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話音落下,那虛空之中也是一陣波動,左眼間一個須發皆白的老者,就驟然出現在衆人眼前。
還沒等到人去看,一衆生靈便便感受到周圍的空間一陣凝結,但是還沒有來得及反抗,這凝結的空間要迅速恢複。
而等到衆人反應過來,也是猛然發現,造成這一切的,也正是這老者就由内而外所散發出來的氣質,清淨無爲,無情太上。
而這所來之人,也正是那三清之首,老子!
至于一衆妖族見此,看着已然趕來的老子,心中便是一陣震動,畢竟對于他們而言,合力對付一個準提已然是極限,雖然此刻仍留有後手,但是現如今面對着趕來的老子,卻依舊是沒有想到的結果。
至于準提,看到老子出現之後那妖族的模樣,那眼眸之中,也是閃爍出了一道精光,心情不由得愉悅了許多。
而妖族,面對着趕來老子,帝俊是深吸了口氣,剛要準備開口說話之時,在那虛空之中也是不斷出現那丁零丁零的聲音。
對此,準提老子不禁微微皺眉,想不出到底是何人裝神弄鬼,但是又轉念一想,便又已然有了答案。
而妖族,在聽到這個聲音之後,也是帝俊首先反應過來,其聲音的來源,然後再是十大妖聖,妖師以及羲皇。
然後随着百萬裏空間的破碎,一個身着星辰帝皇袍的身影,也是驟然出現在洪荒之内。
雖然此時他還未成聖,但是此時此刻,那淩厲無比的氣勢,再配合上已經煉化到極緻的先天至寶,卻依然說明了此刻東皇太一的強勢。
而面對着他的到來,那組成周天星辰大陣的妖族,在這一刻,由于因爲陣法的原因,不能直接跪拜,但是,卻依舊怒吼出最響亮的聲音,去歡迎東皇太一的到來。
“恭迎東皇!!!”
驟然間,形式再變,那原本逐漸傾斜的實力天平,仿佛在東皇太一出現的這一刻,再次被拉至平衡。
哪怕此刻他仍然是個準聖,但是他的到來,給妖族所帶來的那足夠的信心,卻是依然如同聖人一般。
然後,隻見東皇太一眼中冒着濃濃的烈火,看着老子的方向說道:“混沌一戰如何?”
聽到這句話後,哪怕是太上無情的老子也是微微一怔,他想不通,到底是什麽給了東皇太一如此龐大的勇氣,讓他敢和聖人叫闆。
但是他既然敢如此,老子也不介意去給他一個教訓,讓他明白明白,聖人和準聖的區别。
随後二者消失,一個直接消彌在虛空之内,一個化作一道金光直沖三十三重天之外。
而經曆過這一番變化之後,将老子喊來的準提亦是無比的迷茫,但是,現如今既然如此,他也隻能另尋他法。
然後,便看到準提繼續說道:“不知原始道兄可否出手?”
而在這呼喊之間,一個手持拂塵身着道袍的中年男人,也是驟然現身,而就在他現身之時,這億萬生靈也是感到無比的渺小,仿佛是他人眼中的蝼蟻一般,根本不值一提。
而這,不是那原始又是何人?
對此,帝俊也是搖了搖頭,隻能輕歎了口氣,說道:“終究還是用上了。”
說完,在其手中也是直接的取出一塊令牌,隻見此令赤紅無比,散發着不屬于大日金焰的熱氣,然後便直接抛出于虛空之中。
下一刻,天地之間驟然一靜,然後,那彌散在天地之間的火氣也是迅速凝結成一方赤銅古門,充滿了兵戈爆裂的氣息。
然後,便隻聽到帝俊朗聲說道:“還請道友出手相助,如若成功,本帝定将道友所需之物,雙手奉上。”
随着話音落下,在那赤銅門之後,又是響起了一陣悶響。
然後便見把赤銅古門,緩緩的打開,而在那之後所散發的熱氣,也是驟然讓這洪荒億萬裏的溫度,驟然上升了三分。
無數修士生靈,也都是不禁開始撐起靈氣屏障,以保證自身。
然後,在那萬衆矚目之下,在赤銅大門張開的瞬間,一個身着赤袍,瞳發皆紅的男子,依然出現在了虛空之上。
自内而外,說散發着一種無與倫比的霸道,仿佛覆手間,便可掌控億萬生靈的生死,讓這天地衆生,不敢大口喘氣。
而這,也正是那雷帝宮五殿之一離火殿的離火王離火。
而就在離火橫掃一圈之後,也是找到帝俊的位置,然後緩緩說道:“希望你盡快準備好大日金焰。”
說完,便直接的看向原始的方向,說道:“雷帝宮離火,請教!”
說完,一團火光驟然出現在離火的方向,然後又迅速的收縮消失。
與此同時,原始亦是離開,一同追尋離火而去。
而此地,這是再次回歸于妖族和準提之間。
而做了這麽多之後,帝俊也不禁冷笑道:“準提,本帝不信你還有後手!”
說完,并再次推動周天星辰大陣,利用河圖洛書,令這周天星辰大陣的威力催發到極緻,準備今日于此,屠聖!
……
而另一方面,
在那西昆侖山中,此刻正處于大殿之内,修煉的西王母,此時也是驟然睜開了雙眼,然後對着一旁的青鳥說道:“青鳥,前去迎接來客。”
說完,一旁那絕色的青衣女子,也是微微欠身,靜悄悄的退了出去。
而就在其走出大殿之後,這青衣女子也是不禁喃喃道:“到底是誰?能值得王母如此重視?”
“青松道長?”
“華嶽真人?”
“嗯…古靈仙子?”
……
短短幾步的時間,就已然說出了數十位,洪荒影視大能的名字,但是終究沒有猜出,到底是何人能值得西王母如此重視。
對此,這青衣女子倒也心大,既然無法猜出來,那一邊不猜,反而直接寫露出本體,化作一隻青鳥,對着陣法飛去。
而此刻在陣法之外,一灰衣男子看着緩緩開啓的陣法,眼眸之中也是閃露出了一絲笑意。
但是還沒來得及說些什麽,隻見在那陣法之中,一個青衣女子便已然走了出來。
而等這青衣女子剛剛踏出陣法,準備看一看這來者到底是何人,還沒來得及說話,便感受到了那灰衣男子所散發的那如山嶽般的壓力,讓她不禁停止了呼吸,感受到了一種本源上的尊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