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爺早就習慣了她這沒大沒小了,來了就不錯了,還嫌棄他來晚了不成?
太子爺看了看天色問道:“怎麽了,你又餓了不成?”
雅璃撅嘴,也不好說我擔心你不來吧?
“沒有,爺很忙呀?很多事麽?”雅璃眼巴巴的問。。
太子爺點了點頭,這是因爲他懶得管事,不然一國太子,少不了忙活好麽?
“這樣衣裳不錯,哪做的?料子也好。”太子爺看了一眼道。
“這是爺給的料子,就是府裏的人做的呀,好看吧?我也覺得好。”雅璃轉了一圈:“還有繡鞋,不過是花盆底,府裏就不想穿了。”
“嗯,好看,過來孤看看耳墜子好不好看?”胤礽招手。
雅璃不疑有他,乖乖的走過去:“耳墜子也是爺給的,粉玉的,配上這粉色的衣裳,可好看了呢。”
“嗯,是好看。小嘴更好看。”太子爺将她拉進懷裏,親了一口小嘴。
雅璃長長的睫毛合攏了一下,刷在太子爺的臉上,叫他覺得從臉開始,心都癢癢了。
“這麽乖?”太子爺笑着抱她。
雅璃不說話,被親了不就是應該這樣麽?她很正常的呀。
“下午做什麽了?”擔心她害羞的緊,太子爺問道。
“沒做什麽,學打絡子來着,我學不會……好複雜的。”雅璃皺眉。
“你就會吃,學不會就不學,你這雙手,就是拿筷子的。”太子爺拉起她肉嘟嘟的手,好嘛,又肥了,手背上小小的肉窩,看着可愛至極。不禁拉着手咬了一下。
“呀,爺咬人!”雅璃忙将一雙手背在身後,瞪着一雙氤氲的大眼睛控訴道。
“跟發糕一樣了,孤沒忍住。”胤礽故意道。
雅璃将手伸到前面看:“哪裏就那麽胖了,我也喜歡十指纖纖的那種手啊,可是我還小嘛,到了二十歲就是那樣了。”
“十四歲就嫁人了,二十歲才能看,你也不怕孤嫌棄你!”太子爺好笑道。
女子出閣這幾年不能得寵,以後就是美了,誰還看得見?尤其是皇家,他還是太子,這丫頭真是心大。
“可是爺明明也喜歡人家圓滾滾呀,難道爺要我節食麽?”雅璃很是委屈。
想了想瘦瘦的雅璃,太子爺詭異的覺得不合适……
天知道他原本喜歡的女子,就是瘦瘦的身材窈窕的……這可好,全歪了。
“叫你節食,你就節食?你就是愛吃,以爲孤不知道麽?”太子爺鄙夷。
“爺……你又不是楚王,人健康就好了呀,爲了瘦把自己弄得半死不活的有什麽好嘛。爺……”雅璃又開始撒嬌了。
太子爺一把抱住:“好好說話!你呀你,沒叫你節食,你也節制些,你倒是吃痛快了,你的胃口就艱難了!”
“知道了,知道啦!太子爺都成了老頭子了!唠叨!”雅璃扭了扭身子不樂意。
太子爺搖頭:“有你這個不省心的,孤不老都難了。”
晚膳時候,李佳氏的飯桌上,就擺上了那麽一盤涼拌的苦菜。
她嘗了一口,皺眉,這麽苦,真不好吃呢。
“這是什麽呀?”見她皺眉,钗兒問了一句。
“這是苦菜,貴成公公說是太子爺如今就愛這一味兒呢。”小宮女回答。
李佳氏擺手,叫她們都出去,隻留下一個钗兒伺候着。
又吃了一口,似乎沒有那麽苦了,可是老陳醋的酸,她也受不住。
可是就着米飯,這兩樣完全不搭配的東西,她還都吃完了。
漸漸的,苦也不覺得了,酸也不覺得了。當然,她也不覺得好吃。隻是太子爺喜歡的,她也想嘗嘗罷了。
吃完了之後,钗兒道:“這個好吃?那明兒……”
“以後不必給我上這個了。”李佳氏打斷她的話,何必爲難自己呢?嘗嘗就好了。
苦一回就行了,還天天苦?
不喜歡就是不喜歡,難道她勉強自己吃他愛吃的東西,他就來了?他就對她如杜氏那樣了?
“主子……”钗兒覺察李佳氏的不開心,叫了一聲。
“好了,叫人進來收拾吧。我沒事。”李佳氏不願意聽那些多餘的話,擺手道。
洗漱過之後,也沒心思做别的了。
今兒也不知怎麽了,她心裏總是想起太子爺。
忍不住揣測,太子爺與杜氏做什麽呢。實在是想知道的緊,不禁問:“杜側福晉,還沒侍寝吧……”
其實,這她也知道。
“主子……應該還沒有吧,要是侍寝了,不會一點動靜都沒有。”環兒道。
這事說來是常青園的事,可是也瞞不住。
“那你們說,太子爺在常青園,都做什麽呢?”李佳氏想知道,格外的想知道。
一個女人,不能侍寝,可是能長期留住太子爺,到底是什麽手段,她隻想知道而已。
兩個奴婢面面相觑,她們也想知道啊。
見她們答不出來,李佳氏笑了笑:“出去吧,我睡了。”
實則還很早,就算古人睡得早,這也太早了。
而被李佳氏念着的雅璃,這會子正氣呼呼的和太子爺鬧呢……
“你真壞,你就不會讓着我,你就不會叫我赢!不要理你了!”雅璃一把推了棋盤,就會下五子棋,還總是赢不了……
“蠢蛋,還發脾氣,提醒你幾次了看着看着,怎麽還能輸!你找個比你笨的玩兒吧!”太子爺也生氣了,這丫頭笨的要命啊!
\一見太子爺生氣了,雅璃立刻就乖了,撲進他懷裏:“那下次爺再提醒我,我就看着,我保證!”
見風使舵的丫頭,太子爺恨的使勁兒捏了一把她的腰。
某人哎喲哎喲的呲牙。
“輕點呀,疼呢。”雅璃揉着腰。
太子爺瞪眼,雅璃忙賠笑:“爺,您累了沒有啊?”
“氣飽了,孤回去歇着。”太子爺作勢要走。
雅璃忙死死的拉住:“不許不許!爺……”
兩人拉拉扯扯好一會,雅璃累的氣喘籲籲,這才拉倒,各自洗漱了,吵吵鬧鬧的睡了。
要是李佳氏能看見這一幕,她也隻能歎息,可不是每個人都學得來。何況,學得來,也沒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