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寵物。”
“嗯,不是寵物。”
“單純的小兔子。”
“嗯,活碰亂跳的小兔子。”
“你們夠了!”黑發美女猛地一拍吧台,制止了兩隻獸耳娘的左一句右一句,毫無意義,又無止境的讨論。
刟紮天滿頭大汗,小心翼翼的看着眼前這兩位還在對自己流口水的獸耳娘。
希望這個牌子有用,老子可不想被這兩位嬌滴滴的大美女,給生吞活撕…這可不是形容詞啊!而是赤果果描叙現實的詞語啊!
黑發美女見她們沒有再說話,這才将刟紮天放到吧台之上,頗爲正式的自我介紹道,“我叫飾環,是這艘星梭的副團長。”
“你好…”刟紮天擦了擦頭上的冷汗,目光時不時的瞟向一邊的兩女,生怕她們不顧道義,将自己給直接抓走…
飾環看着他頗爲戒備的樣子,不由噗嗤的笑了一聲,随後看向兩隻獸耳娘說道,“你們去玩你們的。”
“不要,我就要在這裏,哪也不去。”貓耳娘第一個不幹。
“樂姐,給我上杯檸檬。”狐耳娘直接坐在一邊,叫起了飲料。
對于這兩位,飾環表示無能爲力,無奈的看向刟紮天,說道,“你要杯什麽飲料?”
刟紮天再次瞥了眼邊上那兩女,這才有點淡定的說道,“随便來杯什麽吧,我對這東西沒啥研究。”
“阿樂。”飾環看了眼調酒女郎,随後對着刟紮天說道,“放心吧,你擁有令牌,也就是跟镖的。我們會對你的安全負責的。”
飾環接過飲料放在刟紮天面前,“這杯酒算我請你。”
“謝謝。”刟紮天點點頭。
自己所有家産,都拿出來當押金了,身上基本也沒啥錢了。
雖然不知道這酒水的價格,但想來也絕對低不了。
“環姐,等會老鷹回來了,這小兔子咋辦。”阿樂又調了一杯酒水遞到飾環面前。
飾環想了想,說道,“不能讓他待在大廳裏,老鷹那家夥太孤傲了,要是讓他知道,甯願推脫掉這單,雙倍賠償都要…”
一邊的狐耳娘聞言,雙眼一陣閃爍,她道,“要不環姐,你也推掉這單,補償他雙倍損失,然後讓給我們呗。這樣,錢,我們能拿到手,而且還不損镖局的信譽。一箭三雕啊。”
“我靠。”一邊的刟紮天差點沒把嘴裏的酒水給噴出來。
有你這樣做生意的麽?
他頓時再次緊張了起來,心驚膽戰的看着這位副團長。
他現在已經後悔了,早知道星梭之上有這麽‘可愛’的獸耳娘,打死也不上船,這簡直就是花了錢找罪受啊。
“想都别想!”飾環白了她一眼,這種事情做出來,雖然影響不是很大,甚至可以說微乎其微,但這個例子不能開,一旦開了這個先例,就等于壞了規矩,以後要是碰到身上帶有重寶的人,豈不是也能這樣黑吃黑,先不接單,然後再暗殺奪寶?
但老鷹卻是不一樣,他有着直接與镖局交涉的權利,而且又是孤傲的性子,很難聽别人勸,萬一被他看到,他直接自己一個人就可以去推掉這單,根本不用經過自己和團長。
至于開了這個先例的後果,以他孤傲的性子,估計也懶得管,擦屁股的還是高層人員…
總之,一旦讓老鷹發現星梭裏上來了一隻美味的小兔子,這後果…
“跟镖的不在大廳待着,難道送你房間裏?”阿樂不大不小的開了個玩笑。
每艘星梭上面的房間都是有限的,隻有星梭上面的人員能住,跟镖的則隻能待在大廳當中。
“問題是…”飾環猶豫的看着刟紮天,“他是公的…”
“咦?”阿樂驚奇道,“你能從他聲音之中聽出來他是公的?”
飾環臉上一紅,沒有說話。
刟紮天披着兩隻大耳朵,默默的喝着酒水。
本來如果他隻是寵物的話,那麽飾環也沒什麽好介意的,但問題是,這貨掏出了令牌,表示自己是交了六萬兩白銀的有錢‘人’,而且已經能夠說話了,這一項表明了什麽?表明了這貨有成精的可能,有化形的機會,已經開了靈智了。
那麽兩‘人’獨處一室,這種事情就由不得不慎重了。
尤其之前,她還摸了…咳咳…
“公的?”狐耳娘眼前一亮,放下飲料湊過來,伸出魔爪就要抓。
好在刟紮天反應夠快,危機時刻身子一晃,大喝道,“你想幹什麽?”
“讓姐看看你那話兒,聽說那東西越大越補,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狐耳娘流着哈喇子說道。
“你個女流#氓,給老子滾粗。”刟紮天緊了緊褲兜,滿臉警惕。
“還想跑!”另一邊的貓耳娘猛地伸手。
“靠,是你們逼我的。”刟紮天大罵一聲,爲了自己的真鈔,也是拼了!
妖氣瞬間充斥腿部經脈,一招殺龍求道朝着那魔爪踢了過去。
妖氣剛運動,一邊的飾環眼前便是一亮,伸出魔爪的貓耳娘則是嘴角一挑,貓爪瞬間出現,淡淡的青色妖氣環繞。
當兔腿與貓爪碰撞的一刹那間,刟紮天隻感覺自己的腿部一疼,緊接着自己整個身子被倒提了起來。
“身體素質不錯,想來天賦屬性應該極高吧,就是妖氣薄了點。”貓耳娘倒提着刟紮天,随手甩了甩,然後伸出另一隻爪子想要将刟紮天的小褲兜給拽下來。
這邊的妖氣波動,瞬間吸引了大廳裏的所有人。
不過他們隻是遠遠觀望,并沒有上前圍觀。畢竟這裏坐着的可是一位副團長。
哪怕有什麽事情,也輪不到他們來操心,最多看看把戲,遠遠圍觀。
“你妹的,給我放手。”刟紮天死死的抓住褲腳。
此時的他,恨不得花大價錢去打造高檔裝備,這種幾兩銀子的裝備,簡直不要太脆,連個檔口都護不住。
“好了,别鬧了。”飾環拍開貓耳娘的貓爪。
緊急關頭,真鈔險之又險的保護住了…
刟紮天忽然感覺到這個世界滿滿的都是惡意,他哭喪着臉,“我不玩了,我要退票。”
“退票好啊,趕緊退票。”狐耳娘鈴笑道。
“你妹!”刟紮天氣結,這指不定,前腳剛退票,後腳就被這兩女流#氓給追上來,然後拔掉褲子,生吞活撕…再聲明一次,這不是形容詞。
但如果不退票的話…老子就要被玩壞了。
“環姐,如果你有顧忌的話,可以交給我們。我們絕對會照顧好他的,保證不會讓老鷹發現!”狐耳娘提議道。
貓耳娘眼前一亮,也是拍着胸脯說道,“沒錯沒錯,我們不介意的。就讓他待在我們房間裏。那頭老鷹絕對不敢亂來。”
刟紮天聽到這話,差點絕望,他猛地縱身跳下吧台,丢下一句,“男女授受不親,請姑娘們珍重啊!”随後,‘唆’的一聲就跑遠了。
“别跑!”貓耳娘大叫一聲,緊随其後。
狐耳娘則是拍着胸脯保證,“環姐,你放心,在他下船之前,絕對保證他活蹦亂跳,一點事情都沒有。”
說完,不等飾環的回答,也是快速跟了上去。
“你們兩個…”飾環看着她們兩個的背影,抱着額頭,頭疼啊。
不過她對她們還是很放心的,知道她們不是那樣亂來的人,隻是苦了這隻小兔子。
刟紮天見她們緊追不放,牙一咬,跳進了遊泳池。
剛一入水,他悲哀的發現…
人家都是穿比基尼出場,遊泳技術差得了?
“靠,這日子沒發過了。”刟紮天看着越來越近的兩女,心中哀嚎,“來個神仙拯救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