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花棉棉可算是可以如願以償了,早早的就帶上賀禮和城主一起去宮裏了。
喚醒蠱王是在壽宴開始之前,畢竟有皇上在的壽宴才算完整的壽宴。
所以,在壽宴開始之前,有身份地位的人都被請到祭壇觀禮了。
花棉棉不過是随從的身份,并沒有這個資格參觀,但是她也不擔心,明着不行,暗着總行吧,更何況,這樣也不會被懷疑。
當然了,她這一次去祭壇,可不隻是爲了得到蠱王,她還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可是關乎自家五哥的終身大事呢。
花棉棉很快就藏到了暗處,看着祭壇上那盛裝出席的金幼安,那雙眸子中閃爍着一抹的遲疑。
她看的出來,金幼安其實還是挺喜歡這份工作的,她覺得能夠給西域人民帶來安心,是一件很快樂的事情,哪怕這限制了她所有的自由。
很快,花棉棉的眼神就變得堅定下來,她必須要這麽做!
不隻是爲了自己的五哥,也是爲了讓金幼安看清楚一件事,那就是這個皇室并不值得她如此付出。
經過這段時間的了解,花棉棉大概知道金霖鈞爲什麽會厭惡這裏。
這一切似乎與他的娘親,也就是上一任巫女有關。
雖說她了解的并不是很多,但是,大概也是猜到了什麽。
無非不就是愛恨情仇幾個字,隻是這些愛恨情仇對女人卻是那麽的不公平。
花棉棉沒有繼續想這些事情,而是專注看着金幼安在那祭司祈禱,還真别說,讓人覺得格外的神聖。
金幼安祭祀的時間并不是很長,她向上天禱告了一會兒後,這才去了西域王的寝殿,隻有少部分的人可以跟過去,而大部分的人都留在了這裏。
花棉棉也從暗處移向了西域王的寝殿,臨走前正好對上了金霖鈞的視線。
她匆匆的點了一下頭,然後快速的隐去身影準備了。
……
誰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但是,所有人都知道,西域王得到上天的庇護,醒過來了。
隻是,也得到了上天的懲罰,失去了蠱王的保護,更是失去了上天的庇護。
從此以後,再也沒有巫女,再也無法上達天聽,再也無法得到上天的啓示。
西域成爲一個沒有神靈庇護的國家。
這樣的結果,讓所有人都郁郁寡歡,甚至有人認爲,是西域王失德,才會引得上天的懲罰,一個個都在太後壽宴上鬧騰。
一場本應該歡樂的壽宴,卻是變得如此悲涼。
而造成這一切的人,此刻正一邊安慰金幼安,一邊帶着金幼安離開這裏。
金幼安因爲失去了巫女的資格,此刻心情非常的低落,她甚至還有一些的迷茫,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麽,所以才失去了做巫女的資格,更不知道自己失去了做巫女的資格,将來還能夠做什麽,并且這西域的百姓是否能夠原諒她。
看着如此傷心難過的金幼安,花棉棉多少也是有些心疼的。
對于一個從小到大都隻有一個使命的人來說,突然失去了這個使命,真的會變得這樣迷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