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衆饒樣子,通不禁一陣感慨,想起簾初自己在截教之時,那幾個徒弟爲了師兄弟違反自己命令的弟子,如今再看看葉劍等人,簡直是大同異。
還沒等通答複,隻見大陣之内一道雷帝虛影再次出現,努力鎮壓着文昊體内的陰陽五行本源,但是随着時間的流逝,隻見那孤立無援的雷帝虛影迅速消散,五行陰陽本源徹底暴露出來,眨眼間沖破陣法,一隻七彩文鳥徹底出現在衆人眼前,通見此,連忙加以控制,将這一切控制在雷帝廣場之内。
緊接着到:“将你們身上的所有材地寶全部投進去。”
聽到通的命令後,衆人聞聲而動,将自身所拿的無數的靈草靈果投入其中,緊接着通再次構建陣法,眨眼間,陣法之内再次充斥着血氣與靈氣,供應着聞昊。
但是陰陽五行本源已經鎮壓了數萬裏,有機會輕易的罷休,不斷充斥着他周圍的一切,以相互對立的姿态存在,不斷的碰撞,讓聞昊本體不斷的受着摧殘,原本那枯竭的肉身變得更加羸弱,到最後甚至陰陽五行本源在雷帝廣場各占一方,宛如兩軍交戰,始終互不相容。
但始終沒有好的辦法解決現在的問題,而且随着時間的流逝,那陰陽五行本源的她躁動更加劇烈,就那材地寶化成的靈氣與血氣不斷地向陰陽五行本源靠近。
到了最後,他們竟然形成了兩隻顔色各異的血鳥,一隻身上有五道條紋,在衆人眼前成五行之姿,一直身上有兩道條紋,在衆人眼前長陰陽之态。
它們相互碰撞,相互比較,到了最後,甚至大打出手,勢必要将另一個打死,成就唯一。
而在這兩隻血鳥的碰撞下,聞昊自己本身的肉身也更加羸弱,幹癟了數倍,好像随時可以化作飛灰。
衆人見此,眼神中盡是緊張,不斷的看向通,想要請教他,接下來該怎麽辦,而通此刻也是眼神一狠,做了決定。
接着,隻見通立刻釋放出自己的無上劍意,以絕強的威勢籠罩住雷帝廣場,從四面八方壓向陰陽五行本源,而那陰陽五行本源本能的感受到威脅,開始去嘗試抵抗通的無上劍意,不斷的以凝結而成的肉身,夾雜的靈氣,血氣,一次次撞向那無上劍意的形成的屏障。
但是每一次下來,都沒有成功,而且對自己的靈氣以血氣造成了極大的損失,經過良久,這兩個本源開始不支,漸漸的開始相互靠近,嘗試着一起攻向無上劍意形成的屏障。
但是經過二者的嘗試之後,依舊是徒勞無功,而且造成了一些細微本源的破損。
通見此微微一笑,瞬間又增強了自己細微的劍意,果不其然,在通的壓力下,兩隻血鳥掙紮得更加頻繁,碰撞的次數越來越激烈,損失的本源也越來越多,但是越是這樣通越是高興,因爲他發現,那些細微損失的本源,在一次次碰撞之後,并沒有消散,而是以一種極其怪異的方式開始融合,逐漸形成了一絲絲細微的灰白色本源,這種本源更加深邃,更加神秘,威力更加強大。
而且具有極強的吞噬效果,之前他慢慢的向外擴散,逐漸吸納着那些破碎的本源,而且随着吸收本源的增加,那灰白色的本源也越來越壯大。
到了最後,兩隻斜鳥竟然詭異的開始變換,一直鳥的頭部朝着令一隻鳥的尾巴,而且開始慢慢的旋轉,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快,而陰陽五行本源,在這樣的攪動之下,融合的速度也越來越快,那灰白色的本源也更加壯大。
緊接着,隻見那陣法之内的血氣與靈氣更是不斷圍繞着聞昊的本體開始盤旋,竟然開始形成一個漩渦,接着圍繞在七彩文鳥肉身之上,而且竟然開始化實,漸漸地形成了一個巨大的蠶蛹,将聞昊裹在其鄭
對此,通嘴角微微一翹,衆人見此頗爲不解,葉劍問到:“爲何?”
“破後而立。”通淡淡地出四個字。
看着他們的樣子,通解釋道:“破後而立,它的本源已及肉身經曆了一次又一次的摧殘,就宛如一團漿糊,變得一團糟,但是他可以趁此機會,把之前他肉身之内的弊端以及本源問題統統解決,這一次他若是成功,其潛力底蘊不輸于你與淨世二人。”
聽到通的話,葉劍更是一驚訝,他知道,自從他吸收綠柳之後,他的潛力以及底蘊變成什麽樣子,他是知道的,而且白淨世乃是三十六品混沌青蓮之一的淨世白蓮化身,其底蘊更不用多。
而現在通卻,他的潛力也能達到如此,而且再加上之前的了解,他的心智毅力智慧都是頂尖,現在還将他唯一的缺陷給彌補上了,那麽他的将來如果不夭折的話,必然成就一方霸主。
想到這,葉劍的眼神無比的炙熱,眼神中充滿了戰意。
而通見此也沒有攔着,隻是微微笑了笑,道:“别想了,接下來有你們忙的。”
聽到通的話後,衆人面色一正。
随即道,衆人聽令:“就在之前,有人殺害臣服我雷帝宮的諸多勢力,今已查明,考慮到對方行動莫測,速度極快。”
“令:葉劍,白淨世,四位長老,以及風怒殿所有修士前去剿滅,不得放過一人。其餘人,注意護慰雷帝宮,不得讓他人有機可乘。”
“是,尚清大人。”衆人紛紛答道。
接着,通再次取出柳離鳳凰一族射出的令牌,緊盯着看了看,随即掐着晦澀的法決,向着令牌打去。
緊接着一道雷光閃過,沖破護宮大陣,在此跨越洪荒,前去追趕雷帝。
“二師傅?”衆人看着,有些疑問。
“這黑袍人雷帝之前也遇到過,而且将它們統統剿滅,因此我懷疑,他們是爲了報複雷帝才策劃了本次的行動,因此我需要告訴他一聲,多加注意,若是有機會将他們揪出來,以絕後患。”通解釋道。
而衆人聽到通的解釋後,也是一怔,因爲他們從未得知黑袍饒事情,但如今聽到通如此,卻也嗅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味道,但是都沒有多,朝着通拱了拱手,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