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雲七夕還真不想弄得這麽尴尬,她雖然在水下快憋不住了,可她還打算再憋一會兒,是單連城硬将她給撈起來的。【∞八【∞八【∞讀【∞書,.︾.o@
“你,你怎麽在這裏?”青黎不可思議地盯着她。
雲七夕頓時滿臉黑線,看青黎那接受無能的樣子,想到她起先的賤行,就笑了。
“青黎,你問這話就特麽尴尬了,這是我房間,我在這裏很奇怪嗎?倒是你,進門好歹敲一下門好吧,如今你的爺已經不是單身了,萬一撞見什麽不該看到的事,豈不是尴尬至極?”
青黎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明明不服卻又無法反駁。好半響,她強自鎮定了下來,神色稍緩,微微福了福身,聲音輕微顫抖地說道,“青黎告退。”
看着青黎踉跄的背影,雲七夕心裏也算是解了氣了。腦袋再次閃過單連城抱着青黎離開的一幕,她看向他。
“喂,我是不是太過分了?她萬一氣出個好歹來可怎麽辦?”
她沒察覺出她自己的話有些陰陽怪氣,卻發覺單連城看着她的眼神有些怪異。
順着一滴滑落他腮頰到鎖骨的水滴,雲七夕看着他随呼吸起伏的胸部,反應過來一件事情,她正一絲不挂地與某人貼着。想要跳開是一種條件反射,不過那雙手臂将她環得太緊,她推了兩下都沒推開。
然後爲了避免故意揩油的嫌疑,她也就不怎麽好意思再推了,因爲入手都是濕滑的肌肉,帶着一種男人特有的健碩和堅硬,手感q彈效果好,再加上一張逆天的顔值,實在令人垂誕。
再看她?再看她?再看她,她就把他吃掉。
“喂,人家那麽貼心把衣服都給你準備好了,你還不趕緊起來?”雲七夕忍着口水道。
單連城突地手臂一收,她整個就貼到了他身上去,胸前那兩團肉球,直接與他的胸膛貼合得密不透風。
“你幹嘛?”雲七夕脹紅着臉瞪他。
“爺不叫喂。”單連城平靜地盯着她道。
雲七夕嘴角抽了抽,因爲兩人距離太近,她隻能仰着頭才能與他對視。
她嘿嘿笑道,“我知道,你不叫喂,你叫單連城嘛,單連城,快松開。”
單連城紋絲不動,眉頭微微蹙起,看樣子,似乎對這個稱呼不是很滿意。
“喂,我要提醒你,你在玩火,當心爲你的行爲付出代價。”身爲一個女子,這樣的威脅實在沒什麽殺傷力。
更何況人家是受威脅的人嗎?聽見那個喂字,他眉頭就皺得更深了。
雲七夕終究是淡定不過他,又露了絲讨好的笑容,“晉王殿下,爺,連城,城城,小城城,城哥,你喜歡我怎麽叫我就怎麽叫。”
連她自己都渾身直起雞皮疙瘩,而單連城的眉頭卻終于是舒展了幾分,雲七夕倒是不知道剛才說的稱呼中哪個讓他滿意了。
他眯着眼,擡起她的下巴,突地一個轉身,兩個人就交換了一個位置,換雲七夕背靠着木桶,而他就壓在她的身上,兩人的距離絲毫沒有因爲這個動而分開半分。
“再想想。”單連城帶着一絲淡淡的興緻盯着她。
再想想?雲七夕有些愣,他不是明明就叫單連城麽?他實在想不出他除了這些名字,還可以叫什麽。
他的胸膛火燙,熨得她渾身的血液都升了溫,他傾下身來,貼着她的耳畔道,“爺是你夫君。”
夫君?雲七夕差點一個沒忍住,噴笑出來,雖然這是一個事實。
“咳咳,夫,夫君!你可以稍稍起開一點兒,你這大塊頭快要壓死你娘子我的小身闆兒了。”被幾分害臊包裹着,雲七夕盡量保持着自己半開玩笑的口氣。
剛才在熱水裏悶了好一會兒,再加上幾分掩藏得極好的羞澀,雲七夕此刻的臉頰紅撲撲的,臉上的水漬像是從皮膚裏滲出來似的。
單連城盯着她,喉結輕滾了一下,眼神漸漸濃郁,雲七夕的大腿位置清晰地感覺到,他身體的某個部位正在發生着變化。
“你……”雲七夕不安地想要直起身子。
“别動!”單連城的手掌按緊她的背,如火一般滾燙。而他的聲音在這一刻似乎變得不一樣。
雲七夕盯着他,一面緊張,一面被他英俊的容顔,濃郁的眼神漸漸地蠱惑。
當她感覺到他的大掌正一點一滴地順着她光滑的背部往下滑時,她整個人瞬間如被點穴。
他的另一隻手掌緩緩從背部往前移,雲七夕察覺到他的意圖,緊緊地抓住了她的手。
她的手在顫抖,這樣的事情,她從來沒有做過,她不可否認地有些怕。如果是在醉酒的情況下做了也就罷了,她此刻太清醒,清醒到認真在糾結。她想要盡快得到那個扳指,卻又害怕,她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麽,興許是怕陷進一場無可自拔。
單連城盯着她,呼吸不知何時已經沉重,他的目光此刻染了一層叫做**的東西。他的手由她握着,嘴唇卻是輕輕覆蓋了下來,啃住了她的唇。
熟悉的氣息竄入,瞬間刺激了她的敏感神經,腦袋嗡地就一片空白了。
男人在這方面真的是有一種本能,明明在船上的那一次,她還能感覺到他的生疏與不安,而這一次,他極其溫柔,像在品嘗一塊美味的蛋糕,就像一個成熟的男人用娴熟的技巧想要去撩起她的**。
面對這一切,雲七夕心裏複雜而矛盾,原本防備意識極強的她竟然沒有半點想拒絕的意思,而她的内心,除了對扳指的渴望,除了爲正常女人的本能,仿佛還有點别的。
她的心跳在加快,她的身體在變軟,她的手在放松。
她的妥協他能很清晰的感受到,這一次,他的手很輕易地就覆蓋住了她胸前的一團,他的吻變得狂熱起來。
雲七夕渾身如有一道電流穿過,緊張到顫栗,卻又被一股**驅使,漸漸了誠實地回應。
他變化的某處在她的大腿内側越來越燙,他們擁吻得動更大,他的手把她的揉成了各種形狀。
浴桶裏水花濺起,春光無限。
當他抵上了她,雲七夕突地捏住他的肩膀,離開他的唇,緊張地對着他極度男人的目光,壓抑着自己的喘息聲,聲音輕飄地道,“輕點兒,我,我怕疼!”
單連城望了她一陣,突然攔腰将她從水中抱起,兩個人一下子從熱水裏暴露在了空氣中,渾身頓時一陣冰涼。
他跨出浴桶,抱着她徑直往床邊走去。
這個公主抱的姿勢讓雲七夕的心裏突然不是個滋味兒,因爲就在不久前,他才用這樣的姿勢抱過别人,不理會她也同樣站在雨裏。
背剛接觸到棉被,他的唇就又蓋了下來。不過雲七夕突然就不在狀态了,别開臉,同時推開流連在自己身上的那隻手,扯過錦被來蓋上。
“抱過别的女人的手不要碰我。”
這大概就是身爲女人的奇特之處,**來得快,去得也快。這會兒的樣子就好像之前什麽事情都沒發生過。一開口竟還有那麽一股子小媳婦的怨氣。
單連城近距離盯着她,突地唇角一勾,拇指和食指捏着她的下巴,再次吻上了她。
當她又一次被挑得意亂情迷,他靈巧的舌,他如帶着火苗的雙手,卻始終徘徊着不進入。雲七夕十分不願意承認,自己都有些急了。
過了好久,他松開她的唇,躺在她的身側,從她的背後抱住她。
雲七夕能感受到,他堅硬如鐵,迫切需要,可他卻停了下來。他氣息粗重地落在她的耳畔,輕輕吻了一下她的耳珠。
“青黎她不一樣!”他突然暗啞着開口。
雲七夕一面佩服他的意志力,一面心裏十分不是滋味兒。
不一樣是怎樣?果真青黎在他心裏是有地位的?這樣說的話,她才是介入别人感情的小三?她平生最痛恨的就是小三。
“那你是不是娶錯了人了,你應該娶她。”雲七夕的話發酸。
單連城扳正她的肩膀,讓她平躺着,他認真看着她,他也跟她一樣,火來得快,去得也快,此刻眼裏的**隻剩殘餘些許。
“爺沒娶錯。”
他的視線落在她的臉上沒有移開,停了好一會兒才又道,“爺要娶的女人叫雲七夕,沒錯!”
雲七夕一直與他對視着,總覺得他停頓的那一刻,似乎壓抑了什麽特别想說卻又沒說出口的話。
“起先青黎是自己掉下去的。”雲七夕不知道自己爲什麽要解釋,這完全不符合她的個性。
“爺信你!”單連城淡淡盯着她,眼神裏的确沒有一絲懷疑。
“爲什麽?”壓下他這三個字給她帶來的小震憾,她問。
“因爲你是雲七夕,你雲七夕向來不屑用這種手段。”
雲七夕眼睛一亮,唇角撩起,“什麽時候把我的台詞給學了去了?”
“耳濡目染。”見她笑了,單連城的臉上竟也有了一絲淡淡的笑意。
雲七夕卻突然收了笑,闆着臉,“你是我夫君,起先我們都在淋雨,你應該帶走的人難道不是我嗎?爲什麽抱着她走?”
這個問題還是梗在她心裏過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