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爲縣令,不聽百姓鳴冤,還想打死百姓。”花棉棉輕哼了一聲:“呵,我倒是想看看,他們怎麽打死我!”
這時,縣衙的門被人打開了,裏面沖出來十幾個身強體壯的捕快,那些捕快後面還跟着一個錦衣華服的胖男人,他嚣張的對着花棉棉說道:“本主簿這就讓你好好見識一下怎麽打死你,來人,給本主簿打死這兩個刁民!”
百姓們都下意識的退後了一步,這些捕快太厲害了,他們哪怕有這麽多人,也不是他們的對手,否則他們早就沖進衙門搶糧了,何至于眼睜睜看着自己的親人餓死在自己跟前。
眼看着那些棍子就要砸下來了,所有的百姓都害怕的閉上眼睛。
也有一些人氣憤的咬着牙齒,想要沖上去救下這兩個公子,可是因爲太久沒有吃飯,他們跑起來的步伐有些虛浮,最後一個踉跄摔在了地上。
池修瑾站在花棉棉的旁邊,稍微擡起手臂,就将這些沖過來的男人給掀飛出去。
慘叫聲不絕于耳。
“呵,好一個草菅人命的主簿,不知道是什麽人給你這樣的勇氣?”花棉棉看着跟前吓得雙腿不斷抖動的主簿,冷笑道。
“刁……刁民,你……你給本主簿等着。”他瞄準時機,朝着大開的衙門内沖去。
卻不想,那衙門突然就被關上了,他直接是撞在了門上,隻聽得一聲悶響,主簿直挺挺的向後倒去,那額頭上還腫起了一個大包。
所有百姓都目瞪口呆的看着跟前的一幕。
最後,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菩薩,這一定是來救我們的菩薩,求菩薩救救我們。”所有人都朝着花棉棉她們跪了下來,不斷的磕頭求救。
花棉棉嘴角微抽,站了出去說道:“安靜安靜,所有人都去架鍋燒水,我這就進去取糧食出來。”
那原本跪在地上一直求救的百姓,激動的都跑去架鍋了,原本沒有什麽力氣的他們,生生的把那幾口大鍋給擡了起來。
花棉棉和池修瑾提着昏迷的主簿,走進這透着各種酒香和肉香的縣衙。
很好,外面的百姓都餓死街頭了,這裏面的人卻還能花天酒地的。
縣令坐在大廳和幾個富商那邊高舉酒杯,一杯下肚後,似乎想到了什麽,不滿的說道:“主簿可真是廢物,解決幾個刁民而已,竟然去了這麽久。”
其他的富商正想附和,卻隻覺得眼前一花,一個人影被甩上了酒桌,主簿鼻青臉腫的模樣印入衆人眼中,所有人都覺得臉格外的疼,明明挨揍的并不是自己啊。
現場有些許寂靜,直到縣令的罵罵咧咧的聲音響起:“誰,是誰竟然敢打本官的主簿,難道不知道打狗還需看主人的,信不信本官把你們全家都下獄了!”縣令暈乎乎的轉身,想要找到罪魁禍首,可是轉了老半天,都沒能轉過來。
大概是太胖了,椅子夾住了他。
迷迷糊糊好一會,可算是看清楚站在那裏的兩個人,頓時間是被他們的容貌和氣場給驚歎到了。
這兩個人絕對不簡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