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棉棉試探性的再深入的詢問一個問題,“你可知仙靈宮的位置?”
惜畫搖了搖頭,她從來都沒有去過仙靈宮。
“南宮風翔知道麽?”花棉棉又問道。
惜畫再次搖頭了,這一點她很清楚,因爲南宮風翔也試探過她。
花棉棉沒有繼續再問,顯然她是相信惜畫的。
這仙靈宮還真的是夠神秘的啊,竟然連南宮風翔這種内部人都不知道位置。
不,也不是說不知道,應該是不知道如何進去吧。
花棉棉沒有繼續問下去了,她淡然的站了起來,“你好好休息吧,我先回去了。”說着她就走向門口。
卻聽得惜畫真切的說道:“公子,請讓我永遠追随你。”
花棉棉腳步一頓,并沒有回答她的話,白皙的手伸向房門,打開了那扇似乎隔絕了兩個人的門。
惜畫有些失落的垂下眼簾,果然自己還是沒有留在公子身邊的資格。
“惜畫,你要明白我爲何賦予你這個名字。”在房門即将關上的時候,花棉棉的聲音飄了進來。
惜畫驚喜的擡起頭,卻隻瞧見一抹鮮紅的衣角,可是即便如此,她也心滿意足了。
她永遠都不會忘記,在自己受盡屈辱的時候,一抹鮮紅色的身影從天而降,他就像是神界的花神一樣,掌管着這世間最嬌嫩的花兒,讓它們能夠高傲的綻放屬于自己的美麗。
無論如何,這樣一個人,都住進了她的心裏,她會用盡一生的去守護和愛護。
惜畫的臉上露出心滿意足的笑容。
隻要能夠陪在公子身邊,再是如何的艱難,那又怎樣?
花棉棉離開惜畫的房間,就回到自己的屋子了。
她比情緒不穩的有些睡不着,索性就不睡了,靠在窗戶上,吹着那有些許涼意的晚風。
這西域遠比她想象中的還要複雜,特别是,涉及到這異能的事情。
他們到底是用什麽辦法激發出的異能?所激發出來的異能,與她的異能又有什麽差别?
花棉棉不禁在想,自己的異能又是爲什麽被激發出來的,隻因爲末世來臨,處于生死邊緣,所以才會激發出這樣的潛能嗎?
總感覺不是這樣的簡單,畢竟在末世之前,處于生死邊緣的事情,又不是沒有過,怎麽就沒有讓人激發出這樣的能力?
應該還有什麽特定的原因,而這個原因或許在仙靈宮或者離怨宮就會知道。
花棉棉想不明白這些問題,除非自己能夠親眼見到,而自己現在顯然沒親眼見到的機會。
當然了,她也沒有那麽多的時間去親眼見到,她最主要的目的就是蠱王,所以等拿到蠱王後再說吧。
這麽想着,花棉棉的情緒就平穩了不少,她跳下窗台,去書桌前拿了紙筆,然後又重新坐在窗台上,将紙放在膝蓋處,拿着筆寫着自己對池修瑾的思念之情。
當然了,還順帶提了兩句關于異能的事情,她想池修瑾娘親的住所,可能會有什麽消息留下吧。
之前對這方面完全沒有注意,這一次既然知道出自仙靈宮,那應該能夠找到什麽有用的消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