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在接下來的時間之中,葉劍則是再次閉關,畢竟對他而言,時刻女娲已經成聖,這是無法原諒的存在。
對于女娲,他雖然不熟,但也知道她的存在,當年在那道教之時,爲了戰機,因此,對那道教當時的統領也是十分熟悉,而在他眼中,當時能和他比肩的,也就老子和元始二人。
在現如今,女娲居然後來者居上,在老子和原始之前成就聖人之位,這多是讓葉劍無法接受,哪怕女娲是功德成聖。
而自身,自身的劍道法則以及空間法則,都已經達到了極限,隻有最有契機,便可再入混元大羅金仙。
而除了葉劍,雷帝宮之中其他衆人在知道女娲成聖之後,心中也是憋着一口悶氣,因此,竟也是也是十分默契的一同閉關。
但是,将這些一切收在眼裏的柳離,卻是微微皺眉,對于法則的參悟,他雖然無法再幫助他們,但是,對于女娲成聖的方法,他們倒是可以借鑒一下。
通過創造人族,在其創作的過程中,也是不斷疏理着自己對于造化之道的感悟,而在成功創造人族之後,她也是将自己的一身實力徹底梳理開來,然後因爲不知道法則之道,因此選擇了功德成聖。
但是即便如此,那對于創造人族的過程,也是一個非常好的辦法,對于他的衆位弟子而言,也是有着極大的幫助。
因此,正當衆弟子準備紛紛閉關之時,柳離也是直接将女娲創造人族的過程,一絲不差的分給了衆人,但是因爲天道之因,在加上此刻的環境。
因此,柳離也是将它們直接收入雷帝尊皇印之中,也正好爲他的那方世界,去增加幾分生機。
……
至于在那盤古殿之中,原本正在煉制都天神魔幡的十二祖巫突然被女娲成聖驚醒之後,十二祖巫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更加難看起來。
随即便停下煉制都天神魔幡的動作,久久不語,而在他們之中脾氣最爲暴躁的祝融不由地開口說道:“如今女娲成聖,這無疑會大大增強妖族實力,這對于巫族來說已經是大大的不利,難道我等要坐以待斃嘛??”
其他祖巫一聽,有幾人臉上也都露出了一絲無奈,然而帝江卻開口說道:“無妨,百萬年之期未到,未必就沒有機會,等到我等把那十二都天神幡煉制出來以後,便足以有着自保之力。”
共工一聽,臉色凝重地說道:“那也不行,那怕能夠将十二都天神幡煉制出來,但是再加上帝俊的周天星辰大陣,等到百萬年之後,我們再與妖族決戰,那也是兇多吉少,一旦戰敗,即便不會滅族,恐怕也會落得一個龍鳳麒麟三族的下場。”
帝江聽後,臉色變得凝重無比,他自然明白這些道理,但正如他剛剛所說,現如今隻有那安心煉制都天神魔幡,然後加緊修煉,在百萬年之後才能有一線生機。
畢竟現在還有着鴻鈞诏令,可以保證妖族不會輕舉妄動,而且對于女娲的成聖,那對于帝俊而言,也是一個極大的威脅,稍有差池,那麽,對他而言,便是那妖帝之位不保。
因此,對于女娲的成聖,或許也不都是壞事,如果他們可以抓到一些生機,那麽,或許還真的可能反敗爲勝。
這時,燭九陰開口說道:“實際上,情況也并沒有你們想象的那麽糟,别忘了,即是妖族女娲成聖,不過對于三清、接引、準提五人而言,他們也絕對不會允許,畢竟妖族已經出了一個聖人,然後再讓妖族徹底的占領洪荒,這絕技是不可能的。
而且最爲重要的是,他們五人也同樣有可能成聖,如果到了那一天,我想他們也會相助我們巫族,去維持這種平衡。
帝江一聽,眼中頓時一亮,但随即也神色爲之一變,沉聲道:“二弟,你說的确實有道理,但是你也不要忘了,這些人即便會牽制妖族,但也也不會讓我們巫族得勝,隻要巫妖兩敗俱傷,似乎才對他們最爲有利,而妖族有着女娲,即便真兩敗俱傷,恐怕情況也會比我們巫族要好些。”
帝江此言一出,衆祖巫臉色都爲之大變,細想之下,此次量劫,他們巫族與妖族似乎還真有可能步龍鳳麒麟三族的後塵。
但唯一不同的是,龍鳳三族争奪洪荒,對于他們而言,雖然天降業力,但是,他們所破壞的也僅僅是洪荒大地而已,而且,擁有着平定兇獸量劫的功德,再加上業力一分爲三,才能夠使三族一直苟延殘喘,讓祖龍,祖鳳凰,祖麒麟能夠一直存在,在危機時刻,甚至可以頃刻翻盤。
但是對于他們來說,一個掌控洪荒大地,一個掌握洪荒星空,每一次碰撞,對于洪荒衆生而言,都是無比殘酷的存在,再加上之前所創造的辰灼,更是違背了天道運轉,讓原本就存在的開天功德,瞬間被稀釋了許多,因此,對于他們而言,到時候的後果,也是不能想象的。
而妖族有了女娲存在,諸聖也不會趕盡殺絕,但他們巫族就不一樣了,他們沒有任何勢力背景,哪怕是盤古後裔,但是對于聖人來說,依舊如同蝼蟻一般,可以随意打殺。
而想到這之後,那原本氣氛凝重的盤古殿之中,并再次爲上一層絕望的氣息,顯得無比的壓抑。
但無論如何,現在依舊勝負未分,身爲大哥的帝江,也不能表現出洩氣的狀态,對此,帝江也是直接朗聲道:“好了,車到山前必有路,我想,即便是到時候,鴻鈞道祖也不會眼睜睜的看着巫族覆滅,現如今,我們還是盡快煉制都天神幡,如此一來,未來才有一戰的機會。”
而衆人看着地将攪動氛圍之後,也是紛紛積極響應,眼神中雖然依舊沉重,但是依然出現了一絲精光。
至于後土,在剛剛談論之時,就已然産生了一種奇怪的感覺,仿佛在西方,有着什麽東西正在不斷呼喚着他,若隐若現,若有若無。
但是面對着如此情況,他卻也提不起什麽心思,畢竟,此時已經到了巫族的危機存亡之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