒有爲自己穿,而是不避寒冷爬出暖和的被窩,跪在婁雀的面前,服侍他穿衣。

婁雀瞠目結舌,瞪大眼睛看着她,白皙的皮膚上因寒冷而冒出密密麻麻的雞皮疙瘩,嘴唇凍得發紫,他能夠感覺到她的手在顫抖,當即将被子裹在她的身上,說道:“還是我自己來,天冷别感冒了!”言罷,不等她回答,便自己穿起衣服來。

沉魚本能地将被子裹緊了些,天真地望着他在自己面前穿衣服,膽怯的外表之下隐藏着好奇和感動。

婁雀以平常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看着沉魚說道:“等下我去跟酆爺說一聲,以後你就不用侍奉我了,當然,我不是不喜歡你,隻是不習慣!”

聽了這話,沉魚臉色都變了,哀求道:“婁大人,求求你,千萬别跟酆爺說這事兒,他如果你知道您不要我們,會将我們流放的!”

“你們?還有誰?不就是你一個人嗎?“婁雀不解地問道。

沉魚伸出一隻手指門口,說道:“還有落雁。”

婁雀回頭看向門口,之間一個女孩端着臉盆站在門口,寒風中頭發有些淩亂,便上前把她拉進來,關上門,将她手裏的臉盆放在桌子上,自己也坐下來沉思,哀聲歎氣,卻又無可奈何,既然是酆爺安排的,貿然推辭總有些不妥,但是她們二人在這難免惹人閑言碎語。

落雁突然跪了下來,慌得婁雀急忙上前攙扶,她隻是不起,不住地磕頭乞求,嘴裏念叨着:“求大人不要将我們趕走,我們姐妹會盡心服侍您,做什麽都可以!”

“我不是不留你們,你先起來說話,”婁雀将落雁攙扶起來,看着他們二人,内心有些糾結,隻得安慰道,“不是嫌棄你們做的不好,而是我一個人習慣了,我會同酆爺說清楚,不會說你們的不是!”

看着她們還想說些什麽,婁雀揮手制止了,洗過臉後,正待出門,這時外面突然傳來敲門聲,一個男子說道:“婁大人,酆爺爲您準備了醒酒席,特來相請!”

“稍等片刻!”婁雀咳嗽兩聲,撣撣土,對門外說道。

婁雀小聲地囑咐她們幾句,便随着侍衛望酆去惡的住所去了,到了地方,席上坐着的依舊是那幾個人,衆人見了,忙起身将婁雀拉到酆爺右側坐定。

酆去惡伸手示意大家安靜,看着剛坐下來的婁雀,說道:“右使能将絕雲骢收服,真是可喜可賀,昨日忙着爲右使接風洗塵,未來得及一睹絕雲骢的風采,吃完這頓醒酒菜,諸位一同看看這絕雲骢如何?”

衆人歡欣鼓舞,拍手較好,絕雲骢是一匹存在流言裏的馬,很少有人見過其真容,就連酆去惡也隻是遠遠地瞧,未能近身細看,如此寶馬良駒,怎能不撩起衆人強烈的好奇心呢?

婁雀謙卑地說道:“能夠尋得絕雲骢,盡是托酆爺的福,我一介莽夫,焉能有如此福分?若非如此,我恐怕今天諸位是見不到活着的婁雀了!”馬屁拍得如此響亮,衆人也随着轉變風向,對酆去惡又歌功頌德一番。

席上衆人相互吹捧,彼此之間說一些客氣的話,期間婁雀向酆去惡說了些有關那亮哥丫鬟之事,說道:“酆爺,我有一事相求!”

“但說無妨,莫說一件,十件我也答應你!”酆去惡爽快地答道。

“今早我見房間内多了兩個丫鬟,不知酆爺是何用意?”婁雀說道。

酆去惡聽罷哈哈大笑,反問道:“他們侍奉的如何?右使可滿意?”

婁雀擔心沉魚和落雁的安危,微笑着說道:“她們侍奉的很好,我很滿意,隻是……”

“隻要你滿意,以後她們就是你的了,随你受用!”酆去惡見他滿意自己的安排,笑聲更加爽朗,不等他把說話,便說道。

對面的屠龍詭異地笑了笑,說道:“婁兄有所不知,成魚落雁可是酆爺爲你精挑細選的寶貝,你可要珍惜哦!”

“我隻是習慣了一個人,人多了反而不自在!”婁雀有些難色,說道。

梅七雪是個明白人,了解他的難處,便說道:“這是酆爺的賞賜,你就收下吧!在座的每一位都不比你少,更何況,酆爺送出去的東西從來沒有收回的,你若不想要,殺了喂狗便是!”

此番話聽得婁雀啞口無言,靜默不語,看來她們所言非虛,便不再言遣走沉魚和落雁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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