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七

婁雀感受到撕心裂肺的疼痛,好似下油鍋,頓覺眼前一片迷蒙,昏厥過去。突然間疼痛消失,眼前一亮,他和火麟君站在空曠地山洞内,前方數十台階,台階之上立一把空石椅,兩邊各擺呲牙怒貌石刻獅子頭,椅子靠着一面石壁,上鑲嵌得一頭異獸,其狀如犬,似罴而無爪,栩栩如生。

隻見火麟君朝向空椅子舉手參拜,恭敬而拘謹地說道:“參見聖主,人已經帶到!”

石椅之上突然閃出一道影子,一個人坐在那裏,身高不足一米,披着大衣,看不見手足,亦不知坐立,但見連衣帽下詭異的面具,唯有透過眼洞,婁雀才知其生命體征。

聖主飄然離椅,伫立空中,上下打量着,發出沙啞模糊地妖聲:“婁雀?”

“正是在下!”婁雀應聲回答道。

聖主哈哈大笑幾聲,回到坐上,說道:“梼杌這個蠢貨,竟将你主動送上門來,真乃天助我也!”

“恭喜聖主,重霸三獸山指日可待!”火麟君俯首慶賀。

坐在椅子上的聖主身體周圍突然之間長出黑色枯枝一樣長長的藤條,将婁雀重重包圍,藤條逐漸增多,散發耀眼光芒。聖主一躍而起,右側閃出巨型光刀,将藤條攔腰切斷。婁雀瞪時卧倒昏厥,身上殘留的藤條消失在他的體内。聖主也癱坐在椅子上,空洞的外衣皺巴巴地疊壓在石椅上。

“聖主!”火麟君以爲他受了重傷,慌忙跑到他的身邊,卻被聖主揮手制止。

“隻是耗費些許靈神,不足爲慮,調養些日子便可恢複。”聖主氣息微弱,音韻空虛。

火麟君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婁雀,甚是不解,說道:“聖主何必爲了一個凡夫俗子,折傷靈神,若他有可用之處時,待我多加調教便是……”

“你懂什麽!”聖主勃然大怒,厲聲鬼氣,“凡事不可追問究竟,你可知自身職責所在?”

“火麟君牢記在心,日夜思忖,從未有一絲半毫懈怠!”火麟君恍然失措,驚詫不已。

“切莫徒增邪念,時機成熟,有些不明之事自然透徹,時機未到,你也未必聽得明白,”聖主深感欣慰,憤怒之氣漸消,“你速回酆都城,監視酆去惡的一舉一動,如有梼杌的消息即刻來報。”

自從混沌、窮奇和饕餮被梼杌驅逐三獸山之後,互有損傷,窮奇和饕餮徹底逃離三獸山。當時梼杌獨霸三獸山,到處征讨殘餘暴動勢力,所到之處民不聊生,哀鴻遍野,處處安插親信,但聞不軌之音,定然連根剿除。對于那些牆頭草,嚴刑逼供,掏心挖肺已是常态,更有甚者丢到原始森林,活活被那些豺狼虎豹撕食,留下白骨皚皚,冤死着不計其數,縱然兇殘如桀纣,造反民衆依然四起,平了混沌,有窮奇,滅了窮奇,出饕餮,三山之區域,未嘗有一日安甯,尤以混沌爲最。

混沌山脈崎岖,層林險境環生。混沌占山爲王之時,厲行暴政,搜刮民脂民膏,食不果腹,遂揭竿而起,終育得一方刁民,善用爾虞我詐、坑蒙拐騙之術,明裏順民,暗地賊子。王者無理,民者無道,政令所行之處,皆有無恥良策,最爲下行之路,便是逃至虎狼險境,極難治理。

後來,酆去惡的出現解救了三重山的黎民百姓,斬殺梼杌,建立的酆都城,三重山的名字也漸漸淡去。在百姓眼裏,酆去惡是上天派來的救星,而事實上,他卻是梼杌派來接管三重山的一個棋子而已,名義上替天行道,謀福祉于黎民,實則梼杌行惡之後,他前去安撫民衆,爲梼杌擦屁股而已,以粉飾太平,掩埋罪惡道德之下,手段極其猥瑣奸詐,可謂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當政賊沆瀣一氣,爲非作歹之時,便無辜庶民遭殃滅頂之日。

而混沌在逃離三獸山之後,混迹于三獸山之外,未免引人注意,隐姓埋名,取名昆屯,屬下皆稱聖主,雖慘敗三獸山,卻立誓:日後必将手刃梼杌,重霸舊地。于是,他四處籠絡亡命之徒,或以力俘,或以智取利誘,火麟君便是他在那時納入麾下的。功夫不負複仇人,人員日漸增多,勢力驟增,聖主便在這險峻處建造昆屯洞,派遣一些得力手下潛伏于酆都城,刺探城内消息,了解酆去惡一舉一動。

且說火麟君言語有失,遭聖主責罵,并未生怨,望着身邊倒下的婁雀,回禀道:“這個人應怎樣處理?”

“方才他得我的靈神,原有記憶已消失,以後不可再提有關他以前的事情,他的身份便是雀少君,若他問及自己身份,隻道不知。”

就這樣,婁雀就這樣失去了原有的記憶,醒來之後一切都忘了,隻能被動地接受聖主所給的一切,關于酆都城的所有事情聖主詳細告知。聖主将火麟君遣回酆都城之後,便将婁雀帶到混沌山腳下,此時的聖主已經換了模樣,白衣長袍,泛白的頭發散落兩邊,滄桑的臉龐遺留歲月的痕迹,斑駁的胡須記憶着時光的年輪。

山腳之下,風景優美,但見那裏奇花異草橫生,灌木松柏林立,麋鹿河邊飲水,枝頭鳳凰齊飛。婁雀遠遠望見一群馬匹在山腳吃草,歡喜之餘馬群之外有個綠色動物,心下好奇,指着那個綠色駿馬說:“父王,你看見那匹馬了沒有?綠色的那個!”

聖主微微一笑,說道:“雀兒眼光果然非比尋常,那匹馬乃是馬群之首,有羊群‘牧羊犬’之稱,奔跑如風拂柳,似蜻蜓點水,半日可行千裏,人稱絕雲骢。”

“沒有人抓得住它嗎?”如此良駒快馬,竟無人來取。

“倒是有些山村野夫設陷阱抓捕絕雲骢,豈料絕雲骢奔跑速度極快,空中可踏三步,眼疾耳聰,能明察方圓一裏之内風吹草動,在那些人未行動之前,絕雲骢将他們一個個踢死撞傷,芶得性命者狼狽逃竄,從此不敢再來絕雲骢的地界。”聖主看着那匹絕雲骢,“在它的勢力範圍,虎豹狼群尚且忌憚三分,更何況那些凡夫俗子。”

婁雀突然問道:“父王,你能抓的住它嗎?”

“抓它很容易,我以前曾經用金剛鏈将它鎖住,用盡各種辦法,造成很多兵役喪生,被它活活咬死,終究無法将它馴服,囚禁半年之久,無奈之下把它給放了。”聖主答道。

婁雀使命在身,躍躍欲試,說道:“難怪酆去惡讓我來馴服這匹絕雲骢,原來是想杜策我的功力深淺,能否堪當大任,我若今日不拿下這絕雲骢,想來回去也被人恥笑。”

聖主自知難以馴化絕雲骢,婁雀的所有功力盡數自己所傳,若想要馴化此馬,幾乎似天方夜譚,應道:“雀兒盡可嘗試一番,訓得此物那是最好,如若馴服不得,休要傷它性命!”

“是,父王!”婁雀應聲答道。

言罷,縱身一躍,落于馬群之中,衆馬受到驚吓,慌亂而有序地聚作一團,躲在絕雲骢之後。婁雀此時方将絕雲骢看個清楚明白,通身草綠,頭部有一塊黑色且凸凹不平的不規則圓形犄角,莖部以上無毛,皮膚呈墨綠色,馬嘴較尋常偏短,鼻梁之上長有赤紅色獨角,似月牙狀,長尺餘,尖端鋒利無比,不知奪取了多少生靈。

絕雲骢臨危不懼,頗有将軍風範,緩緩地走到馬群之前,仰天嘶嚎,馬蹄不停地啪啪鑿地,泥土橫飛,外人來犯,顯然已經激怒它,随時準備襲擊。

不知曾幾何時,婁雀對馬匹鍾愛異常,或許麒麟鬃喚起他内心欲望,他心下不懼反喜,對眼前這匹烈馬絕雲骢愛憐有加,心想,今生若能得此坐騎,當是人生一大快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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