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憾?他現在哪兒?”
“就在花香居那兒等您呢!您還是快點兒去吧,我怕他萬一等得急了,闖了進來,大家就都不好辦了!”
花香居就是蕭雲第一次見到田憾的地方。
當蕭雲再次見到田憾的時候,田憾身邊連一個女人也沒有。
一個人到這種地方來如果不找女人,那麽就是來找事的!
田憾要找事的對象是蕭雲。
“哈哈,田總,田老闆,這世界還真是小啊,想不到這麽快又見面了!”蕭雲看到田憾,一副見到了老熟人的樣子,張開雙臂,然後很熱烈的擁了過去,似要給田憾一個擁抱。
可惜田憾卻并沒有給出如蕭雲一般熱烈的态度。他的眼睛正對蕭雲怒目而視,他的臉上也帶着怒容,須發皆張,似一頭發怒的雄獅,随時想要暴起傷人!
蕭雲并沒有能擁抱到田憾,因爲田憾身邊兩個彪悍的保镖立即湊過身來,阻止了蕭雲這一企圖。
蕭雲一臉熱烈的笑容隻好僵在了臉上,他摸了摸鼻子,沒話找話的說道:“兩位兄弟的發型真帥!”
“蕭先生,昨天的事情,我需要你給我一個交待!”田憾的聲音冷冷的,根本沒有理會蕭雲的無聊。
交待?!
不會吧!
蕭雲心裏不由默念,就昨天發生的那麽大點兒事,他田憾堂堂一個董事長竟然興師動衆的親自上門來問罪了?蕭雲不由在心裏鄙視了田憾一下,如此小肚雞腸,也難怪會被田中信雄能鑽了空子,活該被人掌控!
蕭雲故作驚訝的說道:“交待?哦,田總是說我昨天跟您手下打架的事兒?哎呀,這件事就算蕭雲不好,那幾個兄弟的醫藥費我包了,這總可以了吧?”
田憾聞言拍案而起,“哼,海洋鑄造還不差這幾個醫藥費,蕭先生不要揣着明白裝糊塗,咱們還是開門見山比較好!”
這下蕭雲可是真的愣了,不是爲了打架的事兒?那能是爲了什麽?
爲了田含嫣?
更是無稽之談,田含嫣今天早上就平平安安完完整整的回家去了,除此之外,蕭雲實在想不起來自己還有什麽地方得罪了他。
所以蕭雲隻好做出一副大惑不解的樣子,“我實在不明白田總的意思!”
“不明白?!”田憾幾乎要跳了起來,可随即又強下直怒火,冷冷的說道,“蕭先生的态度真是太讓人失望了!大丈夫敢作敢當,有什麽事情不敢承認的?”
蕭雲更加糊塗了,所以隻好繼續做出一副大惑不解的樣子。
所以,田憾隻好把話挑明,“那好,既然蕭先生不明白,那我就直話直說。我問你,你昨天究竟對含嫣做了什麽?!你要是敢說半句假話,信不信我姓田的能立即把你碎屍萬段?”
“含嫣?”還真是爲那丫頭的事來的?
田憾冷冷的說道:“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含嫣是誰!”
蕭雲自然知道含嫣是誰。可是蕭雲卻搞不明白,爲了含嫣,又範得上這麽興師動衆麽?
“我沒幹什麽啊!”
“放屁!!!”田憾實在忍不住了,大聲咆哮道:“要是你真的沒幹什麽,那爲什麽含嫣說她已經是你的人了?!”
吔?!
蕭雲有些明白了:誤會!誤會了!!
蕭雲不由苦笑了一下。
不用說,田含嫣的意思是說她的心已經歸了自己,對這樣一個青澀的少女來說,如果她的心已經屬于某一個人,那麽她說自己就是那個人的,好像也是說得通的。
可是她卻沒有想過,她這麽說,在她老爹聽來卻是一個怎樣的意思。
何況他蕭雲又和田含嫣孤男寡女的同處一室待了一夜?
再聯想到之前自己在田憾面前的表現,如此一來,蕭雲相信,就算換了自己處在田憾的角度,恐怕也會想歪的。
所以他心裏就在打田含嫣的屁股了——這丫頭怎麽這麽說?這不是害人嗎?!
想通了這一層,蕭雲苦笑道:“如果我說我什麽也沒幹,你信不信?”
田憾冷冷說道:“你說呢?”
看來是不肯信的了!蕭雲心裏無奈的摸了摸鼻子!
“那麽,不知道田總想要蕭雲怎麽個交待法?”
“哼,含嫣是我唯一的女兒,我田憾的女兒也是你這種人渣能沾染的?你竟敢玷污了她!!哼哼,我也不要你的命,但是卻要留下你的子孫脈,以洩我心頭之恨!”
蕭雲苦笑,自己什麽時候就成了人渣了?在謝筱雨之前,自己可是一個相當純情的處男啊!謝筱雨之後,蕭雲自問還是相當潔身自好的。就算偶而和女人圈圈叉叉,也是應該算是爲國捐軀,甚至就是算是這次,他也認爲自己是不得已而爲之的,結果就成了人渣了,蕭雲覺得自己實在有些冤枉。
不過冤枉歸冤枉,斷子絕孫?這也太狠了點吧!
所以,蕭雲谄笑道:“能不能通融一下?!”
田憾氣得笑了,“誰要跟你通融?你是自己解決,還是我們替你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