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不就是給馮意挑個鴨子嘛,怎麽弄得跟皇帝選妃似的。
上次在會所莫城提醒了任常新,馮意現在一直纏着他,估計是因爲馮意第一次嘗着男人的味兒,覺得新鮮。隻要他找多幾個男人給馮意玩,馮意玩得多了,對他的這股勁也就過去。
原本這事他一直擱着,懶得去想。現在他和馮意很和諧,雖然馮意這個流氓惡霸時不時占他便宜調戲他,但是并沒有做出什麽過分的事。兩人的狀态就跟談戀愛似的。每天甜甜蜜蜜,一起上班一起下班吃飯什麽的。
隻不過任常新有點憋不住了,他這一個多月都沒洩過火了。他才25歲,就算也不是貪色縱欲,但是連續一個多月都沒有做過,一個正常男人都他媽受不了了。雖然眼前就有一個可以讓他瀉火,但那能行嘛!他絕對不接受被人壓!
馮意看得他很緊,他想在馮意眼皮底下找人玩兒,實在沒有自信能躲過馮意的眼睛,一想到馮意得知他找男人不知會怎麽對付他,他就有點犯怵。馮意這個人平時看着挺痞的,脾氣也不錯,但是占有欲強得驚人,而且說一不二。他是真挺怕馮意的。
思來想去,任常新決定還是早點将馮意給解決了,要不然這樣下去,他媽地他都得陽~痿了。
任常新用了兩個星期都沒選到人,不得不閉着眼随便選了一個。嘿,還别說,他随意指的那個看上去還挺純的。在校大學生,長得模樣清秀可人。任常新偷偷去看過,和照片的一樣,确實挺不錯,腼腆羞澀,挺可愛。要不是這是送給馮意的,他自己都想要了。
任常新安排妥當後,找了個借口将馮意約了出來。他們這兩個月生活非常健康,正常上下班,吃飯看電影,打遊戲,幾乎都是二人世界,從沒有到外面花天酒地過。
任常新說無聊,找了個酒吧玩玩。馮意笑得邪惡,“酒吧?還是我們上次那家?”
任常新臉一下就紅了,恨不得狠狠咬馮意一口,他媽地那是酒後亂性!要不是他喝多了,絕對不能被人給上了。一想到當時自己竟然還推開那些想要阻止馮意帶他走的人,他就覺得自己肯定是哪根神經搭錯線了!
兩人吃過飯後,就開着車到了任常新指定的酒吧。這酒吧往裏走是一個個獨立的包廂,非常隐秘,不是特定的客人,哪怕有錢也進不來。
馮意挑了挑眉,“你挺熟呀。”
任常新嘿嘿讪笑,“朋友帶着來過一次。”其實來過不少次,不過他能說嘛,馮意這醋味都快将這走廊熏着了。
馮意眼睛微暗,想得卻是,一定得找個機會将任常新的那幫狐朋狗友弄得十萬八千裏遠,不能讓他們帶任常新再來這種地方!
兩人各懷鬼胎,跟着服務生進了包廂。裏面空間很大,十餘個人在裏面玩兒都沒問題。任常新點了幾樣酒水點心就讓服務生下去了。他在這裏寄存了不少好酒,其中不乏烈酒,雖然他本人喝不了,但是有時會嘗嘗鮮,現在正好派上用場。
任常新的主意很簡單,在哪裏跌倒就從哪裏爬起來。當初他被馮意給灌醉了酒後亂性,現在他依樣畫葫蘆,将馮意灌醉讓他酒後亂性。那男孩就在隔壁,等馮意醉得稀裏糊塗地,辦了事,第二天知道了男人不一定得找他。那他就解脫了。
任常新想到能和馮意解脫後,心裏有些莫名其妙酸酸的感覺。不過他努力不去想。他才25歲,有錢有勢,幹嘛非要在馮意這麽一個男人身上吊死,更何況,和馮意在一起他還不能當1!
任常新是個愛玩能玩的主,他先點了幾首歌熱場,任常新的嗓音不錯,感情投入的也好,唱完後馮意很給面子地鼓掌。
任常新從吧台上蹦了下來,撺掇馮意也去唱幾首。馮意笑得露出一口白牙,“喲,沒想到你這個歌唱得還不錯。”
任常新得意地哼了聲,“那是,小爺不稀罕參加什麽好聲音,要不然那獎全他媽都得是爺的。”
馮意樂了,“敢情那些參賽的還得謝謝你沒出山,要不還有他們什麽事呀。”
任常新也不嫌自己臉大,他啧了聲,“必須的,爺這就是一宇宙歌王的主,誰聽了不得俯首跪地,雙淚長流。”
馮意樂得直打滾,“行,趕明讓小成給你報名,讓世界人民見識一下咱任爺的水平。”
任常新嘿嘿笑了聲,“别介,爺的水平太高,他們審美高度達不到,欣賞不了。”
兩人平時說笑慣了,打打鬧鬧你一言我一嘴地逗了半天。馮意的酒也下去了一大瓶。
任常新這酒是有貓膩的,和傳說中的鴛鴦壺一樣,瓶口有機關,往左扳是50多度的烈酒,往右扳是十幾度的甜酒。當初任常新覺得這玩意新奇,買了放着玩,沒想到在這裏派上用場。
馮意喝得漸漸高了,眼睛有些迷糊,臉上也泛起潮紅。馮意原本就俊帥,喝醉後這副花花公子吊兒郎當的模樣,真是他媽的招人。任常新覺得自己的那顆心怦怦怦地跳個不停,真他媽地想上了馮意。可是他還是忍住了。馮意那天不怕地不怕的潑皮性子他惹不起,萬一真地惹急他了,不知能發生什麽事情。
任常新舔了舔唇角,努力遏制自己内心的沖動,他看時機也差不多,就想出門換那男孩進來。剛一起身,就被馮意單手給拽了下來,酒氣沖天地将他壓在身下。任常新立刻感受到一個的東西頂着他。
操!不會惹火燒身了吧!
他媽地他做這麽多可不是爲了讓自己被人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