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四

“冤枉?”丁不可感覺可笑之極,平常胡作非爲也就罷了,眼前站着的可是靈慧公主的貼身丫鬟,狗奴才到現在還不知悔改,“你知道你得罪的是什麽人?靈慧公主……帶走……”此事不便聲張,不耐煩地示意下人将他拖走。

玲珑裹上衣物,準備去撿地上的碎片。那兩名侍女見狀搶先一步,其中一個說道:“我們來撿吧!”

丁不可派人将她帶到廂房,命那兩名丫鬟侍奉玲珑沐浴淨身,又爲其準被了豐盛的餐食,爲她壓驚,以緩解她緊張的情緒。

噩夢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清醒後記憶中揮之不去的陰影,纏繞着神經,猶如期滿釋放的犯人,檔案上永遠留有印記,所謂的前科,世俗的眼光,不會因爲你是女人而心生憐憫,若有,其定有恻隐之心,醉翁之意。唯有離開,去陌生的地方,遠離是非之地,才不會有人提起。她也曾想過離開,了卻苦苦的掙紮,而郭書函一直牽絆着她,多情也好,一廂情願也罷,總之,他挽留住了她。

康大富從頭到尾詳細講述事情的起因,一再表明自己是冤枉的,并不知情,哭喪着臉,哀求着:“大人,我當時昏了頭,做錯了事,我以爲那是北二爺送來的風塵女子,那樣的女子大人是看不上的,小的就一時色迷心竅,鬥膽做了那事兒,誰成想她是靈慧公主的丫鬟,咱這哪裏是正常女人來的地方,都怪奴才狗眼無珠……”啪啪地自己掌嘴,痛哭流涕地贖罪,誠心誠意地忏悔。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個個奴才都是膽小怕事兒的窩囊廢,丁不可痛恨怎麽與這群豬一樣的動物同監共事,“還敢說你不知道?公主的玉佩你沒敢說你沒看見?你竟然給摔的稀碎,單就這一項罪名足夠将你剁得稀碎,株連九族。”

康大富聞風喪膽,解讀清晰,滅頂之災已經扣在頭上,隻等公主一聲令下,便屍骨無存,看着眼前的救世主,磕頭似搗蒜,讨饒如孝言:“大人,求求您,這次一定得幫我,這麽多年我爲你鞍前馬後,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要是不救我……”說着突然泛起橫來,支支唔唔地說不上話來。

“你想怎樣?說啊,你倒是說啊,”丁不可憤然起怒,咬牙切齒,一腳踹在他的胸口,嘴角鮮血直流。

監房牆角的康大富咳嗽數下,鮮血直噴而出,他強忍着疼痛,用手支撐着身體,移靠在牆角,眼神中充滿恐懼,兩腳不停地蹬地。

丁不可蹲在他面前,抓起他的領口,攢緊拳頭,将他死死地摁在角落裏,無法呼吸,命令式的警告說:“還想揭發我?我的手稍微用力,再堅持那麽幾秒鍾,我就可以取掉你的性命,而後我再禀明公主,說你頑固抵抗,拒不認罪,一不小心就死了,我想肯定不會有人追究的,你說對嗎?”威脅的口氣,奸詐的笑容,處處爾虞我詐,背叛殺戮。

無法呼吸的康大富憋得滿臉通紅,拼命地撕扯着胸前的那隻手,似乎有話要說。

“怎麽樣?不服嗎?”丁不可見狀,松開手,看他到底有何話要說。

康大富心想,你無情别怪我翻臉,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将死之人,又有何畏懼。擺正姿勢,啐了一口血色吐沫,沒有那麽多恐懼,說道:“你以爲殺了我就安全了?我死了,會有人替我報仇,你也好不到哪兒去,大不了我在下面提前瞪着我的丁大人。”

“你……”丁不可沒想到他竟然留一手,平時看着對自己言聽計從,背地裏不知道幹了多少勾當,也不知有多少把柄在他手裏,如若其當真反咬一口,自己性命堪憂,瞬間回嗔作喜,微笑着說,“凡事都好商量,你跟我也有近十年了吧,常年奔波勞碌,我自然不會虧待你,你有什麽要求,盡管說,我全力去辦。”

“全力?”康大富對他的回答不是很滿意,“照辦,一,必須保全我的性命,二,不得傷及我的家人,三,事後,我要進馮府!”

“你還真敢提要求!”丁不可覺得他的要求非常離譜,異想天開,“第二個要求我可以答應你,至于第一個不可能的事,猥亵公主貼身丫鬟,摔碎玉佩,無罪脫身,異想天開,更别提第三個……”

“哈哈,丁大人,我死了,我怎麽知道第二件事你辦沒辦好?”康大富看着他的臉色黑綠,氣得毛孔聳立,“我所提的要求是經過深思熟慮的,這些對丁大人而言易如反掌,死刑賣命的事兒您可沒少幹,至于後來他們都去哪兒了,你我心知杜明,還用我再挑明嗎?”此言一出,形勢逆轉,康大富卻占盡優勢。

丁不可沒想他對自己竟然是如此了解,殺心陡起,隻是眼下不是良機,故作鎮定,說道:“好,我答應你,可我警告你,但凡讓我發現你有任何不軌的企圖,我會殺了你。”言訖,起身離開監房。

“放心,我還指望你救我出去!”康大富望着其背影笑着喊道。

且說玲珑在廂房休息,望着滿桌的美酒佳肴,卻無絲毫食欲,坐在那裏發呆,隻有昏黃的燈光是跳動的,就連玲珑的呼吸聲也聽不見,死一般地沉寂。門吱呀一聲打開了,丁不可走了進來,玲珑起身行禮,說道:“見過丁大人!”

“不必拘禮,”丁不可知道她剛受過驚吓,疾步走到她身邊,殷勤地扶她坐下,猶如待懷孕的妻子,又看到桌上的食物未動一筷,關心地問道,“是不是飯菜不合胃口?你喜歡吃什麽,我去叫廚房再做些拿來!”說着就要朝門外走。

“不用了,大人還沒吃吧,坐下一起吃些!”玲珑将他拉了回來,請他坐下。

丁不可内心如十五個吊桶大水七上八下,如坐針氈,對她充滿愧疚之意,說道:“今天這件事,是本官的疏忽,靈慧公主對我有恩,而今天我的屬下康大富摔碎了公主的玉佩,玷污了姑娘的身子,我作爲總監,一定将康大富處以極刑,爲姑娘雪今日之恥辱,另外,因我接見來遲,以至于姑娘迷失方向,此責任在我,我會向公主當面請罪。”

玲珑聽了這番話,原先對他遲到的救助極爲憤怒怨恨,現在想開了些,畢竟不全是他的責任,自己不應在沒人帶領的前提下到處亂跑,一直被人誤解爲風塵女子,說:“此事不是大人的責任,我也沒有怪罪您的意思,屬下的人目無王法,處置了便是,至于你,我會向公主說明實情。”

丁大可見她不責怪自己的遲到,反而出言安慰,不知此話何意,是否蘊含其他道理,難以捉摸,試問:“公主派姑娘前來,所謂何事?”

玲珑壓低聲音,說道:“打聽兩個人的情況!”

“哪兩個人?”丁不可很是好奇。

“婁雀,郭書函二,想必大人一定有印象吧!”玲珑回答。

“恩,聽說過。”丁不可對着兩個人有所耳聞,其中婁雀住在公主卧室數月,早就鬧得滿城風雨,童叟皆知,他們的關系也就不清不楚,就在前幾日,這兩個人被押解進來,朱明王親自囑托,嚴格保密,想到此處,多少知道玲珑這次前來的目的,“他們确實關押在我這裏。”

“他們的情況怎麽樣?還活着沒,身體好了嗎?你有沒有虐待他們?”玲珑得知就在此處,興奮不已,迫切地想知道他們的一切情況。

“這個…他們還活着,明王特别叮囑,善待他們,住的是單間,衣食無憂,身體也挺好!”丁不可驚奇地看着她喜悅地表情,似乎之前的事情都沒有發生過,前後的劇烈變化,令他有些摸不着頭腦。

“我可以去看看他們嗎?”玲珑迫不及待地想見到郭書函,禁不住提了這樣一個要求。

“明王下嚴令,不準透漏婁郭二人的任何消息,跟别說是探監,你是怎麽得到的消息?”丁不可心下有些疑慮,朱明王曾下死命令,消息一旦透漏他可是有被殺頭的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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