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意嘿嘿冷笑,腳底使勁,在腳下那人原先的内傷處重重地撚上去。那人啊地又一聲慘叫,哀嚎,“馮少,放了我吧。我再不敢了。”
趙部的臉都青了,這個人這麽軟骨頭,當着這麽多人的面求馮意,他的臉徹底被人摔倒地上裂成幾瓣。
馮意的聲音冰涼,緩緩地,“我和我老婆兩年前就領了證。我馮意的老婆就是任常新。誰要敢碰他,就是踩我馮意的臉。誰要是敢踩我馮意的臉,我讓他這輩子都翻不了身。”
他腳下愈發用力,壓迫得那人内髒幾近破裂,又是一口血噴出來,地上漸漸蔓延了一地濕潤,原來那人竟然被吓得都尿出來了。
任常新站了起來,他跟着馮意參加了幾次聚會,也極少和這些人說話。又不是傻子,這些人雖然不惹他,但是看他時總是帶着輕視的眼神。仿似他真是被馮意包養的小情人。
任常新以前是個遇強則弱的軟蛋,要不然最開始也不能被馮意死皮賴臉地纏上。但是現在的他早就不同了,他走到馮意身邊,示意馮意讓開,馮意讓了個位置,他擡腳就踩在那人的臀部,幸好那人是趴在地上,要不那一腳得廢了那人。饒是如此,那人也又是一聲慘叫。
昏暗的光線搭在任常新的柔和的下颌上,臉部的弧度美好得像是一幅畫。
那些原本看得心驚的衆人,也由不得心裏一動,生出了個想法,這男人長得真好。長成這樣妖孽,連男人都會心動,難怪馮意就算得罪人也要護着。
任常新唇角勾出了個柔和的笑,“讓衆人見笑了。”他看向趙部,彎了彎眼角,“趙部,抱歉了,馮意說話沖,您别介意。”
趙部原本一肚子火,又氣又惱,可面對任常新這樣漂亮又柔和,笑語吟吟的模樣,竟然也發不出來,當下哼了聲。
任常新唇角彎彎,道,“諸位,抱歉了。今晚掃了大家的興。這一單算我們的。你們玩得開心。至于這人,”他視線又落到趙部的身上,笑道,“趙部,您看,這人這麽丢您的臉,惹是生非,留着也是個禍害,要不我們兩替您給辦了。您也省心。”
趙部知道任常新這是給他台階下。馮意那個樣子,也就任常新敢上前叫人讓開。趙部是知道馮意的底細,馮意這人身手好,心狠手辣,光明正大地弄不死你,他能背地裏下黑手弄死你。說真地,他也不願意惹上這樣的人。
明知道這兩人一個軟一個硬,一唱一和,他卻非得順着這個台階下。要不然今晚誰都過不去。惹急了馮意,誰知道他會不會找人半路給他劫了道。
趙部老謀深算,剛才話趕話将話說絕了,現在任常新既然給他留了臉,給了台階,他也就就坡下驢,至于以後的事以後再算。總之,馮意落了他面子這事總不能就這麽算了。
“任少,這事是小孟不對。太侮辱人了,你們該怎麽辦就怎麽辦。”
這件事後,馮意有老婆的事徹底被傳來了。
原先這事隻是在馮意的朋友圈傳着,馮意曾經炫耀過他和任常新的結婚證。雖然在國内不被認可,但畢竟真地是領了證的夫妻。
而現在馮意結婚了有老婆,這件事真正在更高層級的圈兒裏傳開了。這個層級和他們二代的圈子截然不同,那是真正有實權的圈子,這樣的消息無異如同炸雷一般,直接拉開了□□的引線,轟地一聲炸響。
将馮家和許家炸得許久都沒反應過來。
他們兩個被爆出結婚的事迅速傳到了小均他們那裏,小均取笑他們,“喲,這麽快就爆了呢?我還以爲馮意還能再忍呢。”
馮意攬着任常新,一杯接着一杯地灌任常新喝酒。在自己的朋友圈裏,馮意肆意了不少,在别的地方他總是顧忌着,不肯讓任常新喝酒,舍不得自己老婆酒後漂亮的模樣讓外人看到。任常新将馮意的手推開,酒氣暈染在他瑩白的肌膚上,透出淡淡的粉,煞是好看。
一旁“猴子”插嘴,“我說馮意,你家林夫人什麽時候發飙?”
馮意不在意地道,“我媽能這麽早将我軍?”他邊說邊趁着任常新不注意,湊在任常新的臉上偷親了口,任常新騰地站起來,一腳将他踹開。
馮意借勢摔到地上,“寶貝,别踢,踢到命根子了。”
“踢壞了,晚上怎麽服侍你。”
惹得一圈人嗷嗷叫喚,“得了呀,他媽别秀恩愛了呀。”
“能不能行了,考慮一下單身狗的感受行不。”
“不行,我也找一老婆,嫉妒死你們!”
……
…………
任常新沒有想那麽多,這是馮意要解決的問題,馮意既然想和他在一起,自然就得将事情解決好。當然他也不介意陪着馮意面對。
最重要是他們兩個人是否同心。他們兩個人既然決定在一起,就不會再懼怕任何事情。這和他們兩年多前分開的狀況不一樣,那時候馮意對不起他,在他背後捅了他一刀,他不願意接受馮意。也沒法和馮意站在一起面對風雨。
然而現在不同了,他的心結解開了,也願意再次接受馮意,身爲一個男人,他就絕對不會再糾結以前的種種。他會站起來挺起脊梁陪着馮意一起面對所有的問題。
不管馮意的家庭如何反對,甚至會有更多的問題出現,隻要他們兩個都不放棄,能夠彼此同心,總能走出一條路。盡管那條路可能很難,那又有什麽關系。
作者有話要說: 木辦法,聖誕節賀文被鎖了,隻能換正文。我會盡快将正文更完,然後在微博上放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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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萌寵拯救全星系(直播)
一、
林躍死了。
當他睜眼時,他是在一個男人的懷裏。
那男人抱起他,目光深沉,“你醒了。”
林躍眨了眨眼,他記得剛才他爲了救一隻兔子被車子撞死了。那種骨骼被碾碎時發出咔嚓的聲音,血噗地如同噴泉般噴出來的場面還深深印在他的腦海裏。
雖然時間非常短暫,他依然能感知到自己噴出的血的熱度。那些血,比他玩兒時用的番茄汁要濃稠的多,也鮮豔的多。
他明明已經死了。
林躍看向抱着他的這個男人,立時驚豔地瞪大眼。
這男人,長得真帥!
俊帥到難以描述,那張臉像是上天恩賜的傑作。最關鍵的是,這男人不僅長得好,氣質也好,沉穩,大氣,一看就是大家風範,高門子弟出身。
隻是林躍有些不明白自己的處境,他活了嗎?就算他活了,也應該在醫院病床上,怎麽會和這個男人在一起。
而且,爲什麽他明明是一米七八的男人,怎麽可能被這個男人輕易地“抱”起來。
他的視線往下,掃到自己的身上,原本瞪大的雙眼立刻綻得又圓又大,不可置信地!他的身體怎麽變成了兔子!
雪白的長毛,萌萌的粉嫩的爪子。他甚至在那個男人的黑瞳裏看到自己的倒影,一隻雪白軟萌的小兔子!
他竟然變成了隻兔子!
林躍幾乎要暈厥過去。做人做了十七年,可有一天醒來後,突然變成了軟萌的小兔子,任是誰也接受不了吧。
那男人低笑了下,原本略顯冷硬的嘴角,這麽清淡一笑,竟然柔和了許多,和外表的沉穩截然不同的溫柔,“醒了就好。”
聲音溫和低沉,磁性得性感。“是做噩夢了嗎?爲什麽一身冷汗?”
林躍張着嘴,不知該如何回答。事實上,一隻兔子怎麽可能回答人的問話。他甚至不知道兔子該怎麽叫,怎麽表示抗議怎麽表示同意。
男人似乎被他這種呆萌的樣子萌到了,唇角勾了下,好看的眉眼微微一彎,溫柔地,妥協地,“真是拿你沒辦法,如果是睡不着,我陪你睡可好。”
林躍完全無法消化,當他被車子撞倒,眼睜睜地看着自己被壓死,醒來後卻發現自己成爲一隻軟萌小兔子,一個帥氣的男人溫柔地說,“陪你睡可好。”
他該說好還是說不好?
問題是,兔子能說話嗎?出于自我保護,他下意識地擺擺頭。男人眼底掠過一絲失望,然而卻仍舊不失溫柔地,“那你好好睡。”
這麽溫柔的男人,還長得十分的好,在男人起身的時候,林躍小小的爪子忍不住抓着男人胸口的睡衣。
男人笑了,唇角的溫柔蔓延而開,坐到他的身旁,像是哄孩子般地,“寶貝,好,今晚陪你睡。”
他抱着林躍躺了下去,躺下前,他微皺了下眉,脫下外衣,露出精壯的胸口,八塊結實成塊的腹肌,唇角微笑,“寶貝,這次你可不能再抓破我的睡衣。”
林躍的臉紅了。就算他前世見過無數的帥哥美男,但是從來沒有見過這麽好的身材的男人。尤其,他是一個隻喜歡男人的彎。盡管現在的他隻是一隻兔子,可是靈魂卻是個實打實的喜歡男人的男孩。
尤其是現在,這個男人還脫掉外衣,隻穿着内褲,肌膚碰着他柔軟的長毛,睡在他的旁邊。
就算是兔子,也是有X欲呀。
男人的手溫柔地按在他軟軟的小肚子上,那比雪還要白膩,柔軟溫熱的小肚子,男人的聲音像是從胸腔裏傳來的,低低地笑着,性感得要命,“寶貝,你的手感真好。”
林躍的臉更紅了,盡管他還沒能明白現在究竟是什麽情況,不過你一個成年男人,調戲一隻兔子真地好嗎?哪怕你不知道這其實并不是一隻兔子。
突地他的腦子一陣刺痛,仿似什麽情緒劇烈地湧入他的胸口。這種情緒是那樣壓抑,充滿了厭惡,那雙原本紅通通,清澈純淨的大眼睛瞬間露出嫌惡而鄙視,他的一隻粉嫩嫩的前爪狠狠地在那男人胸口撓了一把,然後他聽到一個聲音從自己口腔發出,“你竟敢睡在我的床上!”
緊接着巨大的信息量兇猛地沖進他的大腦,他突然知道這個男人是誰,也知道自己是誰。
他是這個帝國的太子,顔蕪!
這個男人是他的弟弟,顔昊!
他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兔子,不,應該說,他是兔子,卻是一隻已經進化了的兔子。數萬年前,由于各種災害,地球徹底滅亡,在此之前,劇烈的環境改變促進了生物的快速進化,不僅僅是人類,各個物種都迅速進化,基因變異、融合,異能力等等,并且最終各自形成了自己的勢力。
由于地球已經無法生存,已經進化的種族離開了地球,尋找到了适合的星球居住。在漫長的過程中,爲了取得控制權,爆發了種族間的星際大戰。當然後來各種族之間意識到和平才是最終發展之道,組建了聯邦政府,終于形成了現在的和平局面。
而現在他們所在的這個星球就是進化後的兔子族群的帝國。
或許是因爲在母星地球上,受了人類的影響,進化後的各種物種都同時擁有兩種形态,獸形和人形。
顔蕪是這個帝國的長子,然而他的母親在生他時受到極大的幹擾,導緻他出生後身體極端虛弱,不但不能進行各種軍事等的培訓,更無法正常地随意轉換身體。
很快他的母親就去世了,他的父親随後娶了另外一任妻子,并且順利地生下了他的弟弟,也就是現在這個男人。
原本太子之位他的父親是打算傳給他的弟弟。但是他母家勢力非常大,尤其是他的舅舅,掌控了整個帝國的經濟命脈。他舅舅特别疼愛他,威脅他父親一定要将太子之位傳給他,否則将斷掉整個帝國的經濟。
他父親無奈,隻好立他爲太子,然而在暗地裏卻大肆培養他的弟弟,隻不過将他當成廢物一樣養着。
十多年過去了,他已經年滿十九歲。
他的弟弟早就戰功赫赫,不過十七歲就已經當上了帝國元帥,掌握着帝國的兵權。雖然表面上所有人都恭維他,但是顔蕪知道除了他的舅舅之外,這些人都看不起他,以爲他隻不過是仗着他舅舅,苟延殘喘地霸占着帝國太子的位子。
其實他也一直在苦練各項技能,飽讀經濟,軍事,曆史等等書籍。屢次顔昊在外獲得大勝,都是他在背後出謀劃策,運籌帷幄。然而這些功勞卻被掩埋了,每次顔昊打了勝戰回來,獲得榮譽的卻隻有顔昊,站在巨大的城樓前,接受帝國人民的歡呼的,隻有顔昊!
是呀,他這個太子,身體虛弱,連門都出不了,風吹吹都可能摔倒,有什麽資格享受這些榮譽?萬一他授勳或者緻詞時突然從人形變成兔子,豈不是丢了整個帝國的臉?
前段時間他突然發病,連帝國最好的醫師都說他已經無藥可醫。其實對于他的家族來說,他的死亡是最好的事,徹底掃清了顔昊繼位的障礙。
可惜的是,他沒有死。他又活過來了。
不,應該說原本的他已經死了,現在的他隻不過是回魂的鬼罷了。
他,林躍,是一個異時空的亡魂,卻被這段記憶充斥了,融合了,現在的他是一個鬼,一個專門複仇的鬼。
林躍瞬間明白了他回來的意義,他占據了這個人的身體,擁有了這個人的記憶,甚至徹底被融爲了一體。他的生命就是這個人的生命,他回來的意義就是爲了這個已經死去的亡魂複仇。
顔昊那張原本應該屬性爲冰山的臉,露出了驚訝至極的表情,複雜的情緒在他眼底掠過,他說,“哥哥,你想起來了。”
林躍低哼了聲,退開了兩步,冷冷地,“你怎麽在這?”一想到剛才他竟然在這個人的懷裏,還依戀地抓着他的胸口,這個人的手還撫摸過他的腹部,他幾乎就羞恥地漲紅了臉。雪白的兔子,純淨潔白的身體竟然泛起淡淡的粉暈,可愛得讓人連心髒都忍不住顫抖,恨不得能将他抱入懷裏,好好地撫慰。
顔昊手微微顫了下,那張在外人面前冷峻的臉難得地露出一絲紅色。
這隻漂亮的兔子是他的哥哥。誰也不知道,顔昊從小就喜歡顔蕪,愛慕他,依戀他,哥哥是那樣柔弱,無法随意變身,可是在顔浩的眼裏,這樣的哥哥卻漂亮得不可方物。
哥哥從來不知道吧,他小時候經常半夜偷偷地溜到他的寝宮,看着他的睡顔,偷偷地親他。
然而顔昊從來都不敢光明正大地靠近,每次他一靠近,哥哥厭惡地看他,似乎他是他最讨厭的人。這樣的表情讓顔昊傷透了心。無論其他人怎麽恭維他,無論他取得怎樣的成績,在哥哥面前,他都是那個讓哥哥憎惡的弟弟。
這次哥哥生了場大病,竟然失憶了。這段日子是他這一生最快樂的日子,顔蕪再也不抗拒他的擁抱,不僅不抗拒,還可愛地抓着他,不肯讓他離開。
他那樣喜歡顔蕪,珍惜着和顔蕪在一起的每分每秒,恨不得時時刻刻和顔蕪在一起。就連商談軍政大事,他也舍不得離開哥哥,去到哪裏都帶着哥哥。爲了不被人發現,他将哥哥放在衣服裏,正好貼在胸口的位置。
失憶後的哥哥可愛得讓人根本無法放手,總是調皮地在他的胸口動來動去,有時候還碰到他敏感的地方。讓他根本無法好好地辦正事。那些看慣了二皇子冷峻不苟言笑的高官們,這段時間都快要跌掉下巴了,二皇子竟然總是會莫名地露出微笑,和以往截然不同。
雖然陪了哥哥幾天,但是他始終也沒敢真正地爬上哥哥的床,不過這個晚上他終于有了借口,他借口哥哥做噩夢,趕走侍奉哥哥的人,脫掉衣服陪着哥哥睡。哥哥的身體那樣軟,那樣幹淨,那樣漂亮。讓他好喜歡,他幾乎再也控制不住,某個部位開始熱灼發硬。
然而這個時候,哥哥竟然恢複了記憶!
他幹啞地張了張嘴,低啞地說,“哥哥,我隻是怕你睡不着,做噩夢。”
林躍冷冷地看着他,隻可惜他現在是隻兔子,哪怕他再憤怒,依舊那樣可愛軟萌,豎着的雪白雪白的兔子耳朵,由于羞惱而泛起了絲絲的紅色。可愛得讓人恨不得抱在懷裏,親上一口。
顔昊也不例外,他胸口的X火愈發旺盛,今晚的哥哥怎麽這麽可愛。哪怕斥責他的聲音也這麽甜滋滋的軟濡,真是太喜歡了。他壓了壓嗓音,嘶啞地說,“哥哥,那我不打擾了你好好休息。”
就在他即将踏出林躍的寝宮時,林躍涼涼軟軟的聲音從身後傳出來,“既然你來了,不如就過來幫我沐浴更衣吧。”
既然你敢來,就來受辱吧,這些原本是侍女下人做的事,就由你這個帝國的二皇子,萬人敬仰的帝國元帥來做吧!
顔昊激動得手指微微發抖,這是他渴望已久的事情!能夠服侍他的哥哥,甚至可能撫摸到哥哥最隐秘的地方。他幾乎恨不得立刻說個好,可是過于興奮,他的臉色绯紅,神情激動,竟然一個字也說不出。
林躍冷冷瞧着他,他的這個好弟弟,表面上道貌岸然的僞君子,裝得多好呀,兄友弟恭,對他恭敬愛護,仿似真地是個好弟弟的樣子。可惜他才不會上當。就算現在他無法變身,隻能是一隻兔子。那又怎樣,隻要他不死,他永遠都是這個帝國的太子!
他就是要折辱他,既然他這麽喜歡裝,就讓他好好地裝,看他能承受他的折辱到什麽程度!他就是要拔掉這個虛僞的僞君子身上的這層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