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雙方都确定好了這些一切事宜之後,原始也是緩緩的說道:“既然如此,那便開始吧。”
對此,金花也是點了點頭,看了看後方的衆位師兄弟,而衆位師兄那也是點頭同意,然後,金花才朗聲說道:“既然如此,那便開始。”
“不知諸位道友第一件所取出的靈寶是什麽?”
然後,道教衆人也是紛紛看向老子,畢竟,他們此行,便是以老子爲尊。
而老子也是在衆人的注視之下,微微眯起了雙眼,眼中閃過了一絲不情願,不過,去還是緩緩的取出了那上品先天靈寶芭蕉扇。
而這,便是他當初與原始二人,去攀登那不周山之,所遇到的芭蕉樹上的四片樹葉,而老子見到其中之一之時,看到那芭蕉葉上的全身道韻,以及自己煉丹之時,所需要的一個引風的物件,才心生獵喜,把它收了進來。
而現如今,也是陪伴了老子數十萬年,未曾離開,若不是今日打賭,或許這靈寶定會伴随老子永生。
但是,老子如此心想,雷帝宮衆人見此卻顯得異常憤怒,甚至,把脾氣暴露烈如火的離火,更是直接的罵了出來:“你們當我雷帝宮是撿破爛的嗎?竟然拿出這種垃圾來羞辱我們。”
那是老子聽到這句話後,更是直接傻眼,然後便是無比的憤怒,這芭蕉扇陪伴了他數百萬年,現如今把它拿出來打賭,心裏本就無比的難受,而現如今,更是受到雷帝宮如此的羞辱,面色上更是罕見的出現了一絲潮紅。
然後,便是沉聲問道:“那道友想要如何?”
而這一次,依舊是金花站了出來,沉聲說道:“老子道友,我雷帝宮成立了近百個元會,自然不缺這些所謂的上品先天靈寶,甚至,可以說即便是那極品先天靈寶,我雷帝宮也不是非要不可。”
“但到有卻始終不表露出誠意,難道是認爲我雷帝宮軟弱可欺不成?”
說着,四大親傳,四大長老,六大殿主,更是紛紛的上前一步,釋放出自己全身的氣勢,瞬間沖散那,蒼穹之上的雲霄,使其消散的一幹二淨,即便是空間,也是産生了一陣的動蕩,仿佛在求饒一般,不敢讓他們輕易釋放出自己的氣勢。
對此,還有那個道教衆人臉色變得鐵青無比,問道:“那你想要什麽?”
随後,便聽到那金花緩緩說道:“我早就聽聞在老子道友手中有着一件極品後天功德至寶,有着洪荒防禦第一的美稱,不知便以此爲賭注如何?”
而原始聽到這句話,心中也是微微一動,不動聲色地向着老子的方向望去,在那眼底,竟然出現了那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而老子聽到金花說的話,心中哪裏不知道,她說的正是自己手中的天地玄黃玲珑寶塔。
若是往日,有人想要他的天地玄黃玲珑寶塔,他定然會暴起而上,但是今日,他身爲道教攻伐雷帝宮的統領,又怎能輕易的表現出來?
而失了自己的身份,讓那道教衆人看輕自己,随即冷聲說道:“不知道友是聽誰談及此事,說貧道身負此塔。”
對此,金花也早有計劃,慢慢說道:“難道道友忘了爲三十六峰出頭嗎?”
談及此事,老子也是瞬間回想了起來,當日所受之恥辱,也自然回想起當日顯露此塔,但依舊冷冷的說道:“不知道有可否換個靈寶?”
對此,金花笑着搖了搖頭,然後,再次說道:“道友是擔心自己會輸?”
說着,道教衆人也是不僅将眼神看向老子,不僅讓其後背發麻,怒吼其蠢。
老子自然也知道這是金花的激将法,但是,現在被其他人聽到,卻是另一種反應,不禁以老子一人,而影響了整個道教的士氣。
對此,老子也是咬了咬牙,說道:“賭!”
然後,金花淡淡的出了個“請”字,便讓老子把這天地玄黃玲珑塔,取了出來,以做公證,而這一方法,金花讓他直接失去了一個不敗的保障。
随後,便見到那天地玄黃玲珑塔,緩緩的飛到戰場中間,頓時,金光萬道,瑞彩千條,仿佛徹底照耀了洪荒山河。
對此,金花不僅滿意的點了點頭,看向身旁的葉劍,後退了一步,淡淡的點了點頭,對此,葉劍也是一步踏出。
身上的白袍獵獵作響,手中的一葉劍環繞在身側,宛如遊龍一般,不斷環繞在葉劍周圍三尺處,散發着淡淡的青金色的光芒。
那濃厚的劍意,在這一刻,也是肆無忌憚的爆發出來,随後,又是一個世界浮現在其身後,無數的沖天石柱,直插雲霄,每個石柱之上,都散發着無窮的劍意,而若是與葉劍熟識的人看到,就能看到,這些劍意,便是在那三千輪回之中,葉劍的每一世輪回,每一次劍意。
而老子在這一刻,竟也罕見的失去了往日的平淡,眼中不禁瞳孔一縮,怎麽也沒有想到,這葉劍現在竟然會變得如此的強大。
若是料想當初,葉劍與那原始鬥法,若不是柳離最後相助的話,恐怕便早已隕落。
而想不到,在這些年裏,他此刻的實力,不僅有了飛速的增長,更是達到了讓老子都敢到恐懼的地步。
不過,爲了那天地玄黃玲珑塔,爲了他此刻的身份,他又豈能轉身離開?
然後,也是飄然來到了戰場中心,看着正在懸于天空之上的葉劍,默然無聲。
對此,葉劍漠然無視,冷聲說道:“我不願多做殺戮,上天與我一戰。”
說着,便化作一道劍光,直沖雲霄九萬丈,一身劍意斬蒼穹。
對此,老子也知此戰避無可避,也是化作一道遁光,直接沖了過去,手持那太極圖,周身陰陽流轉,在其身後,更是那陰陽之氣演化世界,在那生滅之間,演化無窮。
更是出現了日月星辰,四季變換,而這一切,也俱成爲了老子的依托,成爲了與葉劍一戰的底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