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王:“......”
他真的沒有瞎,野貓和人,他還是分的出來!
“什麽野貓竟然如此大膽,敢傷了北寒國的使者,本王這就下令斬殺都城所有的野貓,确保使者在西域的安全。”既然都這樣說了,那他也隻能順着說下去了。
不過,璃凰公子他是一定要想辦法抓住的,畢竟是那個人特意強調的!
當然,如果是昨晚之前,他還不覺得璃凰公子有什麽不同之處,以爲他能夠用水滴當武器,隻不過是因爲暗器的原因,但是,經過昨天晚上那個人的确認,他不得不注意到璃凰公子了。
北璟寒隻是冷笑了一聲,然後留給宣王一個孤傲的背影,看的宣王是氣的直咬牙。
這個該死的的男人有什麽好狂妄的,不過是一個極寒之地的小小攝政王,等他當上了西域的王,第一個就滅掉北璟國!
大概是宣王的眼神太過怨毒,所以北璟寒回頭看了他一眼。
吓得宣王頓時是收回所有的情緒,平日裏威嚴的臉上挂上了虛僞的笑容。
北璟寒原本想要說什麽的,但是大概覺得宣王實在上不得台面,就繼續冷漠的移開了視線。
宣王:“!!!”
這一副看不起人的樣子真的是太讓人生氣了。
可是,他偏偏又不得不收斂情緒,因爲這個男人的傳聞可都是真的。
特别是在戰場上的傳聞,簡直不要太恐怖了。
在他成爲西域王之前,還是不要招惹這個男人了,否則到時候計劃失敗,他去哪裏哭都不知道了。
等這些人都離開之後,花棉棉才抓着金霖鈞從暗處出來,她很不溫柔的将金霖鈞扔在地上。
金霖鈞被摔的,疼的直喊爹喊娘的。
花棉棉雙手抱着手臂,居高臨下的看着原地表演的金霖鈞。
金霖鈞吼了老半天,都沒有人搭理他,悄咪咪的擡頭看了一眼花棉棉,結果就看到她那似笑非笑的眼神,莫名的有一些心虛了。
“裝,使勁裝。”花棉棉勾唇冷笑。
金霖鈞隻覺得自己的小心肝一顫一顫的。
“我……我不懂你的意思……”金霖鈞怕怕的往後挪動身子,就怕花棉棉一腳把他給踹飛了出去。
“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呢,閣主。”花棉棉捏住金霖鈞的下巴,逼迫他直視自己的眼睛,那語氣簡直不要太溫柔了一些。
可是,金霖鈞隻覺得後背一陣發冷。
“什麽閣主?”金霖鈞一臉懵逼的看着花棉棉。
那表情,簡直不要太真了。
花棉棉涼涼的看着繼續表演的金霖鈞。
“不管閣主不閣主的,反正我不要做什麽閣主,我隻想做你的男人。”金霖鈞眨巴着那雙漂亮的眼睛。
花棉棉:“……”她怎麽那麽想捏死這個男人呢?
“别跟我打哈哈。”花棉棉涼涼的看着金霖鈞。
“人家真的不知道嘛。”金霖鈞委屈的抽着鼻子。
與第一次見面嚣張跋扈的樣子,截然不同,現在的他整得就像是一個被人欺負的小媳婦。
花棉棉不禁在想,如果這個男人真的有斷袖之癖,那在兩個人之間,一定也是當受的那個!
特麽實在是太會裝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