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地發生的一切,柳離一無所知,此時此刻,他正坐在帝駕之内,靜靜的修煉着秩序法則,想要将秩序法則盡早提升到三成以上,因爲,如此一來的話,它便能将秩序法則融入雷帝法則,到到時候,雷帝法則,也會變得更爲驚人,若是可以等到十成的那一天,定會碾壓混沌十大法則。
此時此刻,隻見在柳離的後面,身後浮現出萬道鎖鏈,每一個鎖鏈都刻畫出無盡的圖案,顯得黝黑沉重,仿佛每一根鎖鏈都可以橫亘諸天,貫穿歲月。
而在這帝駕之外,九條雷蛟感受着車駕之内,柳離散發的沉重氣息,眼眸中不禁流露出一絲震驚,此次,柳離自身所散發的氣勢,這之前從未有過的,而這種氣勢,比起之前,仿佛更加浩瀚,也更趨近于無情。
他仿佛制定了天地之間所有的規則,這天地之間的一切都按照他所制定的秩序去變化,如果有人敢是違背,那麽,他将來要面對的,便是那雷霆一擊,毫不留情。
不過九條雷蛟也知道,哪怕柳離有這一切的變化,他們的工作隻是拉車,不能細細探究其中的原因。
就這麽持續了幾百年,柳離的一身的氣勢逐漸的凝實,而就當他們來到了庚金劫雷部落之時,庚金劫雷部落的族長雷金長庚,已經渾身遍布傷痕,眼中已經有了深深的懼意。
這些年來,風怒對于庚金劫雷部落的攻伐,可謂是無所不用其極,真正的打出了封怒殿的狠戾,那數以萬丈的風翅引雷鵬,每每出現,那無盡的風雷之音,都在不斷的摧殘着每個修士的識海,實力稍遜者,皆會重傷。
而且,他們所擁有的天地之間極緻的速度,更是讓庚金劫雷部落,有苦說不出,隻想盡快的完成戰鬥,去恢複自身的傷勢。
而這一刻,随着柳離的到來,那如淵般的氣勢,甚至比那風翅引雷鵬,更要強上幾分,心中不免有些慶幸,慶幸有了一絲的喘息時間。
但是,這種慶幸,沒有持續多久便是一哄而散,隻見,在那帝駕現身之後,那風翅引雷鵬直接消散,跪倒在帝駕四周,高聲喊道:“拜見師尊,拜見雷帝。”
聲勢震霄,百死無悔。
接着便聽到那柳離慢慢問道:“如何了?”
“啓禀師尊,這庚金劫雷部落族長雷金長庚,依舊在負隅反抗,不過徒兒相信,隻要再過百年,徒兒定将這庚金劫雷部落覆滅。”
随後,便聽柳離輕咦了一聲,然後,便是那浩瀚無情的威壓向着雷金長庚壓去,充斥在雷金長庚的每一寸肌膚,仿佛,在柳離面前,已經沒有了一絲秘密。
而庚金劫雷部落的的族衆,也是感受到了柳離的威壓,心中再也沒有一絲抵抗之心,慢慢的跪倒帶了柳離面前。
而這些種種行爲,不禁遭到了族衆的唾棄,但是,面對着這如同天道般的浩瀚無情,那些人也沒有持續多長時間,也是紛紛跪倒在地,眼中充滿了恐懼。
而看着這一切,雷金長庚心中的最後一道防線也是破碎,身體不受控制的跪下,再也沒有了一絲的反抗。
而對于這一切,柳離則是靜靜的看着,就在雷金長庚跪倒之時,柳離滿意的點了點頭,也是坐着車架直接離開。
隻留風怒殿處理這剩下的一切事宜。
八百年以後,丙火陽雷部落之外,等到柳離感到之時,離火已經早早的結束了戰鬥,而丙火陽雷部落,也是開始接納離婚殿的宮衆進去部落,甚至,就連那離火,也是掌握了将那雷霆以及自身萬千真火融合的方法,實力又提升了數倍,不僅讓柳離滿意的點了點頭。
對于這種情況,柳離也沒有過多停留,便直接來到了乙木正雷部落之外,這些年,乙木正雷部落族長雷木蒼生始終避而不戰,但逍遙也不在乎。
時時刻刻尋找着他們陣法的破綻,不斷的派遣逍遙殿衆人,潛入其中,不僅在更換他們陣法的同時,更是布置上自己早已想好的陣法。
而就在柳離來到來次之後,三年過去,乙木正雷部落的計劃也是已經完成,隻見那天,他們的護族大陣,連續出現了一百零八道道通天光柱,每一個光柱都在不斷吸收着這天地之間所有的一切,然後演化出一百零八個靈獸,散發着無盡的威壓,給予他們全力一擊。
而就在這一擊過後,丙火正雷部落也是清除了最後的結果,直接臣服。
而剩下的葵水陰雷部落,戊土冥雷部落,在柳離趕到之時,弱水以及石雷,也是紛紛從他們的部落走了出來,告知柳離,他們已經臣服,無需多做什麽。
看着這一切,柳離對于他們的行動速度,盡是滿意,随後,自己又孤身一人戮神魔雷部落,而此刻,隻見白淨世,聞昊,朱厭以及四大長老已經打到他們閉門不出。
而戰場的慘烈程度,從那由鮮血彙聚而成的萬裏湖泊并可以看得出,當初他們來此之時,戰争的慘烈程度。
但是,柳離對這一切并不關心,此時此刻,四大長老,三大親傳均在這裏,那隻能說明,葉劍此事正孤身一人,面對着誅邪神雷部落。
不禁讓柳離十分不滿。
随後,在衆人的解釋之下,柳離才知道,并不是他們不願援助葉劍,而是葉劍不需要他們的幫助,才讓他們趕來前來幫助白淨世。
知道這一切之後,柳離不禁皺眉,直接凝聚出全身的全力一擊,幻化出雷帝真身,重重的撞擊在那部落的陣法之上。
刹那間,陣法破碎,三大親傳,四大長老,七道那沖天的氣勢,直接讓他們沒有脾氣,連反抗都不敢反抗,直接宣布臣服。
最後,當柳離來到葉劍做駐守的誅仙神雷部落之後,隻見葉劍此時此刻,正站在城頭的最高處,靜靜的等待着柳離的到來。
而其中發生了什麽,柳離便不得而知,不過,從那誅邪神雷部落族衆那位畏懼極緻的眼神中,卻也有幾分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