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之後,自那日雷火鸢的父親與柳離詳談之後,便直接去了長老會,與他們說明了此事,商讨了一些,其中的細節。
随後,又單獨見了幾次雷火鸢和雷火幽,以求證其中的真相,但是,二人的供述卻是不盡相同,逐漸激起了自身的疑惑。
然後便暗暗派人去查一些事情,随後便是,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在其派人探查的過程中,要是徹底發現了雷火鸢到底是何人,其中雖然受阻,但也是徹底的真相大白,更是知曉自己憑空誤會了雷火鸢多麽長的時間。
而對于,造成雷火鸢往日形象的人,也是暗暗探查了一番,最終,他發現無論那一條暗線都是指向長老會。
不禁咬了咬牙,眼中具是憤恨。
随後,又偷偷的派人去請那中型部落的心魔炎雷,但是,長老會的存在又豈會讓他的計劃,如此輕易的實施,随機就派人暗殺。
而到了現如今,已經過去了三月有餘。
但是,就在昨日,族長猛然發現,自己派出前去接應心魔炎雷的守衛,留守在部落中的命魂燈,已經紛紛熄滅,不由得猜出了他們是什麽樣的下場。
今日一早,長老會也是率先發難,來到族長府,直接把此事挑明,道:“三月前,族長曾派出一批他的專屬護衛,前去接應心魔炎雷一脈,按理說,昨日,他們應該已經到達,而到了現如今,不知族長将他們藏在哪裏?”
而聽到這句話後,正在府上談論的父子三人,面色皆是一變,有喜,有驚,有怒。
雷炎天一則是雙目圓瞪,緊緊的盯着長老會衆人,但是,卻依舊沒有打斷他們的話,隻是緊緊的握着雙拳,充滿了無力感。
原本,他以爲派出親衛前去,就算不是神,不知鬼不覺,也不會讓長老會如此放肆,但是,雷炎天一卻遠遠低估了他們的放肆程度,甚至已經不把他這個族長放在眼裏。
知道這個消息之後,雷火幽此刻也是紅着眼睛,眼中神情複雜。
但是,還沒有等到雷炎天一解釋,長老會便再次打斷,說道:“族長,你要想清楚,即便你是一族之長,但是,如果是不分緣由的随意殺戮一個中型部落的使者,我等長老會依舊可以将你罷免。”
而此刻,聽到這個消息的雷火幽,雙目之間也是滿是震驚,因爲據他所知,長老會答應他的是将他的父親驅趕至族長之位,然後捧他上位,但是現在看來,卻好像并不是這樣。
看着依然無計可施的雷炎天一,長老會則是更加放肆,随後怒喝道:“雷炎天一,你看看這是什麽?”
說着,長老會中的其中一位長老,便翻手取出一塊玉石,随後在虛空之中捏出一個符文,直接倒在玉石之上,随後,光幕大作,虛影開始顯現。
在一處樹林之中,隻見一人目光陰冷,藏于樹林之間,靜靜的盯着前方一個身着黑紅色長袍的修士,而就在那名修士徹底放松之時,這人便一個直沖,如同鷹落九天一般,直接給予緻命一擊,沒有絲毫留手,然後便是毀屍滅迹,直接離開。
但是,讓這名男子沒有想到的事,這所發生的一切,皆是被第三人全部記錄了下來,逮到了長老會。
看到這裏,雷炎天一的身軀已經是止不住顫抖,因爲他知道,長老手中所拿的這塊玉石,根本無法造假,隻能将這發生的一切記錄下來。
至于那名殺人的修士,雷炎天一也是認識,正是他護衛中的一人,如今人贓俱獲,已經無可辯解。
看着雷炎天一無力的樣子,長老會心中滿是喜悅,經曆了這麽多年的明争暗鬥,長老會早已厭煩,因此,才會通過一些不可告人的手段,去控制雷炎天一的屬下,造就了如今的局面。
但即便如此,雷炎天一說道:“你們不要忘了,族長一脈,隻能有我的子嗣接受傳承,其他人,不配。”
就在這句話剛剛說完,長老會又是瞬間拿出了無數的證據,雷火幽和雷火鸢的錯誤應有盡有。
其中,雷火鸢不必多說,險些殺了雷火幽,本就是死罪,自然不具備繼承丙火陽雷部族長的資格。
但是,接下來雷火幽的所作所爲,皆是衆人大吃一驚,無數次的誣陷,陷害,以及殘虐雷火幽的侍女,皆能看出此人心術不正,自然也不具備繼承丙火陽雷部的族長。
而看到這一切之後,雷炎天一心中滿是駭然,看像雷火幽的眼神,變得無比的疏遠。
這一刻,雷火幽再一次感受到了被抛棄的感覺,怒吼道:“這都是你們讓我做的,憑什麽把這些全都推給我?”
說着,便凝聚出無數的符文環繞在周身,無數狂暴炙熱的雷霆慢慢的彙聚在了一起,散發着極緻的攻伐氣息,雖然有些稚嫩,但是可以看出,若是将來成長起來,也是一尊人物。
随後,雷霆慢慢地化作一方大印,雷火幽用盡全身氣力,一拳打出,但是,即便如此,長老會所架起的屏障,也是直接将它擋飛了出去,撞碎了無數的桌椅闆凳。
但是,這屏障依然是發生了微微的顫抖,不禁讓雷炎天一眼中閃過一絲驚愕,對于雷火幽是實力也是感到了十分的震驚。
而一旁的雷炎天一看到自己的兒子被打,也是爆發出了自身的氣勢,将它們全全的鎮壓下來。
但是,即便如此,長老會心中依然不慌,怒斥道:“雷炎天一,你難道是想背叛丙火陽雷部嗎?”
聽到這句話後,原本已經積蓄完氣勢的雷炎天一,一身氣勢又是消散殆盡。
就在這時,直接柳離慢慢的從外面走了進來,看到這裏的情況後,微微一笑,對着雷炎天一說道:“不知族長是否需要幫忙?”
對于柳離的現身,此時的氣氛再次變得微妙了起來,而随着努力這句話的說出,更是讓這種氣氛變得更加微妙。
衆長老聽到這句話後,雖然心裏也是怨憤,但都不是沒有腦子的主,也是頗爲客氣的說道:“這位道友,此時乃是我丙火陽雷部内部的事宜,就不勞道友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