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這道聲音響起的時候,天地之間變得寂靜無比,那由雷霆所構成的雷霆漩渦,更是沒有了雷鳴的聲音,仿佛遇到了他們的帝王,再也不敢聲勢。
而就在一旁觀看的衆人,在聽到這句話後,心中也是不僅一顫,那無形的壓力驟然降落到他們的身上,讓他們都不敢去大聲的呼吸。
仿佛,那雷霆漩渦之後修士,是天地之間的唯一至尊,讓他們都沒有資格去仰視。
而且,聽那雷霆漩渦之後的修士竟以道友去稱呼那鴻鈞,衆人也可以猜測到,這修士究竟是如何強大的存在?
畢竟,在這個量劫之中,衆人也都知道了道教的強大,而對于道教首領的鴻鈞,更是達到了衆人無法理解的高度。
而此刻,那人卻以道友去稱呼鴻鈞,也可以知道,也是修爲登天之輩。
不過鴻鈞聽到這句話,也是甩了甩拂塵,對着那雷霆漩渦說道:“雷帝道友,今日來此是想請你幫個忙。”
“哦?幫忙?以你道教在洪荒的實力,還需要本帝幫忙?”在那雷霆之後,更是傳來了一陣疑惑。
對此,鴻鈞苦笑道:“道友又豈會不知?”
而漩渦的另一頭聽到這句話後,也是沉默了少許,言語中多了一絲尴尬,說道:“當年與其交易,而他的交易内容,本帝實在無法拒絕,因此……”
對此,鴻鈞是輕輕一笑,開口答道:“的确,當時的交易道友的确拒絕不了。”
而聽到這句話後,漩渦的另一面也默不作聲。
随後,便聽到那鴻鈞繼續說道:“而現如今,我想請道友與貧道做個交易,不知如何?”
而聽到這句話後,漩渦的另一面也是輕咦了一聲,然後示意鴻鈞繼續說下去。
然後,便聽到那鴻鈞繼續說道:“道友掌握洪荒億萬雷霆,若貧道得勝,那從今以後,這洪荒雷劫便由道友負責如何?”
對此,那雷霆漩渦也是一陣震動,讓聽到這句話的無數散修,也是瞬間在心頭産生一陣雷鳴,不禁摧毀了他們剛剛的記憶。
而他們反應過來之時,卻也已經忘記了他們的談話。
然後,柳離便再次彙聚無數雷霆,蔓延到虛空之中,令那無數隐匿在虛空之中的強者,感受到了一股緻命的危機,因此,,便極速想要逃竄離開。
但是,經曆了這一個量劫的苦修,柳離的實力,已經是有了極緻的提升,對于那些想要逃竄的強者來說,在柳離眼中,也不過僅僅是一些力量比較大的爬蟲而已,隻不過是眨眼睛的速度,便直接将他們擒獲。
然後,又在柳離的威逼之下,不得已的發現了天道誓言,任何人都不得有一絲一毫的透露,今天談論的内容,不然的話,對于他們就是滅頂之災。
那對于這,無人敢掉以輕心,因爲他們都知道雷帝宮是如何的可怕,是如何的強大,因此,哪怕是被迫發下天道誓言,他們也隻能盡心盡力的去遵守。
随後,便聽到那雷霆漩渦的另一面繼續說道:“道友此言當真?”
對此,鴻鈞也是無奈的點了點頭,說道:“當真,頻道現如今已經找不到任何幫手,而若是孤身一人前去那誅仙四劍的劍陣之内,恐怕,那隕落的可能性超過七成,因此,才迫不得已請求道友出手。”
對此,柳離繼續說道:“道友爲何不……”
而剩下的話,柳離卻沒有說出來,仿佛那是一種禁忌一般,不能輕易的提起。
對此,鴻鈞的眼眸中也是閃過了一絲回憶,然後看着雷霆漩渦說道:“道友認爲,我現在是誰?”
而聽到這個問題之後,柳離是一陣沉默,不知該如何做答:“如果說是靈魂,那麽,他又何出此言?如果說是鴻鈞,那麽他因何而生?”
對此,柳離隻能沉默。
而就算那短暫的沉寂之後,鴻鈞是慢慢說道:“道友思考的怎麽樣了?”
對此,隻聽柳離說道:“可以。”
而此刻,言語中已經沒有了一絲的激動,剩下的,隻有那無限的平靜。
對此,鴻鈞也是打了個稽首,對陣雷霆漩渦微微一笑,然後,便再次隐匿于虛空之中。
而此刻,對于鴻鈞而言,他已經找到了柳離和揚眉的幫助,而剩下的一位,對于鴻鈞而言,卻已經是絕無可能,因此,也隻能打定主意,啓用自己的剩下的唯一底牌,因爲隻有如此,才配那羅喉一戰。
另一方面,當時,就在聽到鴻鈞與柳離對話的那群散修之中,在傳送出來之後,絕大部分人也是紛紛清醒,忘卻了剛才的記憶。
但是,事無絕對,魔族隐匿的本事,在洪荒之中也是一絕,而,鴻鈞此次來此的聲勢又是如此的浩大,也自然是傳到了羅喉耳中。
因此,因此自然就遇到了一些其中的隐秘,而對于那些散修已經忘卻的記憶,他自然也沒有忘記,反而,一絲不落的聞到了魔祖羅喉耳中。
對此,羅喉也是雙壓微眯,手指敲擊着身旁的扶手,嘴裏喃喃道:“看來本祖要改改計劃了。”
說着,便一道烏光消失在魔祖殿中。
……
而在洪荒之中,在那日過後,也是開始不斷的發酵,洪荒中人也是紛紛開始知道,在那雷澤深處,竟然還存在着,一個不屬于道教鴻鈞,以及魔教羅喉的至強者。
而且,經曆了他們兩個的密談,好像也在謀劃着洪荒的什麽,至于具體内容,便不得而知,因爲自那日過,無數聽到此段談話的修士,也是開始了記憶的逐漸消退,而那些從雷澤返回的強者,也是第一時間進入了閉關狀态,無論是誰,都不會一絲面子,也無人能和他們說一句話,而這更讓那洪荒之中隐藏了大能,因此開始慌張了起來,不知道接下來該做什麽,隻能盡快隐匿于洪荒,争取不去沾染太多事端。
畢竟,對于鴻鈞以及雷帝二人的密談,他們不得不重視,而且用了這種方法去抹清他們談話的内容,更是意味着此事非比尋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