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年輕,但是十足十的純男人。很美,雖然這種美如同刀鋒般淩厲,稍稍靠近,肌膚生寒。
任常新節操很少,接近于無,直男不直□□本就沒所謂,關鍵是他看上了。哪怕這男人一看就不好惹,但是任少色膽包天,這個時候哪裏顧忌到那許多,連交警他都能堂而皇之地跟人要電話,更别說這個到gay吧玩兒的直男。
任常新皺了皺眉,那人點的是吉普森,這種烈酒任常新是不喝的,他酒量不好,一般隻喝度數低的甜酒。
他點了杯海岸,坐到那人旁邊。
那人似乎對他并不反感,至少不像對待之前的那幾撥人一樣,那些人一靠近這人就露出厭惡的表情。任常新對自己外貌很有自信,他有權有錢,還生得好,要是他是異性戀,肯定無數女人拜倒在他的西裝褲下,就算是同性戀,又有哪個男人能抵擋住他的追求?
就算這男人是直的,他也有信心将他掰彎了。
“一個人呢?”雖然很老套,不過最俗套往往是最有效的。
那人轉頭看了他一眼,任常新敏銳地觀察到男人眼底閃過一絲異樣。嘿,難道是被小爺驚豔了?
據任常新觀察,剛才那幾撥人,這人完全不理不睬,連個眼神都沒有給。顯然這人對他頗感興趣,淡淡地回答,“等人。”
原來是有伴的。任常新有幾分失落,在gay吧等人還用得着問嘛,肯定是等情人呗。雖然任常新沒節操,不過三觀還沒歪得厲害,有情人的他是不碰的。
雖然他心底浮起了些許異樣,似乎有什麽地方不對勁。
任常新打算離開,他掩飾地笑笑,“行,那你慢慢等。”
還未等他起身,那人修長的手指按住了他,暧昧的燈光底下,那人俊美的臉明暗不定,卻增加幾分立體的美感,聲音低沉磁性,散着絲□□惑的氣息,“你不問問我等的人是誰?”
任常新被蠱惑了,那人的聲音仿似枕畔低語的情人,讓人心癢難耐。他忍不住順着那人回道,“你等誰?”
那人勾唇一笑,眼睛滿是邪魅的肆意,“你。”
操!他被撩了?!
任常新自從明确自己的性向後,不是沒有男人追過他,隻不過别看任常新長得一副花美男漂亮柔弱的模樣,他自認自己很男人,就算他是彎的,那也絕對是男人中的男人。
所以他被撩之後,第一個反應是,卧槽,小爺他媽地竟然被撩了!
任常新不知道自己該用什麽表情面對這一突然事件,往常他撩男人的時候,對方不是羞澀地欲拒還迎就是大膽地投懷送抱,但是這種□□裸地反撩事件還真是沒發生過。
好半天他才鎮定下來,雖然這男人個頭目測比他高,氣勢看上去比他強,但他絕不會輸了陣。他幹脆坐下,眼神反勾搭回去,“我們認識?”
那人薄唇一抿,沒有回答,隻是扯出一抹淡笑,煞是好看。
這抹笑落到任常新的眼裏,總覺得有格外的一層意思,他還來不及品出究竟是什麽意思,就聽那人道,“我認得你。”
“任常新,任氏企業的唯一繼承人,這裏哪個人不認得?”
那倒是,不認得他的那都是眼睛瞎了。在這裏哪個人比得上他有錢有勢。任常新一顆心落了肚,這人說來找他,難道是因爲知道他喜歡男人,故意送上門?這種事任常新沒少遇到過。爲了求他辦事主動送上床的也不在少數。
但是如果是這個人的話?他猶豫了會,不太敢确定。這人氣勢着實太強,實在看不出是那種爲了錢或者權送上門的人?
任常新又點了杯酒,咂了口,暧昧昏黃的光裏,他的側顔柔和美好,任常新長得精緻,眉眼生得極好,要是這副容貌落在女人身上,絕對是校花級别,隻可惜任常新是個男人,還是個彎的。
任常新感覺到那人□□裸,含着侵略意味的目光。他略有些不爽,别看他一副長得0号的模樣,實際上他隻當1。更何況身爲男人,他喜歡的是狩獵,而不是被狩獵。
他忍不住問道,“你是雙?”
那人笑了,純男性氣息的臉讓人看了荷爾蒙飙升。任常新生出噴血的沖動,操!真他媽勾人!
那人搖頭,“我隻喜歡女的。”
卧槽!敢情這半天都是在逗他玩兒呢!
任常新不爽了,被反撩已經一萬個不爽了,他媽地還是逗他玩兒的!要不将人給拿下,他任少的臉可就丢大發了!任常新最開始還抱着玩玩的心思,雖然他沒什麽節操,卻也絕不是霸王硬上弓的主,原本如果真撩不成也就算了,但這麽一來二去的,激起了他好勝心。
直男他不是沒處過,最開始怎麽說怎麽不肯上床,但真上了後食髓知味,最後甩都甩不掉。任常新對自己的技術非常有信心,他迫切地想看到這個傲慢的男人在他身下高~潮,眼圈泛紅,渾身發軟,一臉求歡的表情。到那個時候看他還敢不敢玩兒他!
男人對自己的獵物,最直接的方式就是征服,讓他徹底屈服在自己身下,從心理上和生理上完全占有。任常新想一想就覺得興奮莫名。
他給吧台的小弟遞了個眼色,那小弟立刻會意,調了杯度數很高的烈酒放到那人面前。任常新自己點了清淡口味的,他一向不怎麽喜歡喝酒,酒量也不算好。更何況他打定主意要灌醉這個男人,之後爲所欲爲,不保持清醒怎麽行。
任常新雖然摸不清這人的來路,也明知他肯定是沖着自己來的,但是這裏是他的地盤,他才不怕。
最開始任常新還擔心這人不肯喝這麽烈的酒,但是事情出乎意料的順利,那人毫不在意,很快就喝了好幾杯。
任常新套出這人叫做李心,剛剛到鵬城,人生地不熟,随意找了家酒吧喝酒,可沒想到被幾撥蒼蠅打擾了。
任常新腹诽,你他媽一直男到gay吧還嫌被人打擾,這不是找抽嘛。他笑嘻嘻地湊了上去,暧昧地低笑,“我算不算蒼蠅?”
任常新隻喝了幾杯,他酒量雖然不算怎麽好,但按常理,那男的喝的是烈酒,怎麽也得比他先醉,可沒想到那男的面不改色,任常新卻已經有些迷迷瞪瞪了。
酒喝得太多,任常新眼睛裏蘊上了淡淡的水氣,那雙黑潤潤的眼珠如同覆上了層水膜,長長卷翹的睫毛忽閃忽閃,襯着他那白膩的肌膚,格外動人。
隻能說他命好,如果他不是任少,不是任氏企業繼承人,就這模樣,絕對是被人壓的份!而且還是那種被人連吃帶啃,反複嚼上十幾遍,連骨頭都舍不得吐,整個囫囵吃掉的主
他離得這人太近,近得兩人呼出的氣都吐到對方肌膚上,那灼熱的氣息如同小火般慢慢地熬,熬得人心裏直發慌。
任常新情動了,他想湊上去親親那薄削的紅唇,還沒貼上,臉就被人狠狠地掐住,一隻大手拂過他細膩光滑的臉頰。那隻手帶着薄薄的繭子,摩擦到他的皮膚生疼。和那人邪魅俊美的外表完全不同的,手指修長有力,極具力量。這種力量卻讓那人愈發的男人味十足。
任常新覺得自己瘋了,那摩擦得他生疼的繭都他媽讓他覺得特别帶勁,特别想要征服。
那一下下的撫摸讓他都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