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意原本覺得已經水到渠成了,總該能讓任常新高興了,可兩人歡歡喜喜的小船說翻就翻,任常新這麽一下,他一時沒穩住,摔倒了床下。
任常新半靠在床上,兩條腿垂在床邊,就跟個傲嬌的王子似的,居高臨下地睥睨着他。
馮意有些惱火,他就算愛任常新,本性還是那個傲慢的公子哥,被人這麽刹了情~欲,更是難受。可是看着任常新這個模樣,他的怒火竟然唰地消了下去,又軟又麻的欲~望緊跟着爬了上來。
任常新這傲嬌任性,高高在上的模樣讓他嗓子發幹,喉嚨發癢。
任常新隻穿了睡袍,領口的襟扣早就解開,輕薄的衣襟掩映着雪一般白潔的肌膚,那肌膚微微綻着些許粉色,筆直的長腿赤~□□在外面,光潔的小腿,纖合有度,不帶一絲贅肉。
馮意眼眸轉深,他目不轉睛地盯着眼前的那雙腿,尤其是那腳趾頭,光潤圓滑,粉嫩嫩的,在他面前傲嬌地翹着,讓他恨不得立時撲上去,将那趾頭含在嘴裏,拿舌尖一點點地舔,用嘴一點點地吸,将自己的口水舔濕那十個柔滑的腳趾頭,然後再沿着那粉嫩的腳面,厚實有肉的腳底一點點地吻上去。
真是想得他心頭發癢。
任常新像是知道他的想法,竟然擡起了腳,那柔潤粉嫩的腳趾頭向他伸過來,就在他忍不住想要低頭含去的時候,那腳趾略微低了低,伸到他的頸下方,用趾尖擡起了他的下巴。
好像s~m的節奏!
任常新就是那個施虐的女王,而他馮意就是匍匐在地上被人施虐的男人。
馮意從沒想過他會有這麽一天,如果以前有人告訴他,有一天他會趴在地上被人拿腳趾擡着下巴,他肯定會揍得那人連他媽都不認得。可是現在他卻甘之如饴,恨不得任常新能再拿那腳趾頭狠狠地無情地蹂~躏他。
如果馮意的那幫手下和戰友知道他現在的模樣,肯定會摔掉下巴。誰能知道在外面傲慢狠厲的男人在自己心愛的人面前就如同一隻小狗般地聽話。
任常新之前覺得馮意是在玩弄他,腳踏兩船,一手男人一手女人,說不準還在外面怎麽吹噓自己厲害,怎麽上他。然而此刻他确信馮意愛他,他就像是捏到了一張王牌,能夠毫無顧忌,肆無忌憚地羞辱這個男人。他要狠狠地打這個男人的臉,看究竟是誰臉疼!
他高高在上地,冷冷地斜睨着馮意,腳尖擡起馮意的下巴,說,“那天和你吃飯的女人是誰?”
馮意此刻滿腦子都是漿糊,恨不得立時能低下頭對着那腳面嘬上一口,他以前覺得玩兒腳的都是變态,然而現在他才知道原來面對自己的心上人,别說腳,哪怕讓他舔遍任常新身上任一個私密的部分,他都會毫不猶豫地撲上去。
好一會他才意識到任常新問了什麽。這個時候他心裏哪裏還有什麽女人,愣了一會,才想明白,哪怕馮意再沉得住氣,也由不得皺眉,“老婆,你和我鬧了這麽久,不會就是因爲那個女的吧。”
操!要真是,他真是他媽地要打自己臉,想了那麽多,還以爲是哪一步露了餡,他還自亂陣腳,提前辦了某些事,沒想到卻是爲了這麽個不起眼的人。
他苦笑了下,道,“老婆,你記得之前咱們去遊樂園玩的時候,我接到我媽的電話嗎。我媽發小的女兒過來了,要我去接機順便接待一下。”
任常新冷笑,“發小的女兒,那就是青梅竹馬從小玩兒到大的吧。”
還别說,任常新這話還真是,要不然馮意也不會這麽頭大。其他女人,他推了也就推了。他媽這發小的女兒和他從小玩兒到大,他要真地不理,指不定回去後他媽怎麽抱怨他。他懶得生那麽多事,反正隻是招待一下,也不是什麽大事,他那時也忙,回去後任常新早就睡了,兩人幾乎沒有交流的時間,他也就沒說。可沒想到竟然惹出這麽多的事。
馮意苦了臉,“老婆,我對你絕對是一心一意絕無二心,天地爲證,如果我馮意真地對不住你,就,”
任常新冷哼了聲,腳翹得更高了些,将馮意的下巴高高擡起來,“少他媽給我整這些沒用的。”
馮意快要吐血了,他以前有過不少女友,可是沒有一個比任常新難搞。其實也怪他自己,以前那些女友,他什麽時候真正在意過,鬧小性子哄不了就分,可是對任常新不一樣,人提分手,他還上趕地追回來,生怕人不樂意,還硬生生地壓下自個的欲~望。
他什麽時候這麽委曲求全過,可就算這樣,他還生怕任常新一個不高興,又給他提分手。
這樣的事,一次就夠了。他媽地他再也不想經曆第二次。
馮意沒有辦法,隻好将事情一五一十地從頭說了一遍,他要是說得太清楚,任常新就冷哼了聲,說他要是不上心,怎麽能說得那麽清楚,要是說得不夠清楚,任常新又不高興了,說他不樂意說,敷衍他。整得馮意哭笑不得。
說到最後,任常新算是信了□□成。
馮意腿都酸了,看着任常新漸漸放緩的表情,一顆心總算微微落了地。可還沒等那顆心全着地呢,任常新冷冷道,“連手都摸上了,還叫沒事?”
馮意最開始以爲任常新隻是聽别人說,也就沒細說吃飯的情形,其實他早就忘了,哪裏還記得什麽摸手。愣了好一會,才想起來,由不得叫苦不疊。
馮意以前逗女孩時就喜歡玩兒看手相這一招。他懂得雜,雖然不精但各方面都有涉獵,女孩子大多迷信手相星座什麽的,他就拿出來哄哄小姑娘。那天那女孩讓他看看手相,他也沒在意,就看了。誰知道竟然被任常新看到了眼裏。
馮意之前色迷心竅,腦子不清醒,現在前後一連貫,簡直恨不得罵自己豬頭,任常新肯定是親眼看到了,才能問得那麽詳細。他隻好将事情又詳細說了遍,忽地想起出門時那女孩挽着他的手出來,這一幕肯定也落到任常新眼裏了,又不由得叫苦。
他雖然有了人之後,和女孩相處顧忌了不少,不過有時候看到漂亮女孩也難免有些心動。這種心動就像是女人看到香水漂亮的衣裙一樣。不過他也隻是欣賞下罷了,并沒有任何出軌的心思。那女孩确實是在追他,在鵬城這些天一直殷勤地找他,他那天實在推不了了,才和女孩出去吃飯。
他對女孩一向紳士,禮數周全,出門時那女孩挽住他的手臂出門,兩人除了這點外再沒有任何親近的舉動。如果是平時這麽解釋自然沒有問題,但是現在他就是渾身長嘴,落到任常新眼裏,也隻能是狡辯。
馮意難得可憐兮兮地說,“老婆,我真地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你的事。”
任常新其實早就信了馮意。他前後聯系了下,馮意說那女孩經常到公司找他,他這些天又沒有去,估計落到那些外人的眼裏就變成了馮意變心了。難怪那些人那個樣子。
男人嘛,在外面總是要給女孩些面子的,和女孩挽手的事他又不是沒做過。他既然信了馮意,自然不會在這些事上糾結。
他是個男人,要是斤斤計較,一點事抓着不放還叫男人嘛。
究其原因,他确實之前對他和馮意的事沒有信心,總覺得兩人不能長久。馮意這人嘴花能玩,也是他不敢真地徹底信他的原因之一。經曆了這麽一場,兩人反而像是解開了心結,彼此的心更貼近了些。
不過想到這些天他竟然鬧了這麽個大烏龍,兩人還因爲這事差點分手,他就覺得格外丢臉。面子上更是下不去,可繼續咬着不放,又顯得他小氣。
他隻得冷哼了聲,做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冷傲姿态。
這模樣愈發看得馮意心癢難耐。在他下巴處的腳背瑩白如玉,光滑潤潔,順着那腳掌而上,小腿纖瘦筆直,一絲贅肉也沒有,貼在他的眼前,一想到就是這樣的腿在他撞擊的時候,緊緊地夾住他的腰,讓他達到最極盡的快~感,他就難以克制。他實在無法忍耐,俯下頭伸出舌頭舔了上去,厚實有肉的舌尖,濕潤地舔過柔膩滑潤的腳面,瞬間如同電流般從任常新的皮膚傳遞到大腦皮層,刺激得他微微顫栗。
任常新從來沒有玩過足戀這玩意,被人第一次被這麽玩兒,馮意俯在他的腳背上,俊帥的臉,剛毅的下巴,這樣純男性的臉,吐出厚實滑膩的舌頭,如同蛇般在他的腳上舔吻,僅僅是這種視覺上的刺激,就已經足夠讓他興奮的了。
馮意大力嘬了口,将口水塗了任常新滿滿一腳背。他興奮得連身體都微微顫抖,握住那隻瑩潤的腳,略微低了頭,大口地将圓潤的腳趾含到嘴裏。
這一下刺激得任常新長長地呻~吟了聲,從腳趾處傳來的細膩滑癢,被齒尖輕輕地含住啃咬,吸吮,□□,這種隻在某些帶顔色的書籍漫畫裏見到的畫面,竟然被他親身體驗到。
這種滑癢從他的足間一點點地蔓延而上,使得他全身每一處都酥軟了。他又羞又惱,想惡狠狠地斥責馮意,可話到了嘴邊,吐出來的字眼卻軟軟濡濡地,明明是抗拒斥責的話,卻充滿了滿滿情~色的意味。
馮意将任常新的腳趾頭都舔吸了個遍,将那五個圓潤柔膩,綻着微微粉色的腳趾舔得濕漉漉的。那圓潤的趾頭上帶着些許細細的齒痕,他意猶未足地沿着腳背而上,舔上那纖瘦筆直,卻不失力度的小腿,靈活的舌頭如蛇般地蜿蜒,在那潔白柔滑的肌膚上塗上一層又一層粘膩的液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