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拟麻~”任常新緩過了勁,有氣無力地罵了聲,“我們不可能談戀愛。别妄想了。”
馮意眼裏閃過一絲狠厲,加了幾分勁,咬得任常新又是嘶啞地叫了聲,快~感從那地方如同電流般直竄到頭裏,爽得他幾乎要射出來。
馮意吐了出來,聲音微啞,“誰他媽和你談戀愛。我他媽又不彎。我跟你做挺爽,你不也挺爽的嘛,我們就做炮~友。反正我也不會在鵬城呆太久。”
任常新心裏很不舒服,炮~友兩字讓他十二萬個厭惡。還沉浸在快~感之中的身體以及心底的不痛快交集扭曲在一起,讓他心裏堵得慌。
他别過了臉,咬緊牙一個字都不肯說。
這兩天剛好趕上周末,馮意也不回自己的寓所,就膩在任常新家裏,兩人許久沒有做了,這一下哪裏都沒有去,竟然就在家做了足足兩天。馮意的欲~望特别強悍,整得任常新幾乎都下不了床。
任常新除了洗漱洗澡之外,這兩天幾乎都賴到床上。任常新原本就是矯情任性,被馮意接連擺弄了兩天,腿腳虛軟,更是懶得動彈,他飯來張口,衣來伸手,高興就叫馮意過來陪着說話,不高興就将人給踢下床去。
任常新以前從來都是做攻的角色,他外表俊俏漂亮,略帶着女氣,但正是居于外表略顯女氣,所以任常新特别忌諱别人将他當成女人般對待,所以做什麽都要強壓别人一頭,更是從來不許别人照顧他。
這次被壓了後,他帶着些許報複地心理,可勁地欺壓馮意。稍微一點不稱意就摔臉子,眼一瞟,鼻子裏哼了聲,不軟不硬地,“馮少,怎麽着,連這點伺候人的小活都做不了。”
他紅唇微分,眼尾處長睫輕顫,說不盡的風流妩媚,連見慣了美人的馮意都忍不住心襟動搖,恨不得又撲上去好好亵玩一番。
馮意強忍着心頭的沖動,嬉皮笑臉地插科打诨,直到哄得任常新開心爲止。
除了兩人床上的那點事之外,馮意簡直就是将任常新捧在手心般地疼。任常新嬌氣,他就哄着,一點活也不讓任常新做。兩人相處起來和諧無比。
周末兩天過後,兩人終于舍得去上班了。前一晚兩人又做了一場,任常新身體嬌弱,做了幾次就挺不起來。第二天到了點,他依舊迷迷糊糊地躺床上,連眼睛都睜不開。原本馮意想要他好好在家休息,不過任常新卻來了脾氣,非得去上班。
馮意抱着他去了浴室洗簌,任常新這下連拒絕都免了,眯着眼等着馮意給他擠牙膏,将漱口水遞到他的嘴邊,就差沒讓人幫他刷牙。
馮意又好氣又好笑,他以往身邊那幫人從來沒有任常新這種類型。表面看上去風度翩翩貴氣十足的公子哥兒,可實則嬌氣得緊,懶得出奇,偏偏自尊心特強,骨子裏好強得要命,是個矛盾的綜合體。
他以往哪裏這樣伺候過别人,雖然從小在軍營裏打磨,但是他也是個脾氣大的主,向來不讓人。但是遇到任常新後,他幾乎沒了脾氣。以前要是有人告訴他,他會伺候别人刷牙洗臉,他肯定不帶二話地一個巴掌打過去,但是現在就連抱着任常新,看着他漱口,鏡子裏那個漂亮的男人眯着眼睛懶洋洋地刷牙的樣子,他都覺得特别開心。
以前任常新生馮意的氣,不讓馮意動自己一個毫毛,現在兩人關系發生了變化了,相處方式也翻天覆地地變化,他甚至連路都懶得走,非賴在馮意身上讓他抱着走。就跟個小孩似地。還自鳴得意地說,馮意是他的私家專用的車子。
馮意表面不說什麽,心裏卻在腹诽,你才是我私家專用的車,每晚都開的那種。
兩人上班不久,xx銀行的肖總就給任常新來了電話,說他們公司的融資大緻沒問題,隻要提交相關的材料就可以了。任常新非常高興,這筆錢下來後,他們的生意就能夠做大了。年底算利潤,這可是個很大的業績。
以往每年開年會作報告,他們公司年年倒數,不過這事一辦好,别說倒數,肯定能擠進去前十去。任常新特别擅長演講,蠱惑人心,他在周一早會上将這事一說,再渲染了下氣氛,将所有人的情緒都帶了上來,個個摩拳擦掌表決心肯定要大幹一場。
中午休息時,馮意又湊到任常新辦公室,兩人親熱了好一陣,馮意調笑說他今天就搬到任常新家裏去。任常新猶豫了會,推脫自己不習慣和别人同住。
任常新雖然覺得馮意挺好,不過他沒想過和别人同居。他才不過25歲,不想被人管着。
馮意也沒再強求。兩人親密了一陣,馮意就纏着任常新一起睡。
上周之前,兩人還分開兩個地方睡覺,經過了一個混亂的周末,馮意這個惡霸就跟得了免罪金牌似地,直接将任常新抱進了他的休息間。
兩人都是二十多歲的男人,雖然前兩天做得有些多,依舊精力旺盛,尤其是馮意,簡直就跟惡狼似地,總是喂不飽似地,又是狠狠地撲上來。任常新原本怕下午沒有力氣不想做,但頂不住馮意各種挑逗,兩人就在昏暗的休息間又做了一次才罷休。
晚上任常新又有聚會,這段時間快到年底了,需要應酬的方方面面多了去了,任常新幾乎每晚都要去應酬。當然他鐵定要帶上幾個悍将一起。除了上次和肖總沒有拼過外,他帶去的這幾個還真是能抗住。
以往馮意都做他的司機陪他去,不過這晚馮意說晚上有事,讓他自己去。還特别交代他多帶幾個人一起去,免得又被人灌醉了。
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任常新覺得奇怪。他這段時間和馮意同進同出都習慣了,馮意不在,他有些不自在。任常新雖然已經奮發圖強,但是他本身個性偏軟,依賴性很強。他猶豫了會,問馮意幹嘛去。
馮意咧出一口白牙,“寶貝,我得陪着老李審核資料,争取今年集團公司排名咱們公司能進前三。”
馮意這話純粹是逗任常新玩兒呢,就算他們保持現在的業績再拼個幾倍,也進不了前三。老李就是他們公司的财務總監,就是當初想給任常新介紹女朋友的那個。任常新知道馮意這是正事,沒有辦法,隻好自己準備準備出門了。
等任常新回到家,也差不多十二點了,他倒沒喝多少酒,拒絕了司機送他上樓的好意,自己坐了電梯上來。一開電梯門,就看到走廊燈已經打亮了,門口斜斜地靠着一個年輕男人。
那男人穿着休閑裝,身高腿長,随意地靠在門外,燈光打在那張年輕的臉上,俊美得讓人心髒停跳。他旁邊還放着個箱子,看到任常新上來,露出了個陽光的笑臉。
這樣帥氣陽光的男人到哪裏都是極品,隻不過等他開了口,說出的話卻惡劣得要命,“寶貝,你總算回來了。等得我都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