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真是不友好啊。
“北璟寒,你看中的花盆,已經徹底成爲别人的了。”南宮風翔也不坐,倚靠在一旁的柱子上,搖晃着手中的酒杯,望着不遠處那抹嬌媚的身影。
如今的她,真的是越來越美了,一颦一笑都能夠牽引人心啊,這是被滋潤後的表現呢。
“呵。”北璟寒輕笑了一聲,“你的太子妃之位,至今都懸空。”他對花棉棉沒什麽感情,或許說,他對任何人都沒什麽感情。
哦不,原本對白淺鸢還有那麽一絲的心動,可是卻在多看了她幾眼後,不知道爲什麽突然變得惡心起來。
如今這個女人隻怕是早就化爲一堆枯骨了吧。
倒是可惜了一個上好的花盆。
或者,他可以去島上把她的腦袋搬回來?
莫名的,南宮風翔打了一個寒戰,這個男人又在想什麽惡心的事情?
“北璟寒,你不打算和我一起聯手麽?”南宮風翔突然正色道。
他那雙眸子警惕的看着不遠處正在敬酒的池修瑾。
這個男人的野心,可不隻是如此的!
他們若是再不聯手,隻怕是要被吞噬殆盡了。
這些年國内發生的或大或小事情,他隻覺得沒有那麽的簡單,總感覺有人在背後牽引。
北璟寒瞥了一眼南宮風翔,“若是你成爲本王後花園的一員,本王不介意和你聯手。”
南宮風翔隻覺得自己的脖子有些涼,似乎随時都能被他割下來。
果然被人惦記腦袋的感覺很不好,難怪這麽多人想殺了北璟寒。
南宮風翔望着北璟寒,見他一臉無所謂的樣子,終于是放棄了勸說,轉而去找金霖鈞了。
或許可以和他一起聯手。
他可不想成爲池修瑾他們國家的附屬國,所以,無論如何都要争取一下!
他相信金霖鈞也不甘心落得那樣的下場,否則他也不會那麽的努力。
北璟寒不爲所動的坐在那裏,他那過分白皙的手指不斷敲擊着桌面,那雙桀骜不馴的鷹眸讓人看不清楚其中的情緒。
他們之間的戰争,才真正的開始!
池修瑾想吞并他們,他們又何曾不想吞并他,所以,接下來就都各憑本事吧!
或許一年,或許五年,更或許十年,他們之間就會分出一個勝負的!
隻不過,這是将來的事情,哪怕是明天那也是将來的事情,所以,北璟寒還是決定再找找自己中意的花盆。
于是乎,整個喜宴上的人,都覺得脖子涼嗖嗖的,有種被人惦記上的感覺,這個感覺能讓她們晚上做噩夢的。
對于喜宴上所有人的表現,池修瑾全都收入眼底,哪怕現在的他喝的再多,腦袋卻是比任何時候都要清醒的。
他勾了勾那邪魅的雙唇,露出一抹勝券在握的笑容。
這個天下,終究會是他們的!
對,是他們,而不是他。
至于隻屬于他的天下……
池修瑾的視線落在了那一抹從洞房裏面偷跑出來玩耍的小女人。
他還是先去征服自己的天下比較好,瞧他的天下還如此的活躍,自己怎麽也得多加努力才行啊。
所有人隻覺得什麽東西一晃而過,等再次回過神來,喜宴上已經沒了池修瑾的身影。
“卧槽,說好的灌醉新郎呢,怎麽就讓新郎跑了?”
“新郎迫不及待的想要洞房,哈哈哈。”
“頭一次看到他這麽着急啊。”
“好想鬧洞房啊。”
“如果你不想見不到明天的太陽,大可以去試一試。”
“算了算了,我還是喝酒比較好。”
“哈哈哈。”
幸福的笑聲,越傳越遠。
哪怕是求而不得的霍泗,這會也露出了一抹笑容,隻不過這笑容中帶着幾分落寞,他拿起酒杯又飲了一口,明明知道這酒解不了愁,可爲什麽自己還是想要喝呢?
花靳涯看着自家兄弟姐妹都有個女人,又聽着自家爹娘的各種唠叨,那張淡雅的臉終于是繃不住了,他随手抓了一個女子,“小姐姐,談個戀愛麽?”人設終于是要崩一下的!
“好啊,小哥哥,我們一起耍個流氓吧!”那女子回頭,露出一張驚豔的小臉,她一點都不羞澀,拉着花靳涯就往小樹林鑽。
她那雙原本應該懦弱的眸子,此刻滿滿都是狡黠之色,完全就是兩個極端。
“???”
他是不是踩雷了?
這小姑娘會不會太大膽了一些?!
現在放棄還來得及嗎?
……
故事,會一直持續下去的,幸福,也會一直持續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