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八

看着他爬過去的背影,婁雀咬牙切齒,重新拿起香鼎,眼神中充滿憎惡,沖上去,一腳踩在駱孫山的背上,掄起香鼎朝他的頭砸去,一下、兩下、三下……直到脖子被打斷,頭被砸成肉末,方才罷休,之後又将駱孫山的屍體拖到牆角,在他身上撒了泡尿,啐了一口唾沫并用木闆将他蓋住,踹了一腳,罵了幾句臊情的話。

婁雀回到西廂房内,見赤虎已将錢财挖了出來,攤滿一桌子,驚喜地快步走上去,伸手抓起金銀首飾沉醉其間,沉睡在心底的嗜财欲蟲再次蘇醒,眼睛腫充滿嫉妒的血絲,恨得咬牙切齒,說道:“社會上的蛀蟲,良民中的敗類,不知禍害了多少家庭。”哐當一聲,錘在桌子上,鮮血從拳頭下沿着桌面汩汩而出。

赤虎心慌了,不知道主人爲何行爲突然如此反常,暴躁憤怒,看見他受傷流血,上前爲他包紮。

不等她包紮好,婁雀内心清楚地知道此處不可久留,便将手抽回,說道:“将這些東西收拾起來,即刻出發,前往酆都城。”

赤虎将那些财物打成包裹,又從衣櫃内找了些合身衣物一并打包,忽得耳畔傳來一聲刺耳的尖叫,赤虎吓得手上衣服都掉在地上了,回頭看見翠兒捂着臉哇哇直叫,上前勸道:“行了,别叫了,沒事的話就起來吧!”

翠兒安靜地一聲不吭,赤虎将他拉了起來,告訴他不要害怕,又詢問她叫什麽,多大了,家裏還有什麽人等諸如此類的問題。她的回答同駱孫山講述的一樣,說道傷感處,眼淚嘩啦啦地流下來。

“以後有什麽打算?”婁雀見她孤苦零丁一個人,挺可憐她的,關心地問道。

蕭翠翠傷心地搖搖頭,家破人亡的傷痛已使她沒有心思考慮以後的問題,從小衣食無憂的她未曾想過,未來對于她而言一片迷茫,生死無異。

赤虎見主人心疼的表情,似有收留她的意思,看着蕭翠翠,追問道:“那你還有什麽遠方的親戚嗎?我可以将你送過去的哦!”

蕭翠翠依然搖頭,說道:“家裏沒人了,隻剩下我一個人,我也不知到怎麽辦……嗚嗚嗚!”哼唧哼唧地又誇張地嚎啕大哭起來,赤虎一臉嫌棄。

“如過你願意,就跟着我回酆都城!”婁雀随口一說。

蕭翠翠正不知所措,見他外表端正,言談舉止頗有君子作風,能被他收留,茫茫人海中也算有個依靠,于是應允的點點頭,随機又想到床上的屍體,反問道:“那個人死了麽?”

“那位是我的兄弟屠龍……”婁雀坦然地說道。

“屠龍?是那個鐵判官司寇屠龍嗎?”不等他說完,蕭翠翠眼前一亮,插口問道。

“你認識嗎?”婁雀好奇地問道。

“我父親曾經與他有些交情,那時候我還小,後來聽父親常常說起他,故而也就記下了!”蕭翠翠容貌嬌豔,皮膚吹彈可破,言辭溫文爾雅,頗有大家閨秀氣質。

“隻可惜,,在絕命林被虎群偷襲而死……”婁雀頗有些惋惜之意。

“死了?剛才我還感覺到他身上熱乎乎的,什麽時候死的啊?”蕭翠翠突然感覺到胸悶,打了一個呃逆,方才舒緩過來。

婁雀覺得有些蹊跷,上前抓住屠龍的手,卻是熱乎乎的,已經恢複了體溫,哈哈笑着說道:“赤虎,他沒死,屠龍沒死,又活過來了!”

赤虎上前一看,果然還有微弱的呼吸,隻是身體還很虛弱,能不能熬過這一生死劫還真不好說,于是将婁雀拉到外面說話,道:“主人,他雖然沒死,但身體虛弱,已和死人沒什麽兩樣,如果找不到解藥,恐怕最終難逃一死……”

“人還有呼吸,你怎麽說他和死沒什麽區别,隻好還有呼吸在,就有康複的希望,我要想盡一切辦法将他救活!”婁雀堅信一定能夠找到使他能夠恢複到原來樣子的方法。

“辦法不是沒有!”赤虎說道。

“什麽辦法?”

赤虎附到他耳朵邊,小聲說道:“你身上的血!”

“我的血?”婁雀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嘲笑不止,然而看着她的表情很認真,根本不像在開玩笑,心裏有些沒底,問道,“需要多少啊?該不會是用我的血去熬藥吧?我天生貧血。”

赤虎見主人竟然如此心慌,忍不住地笑了起來。

婁雀最是見不得被女人嘲笑,心下一橫,說道:“不就是用點血嗎?想用多少就用多少,多大點事兒,隻要能治好屠龍。”

赤虎覺得自己做得有些過火,惹主人生氣了,便解釋道:“主人,不需要太多,四滴血足矣!您的血液是有毒的,多了可能使他死的更快,少了不起作用!”

婁雀用刀片劃傷自己的手指,将血液滴到屠龍的嘴裏,取溫水送下。不到半柱香的功夫,屠龍恢複了意志,醒了過來,得知自己性命是用婁雀的鮮血救下的,感激不已。婁雀又将赤虎與蕭翠翠介紹給屠龍,但屠龍得知蕭翠翠的身世之後,樂得合不攏嘴,蕭翠翠父親的去世令屠龍落下傷心的淚水。

過了約一炷香的功夫,屠龍便可下床走路,健步如飛,身上的傷疤自動愈合,完好如初,沒有留下任何疤痕,這是一個反人類的特征,正常人不可能有這樣的特征,而這一切屠龍似乎并不在意,好像故意忽略一般,對婁雀也自然更加尊敬。

四人折騰了半夜,赤虎與蕭翠翠在床上休息,婁雀則将被褥又從床底下拉了出來,鋪在地上和屠龍将就便睡着了。婁雀雖有些擔心,但屠龍身體尚有些虛弱,隻得不便夜間奔波,隻得在此休息。

且說婁雀躺下的瞬間就睡着了,鼾聲如雷,睡得死死地,直到天将破曉,婁雀不停地晃動腦袋,額頭上沁出密密麻麻地汗珠,突然睜開雙眼,猛地坐起,深深地吸了幾口氣,不斷喘息,蒼白的嘴唇有些幹澀,并用被褥拭去汗珠,他夜間做了一個噩夢,夢見自己掉進了一個黑暗的深淵,還記得有個同伴,就在自己快被淹死的瞬間,他的夢醒了。

赤虎見他臉色蒼白,滿頭大汗,以爲他生病了,慌忙給他端了點水過來,遞到他面前,什麽話也沒說。

身體裏流出那麽多水分,婁雀正是**難耐,接過碗來咕咚咕咚一飲而盡,頗有武松三碗不過崗的氣勢,唯一的差距是他隻喝了三碗,打了個飽嗝,說道:“昨天那雞腿太鹹了,蒸前肯定用鹽浸過,打個嗝滿嘴都是雞肉味……”

赤虎笑他有些貪吃,婁雀示意他小點聲,之後二人捂着嘴對着幹笑不出聲。

如今屠龍未死,爲避免被懷疑,赤虎依舊扮演絕雲骢的角色。屠龍與蕭翠翠醒來之後見轉上準備好了早餐,但之間婁雀坐在那裏,不見赤虎的身影,便問道:“怎麽就你一個人,赤虎呢?”

婁雀不便将真相告知,隻好謊稱:“赤虎臨時有急事,先行一步,見二位熟睡地緊,也有沒叫醒二位!”

屠龍和蕭翠翠免不了埋怨幾句,之後也沒在多說什麽。

三人吃完飯,收拾行囊,在附近不遠處的馬市,精選兩匹好馬,取路投向東去,一路迤逦行程,途徑下倉鎮,身邊不缺銀兩,住最好的客棧,吃最好的酒菜,一連玩耍了數日,心情變得舒暢了很多。

下倉鎮雖爲鎮名,但面積抵得上一個州縣,風景秀麗,建築風格鋒芒畢露,注重各種雕飾,凡可雕刻的地方,盡皆淪陷。此處民風獨特,推崇奇裝異服,服裝表面總是毛茸茸的線,線越細越長越稠便越珍貴,遠看還以爲身上長得毛。下倉鎮瀕臨酆都城,爲酆都城提供一切生活供給,包括豔女的輸送,镖局行業甚爲發達,其中,申通镖局、中通镖局、圓通镖局、彙通镖局以及韻達镖局是行業中的佼佼者,橫行一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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