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吓得頭腦一片空白,這裏很幽靜,但是樓下卻是名流富商,政府要員,萬一哪個人好死不死地上來了,他任家的臉還往哪裏擱!要是被他老子知道了,不活生生拔掉他這層皮!而且任常新好面子,他雖然是個風流成性的主,但也絕對不會想要将自己的私生活光明正大堂而皇之地擺出來給人看。
馮意卻毫不在意!
任常新嘴唇哆嗦着,“你,你想幹嘛!”
馮意邪笑了下,帶着薄繭的指尖輕輕地在任常新的臉上勾劃着,聲音邪魅,“你勾搭那個侍應生勾得很開心呀。”
任常新心底操罵了聲,關你鳥事!鼓起勇氣,“小爺想要做什麽就做什麽,你管得着嘛。”
馮意眼神複雜,橘色的光将他的臉打得愈發五官立體,襯得那張如同刀鋒雕刻般的臉愈發俊美得猶如利芒,兇惡得要命,某一刻,任常新幾乎恐懼地認爲馮意會吃了他。
馮意忽地勾出了一抹邪笑,聲音低沉而魅惑,“我就管你。”
要是往常,任常新早就罵回去了,但是迫于形勢,他敢怒不敢言,抿着嘴一聲不出。他的臉精緻白淨,五官細細看去,竟然無一處不漂亮。
馮意心髒的部分猛地跳了下,雖然任常新是個男的,但依舊漂亮得沒有一個女人能比得上。想到這樣一張漂亮的臉竟然會去親吻别人,那漂亮的手指會撫摸别人的身體!
他胸腔中激蕩着難言的嫉妒。以前的就算了,過去的他管不了,不過從今天起想都别想!這個男人,從頭發尖到腳趾跟,全他媽都是屬于他的!
他一隻手掐住任常新的兩頰,狠狠地親了進去。
帶着絕不可擋的氣勢,稍微親吻了下柔軟的唇瓣,就迫不及待地長驅直入,攻城略地,進攻任常新嘴裏的每一寸土地,每一處都要吃到,舔到,吸到,狠狠地吸吮占有,幾乎将任常新的整張嘴都含到自己嘴裏,然後瘋狂地舔舐,吸吻。
厚實的舌頭卷襲吃淨了所有的津液,意猶未盡地卷起對方的舌,糾纏着,侵略着。
被馮意強勢地抽吸吮吻,任常新難耐地擡起頭,他被狠狠地扣在牆上,下~身被壓住,頭被迫擡起激烈地和馮意接吻。大股大股的津液從任常新的唇角滑落,他緊閉的眼角濕潤,泛紅,一副被人狠狠地蹂~躏欺負了的模樣。
而一切如同那個晚上般,泛着淫~靡的氣息……
任常新羞恥地掙紮,卻被馮意更加不留情地壓制強扣,以更加強勢地侵略宣示自己的所有權。
要不是時間地點都不對,馮意絕對不會這麽輕易就放過任常新。
他擡起頭,滿意地仔細看着任常新那副被好好憐愛過的小臉,神情迷糊,唇角濕濡的津液,上下滾動的喉結上都沾着些許,真他媽想将那象征男性的喉結咬到嘴裏,狠狠地吮吻。
馮意控制了自己,又親了親那被吻得紅腫破了幾個血口子的唇,俯在對方耳畔低笑,“我管得了嗎?”
任常新想要一記老拳将馮意給打飛,不過僅僅是想想,按照他的實力,被打飛隻可能是他自己。他抿着嘴,半天才嘟哝道,“你又不喜歡男人,管我幹嘛。”
馮意哼了聲,“老子上了你就得對你負責。”
任常新翻了個白眼,放屁,雖然他不了解馮意的過去,但是就沖着馮意這吻技,沒有曆練過百八十個女人,絕對達不到這種技術。不過現在被壓的人是他,好漢不吃眼前虧,他才不會那麽傻地去頂嘴。
馮意嘿嘿邪笑,心裏卻盤算着,不管怎樣,他的人他必須得管好,萬一給自己戴綠帽,他殺人的心都有。
他輕輕地小口小口地咬着任常新的耳廓,這裏是任常新的敏感帶,麻癢的感覺順着往耳洞裏鑽,讓任常新忍不住身體微微顫抖。
在任常新迷亂之際,馮意一字一頓地在他耳邊說,“要你敢和其他男人怎樣,老子就當衆将你扒光了上。”
任常新抖了個激靈,瞪大眼看向馮意。
馮意一向嬉皮笑臉,但是此刻他眼裏一分笑意也沒有。任常新意識到馮意是玩兒真的,操!也就是說他任大少美好的亂性生活就此畫上句号?!這!這他媽不行呀!
任常新一向懶惰,貪圖享樂,不思進取。他的人生目标就是活到老玩到老。再說他才剛剛25歲,正是肆意放縱的年齡。讓他這個時候收心,這他媽不是在毀了他的美好幸福生活嘛!
要是換了别人敢對他說這話,他早讓人将人揍一頓給扔出去。但是他顯然不能找人這樣對付馮意。但是讓他自己對付馮意這個流氓,他實在沒有信心能應付得了。嗫嚅了半天,他才擠出來幾個字,“你不是直的嘛,你,你,”
幹嘛纏着他?如果馮意高興,他可以介紹不少美女給他呀。豐滿的,纖瘦的,風情萬種的,娴靜溫柔的,…,不過他沒敢說出來。
馮意邪魅地彎了彎唇角,指尖一下接着一下地劃拉任常新的後頸,靠在任常新的耳邊,聲音低低地,誘惑地,“寶貝,我對你的身體很感興趣,你那天也很爽吧。怎樣?要不我們做炮~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