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棉棉被這過于侵略的眼神給盯得很是不爽,她還真是頭一次看到如此放肆的女人,比起夜家姐妹還要放肆,完全就是毫不掩飾。
“郡主難道不知道,越是漂亮的男人,越是心狠手辣麽?”花棉棉淡漠的開口,那模樣就好像不是在說自己一樣,但是話語中的殺氣,卻讓人無法忽視。
金芝月非常贊同的點頭,“這倒是。”
她深有體會不是?
但是,那又如何,她不介意把對方的爪牙掰掉,讓對方變成一隻乖順的綿羊!
花棉棉倒是對這個女人高看了一眼,若是平常人,被她如此威脅,定然會有所收斂。
可是這個女人不但沒有收斂,反而還越來越激動了。
這樣的女人,大概就是一個瘋子吧。
面對瘋子,你除了比她瘋一定,就隻能穩住心态,否則很可能會萬劫不複。
花棉棉沒有興趣做什麽瘋子,所以此刻神色無比的平靜,平靜的讓那些瘋子更加的抓狂了。
“你和我認識的一個男人很像。”金芝月忍不住的說道。
花棉棉挑了挑眉,沒有說話。
“他和你一樣,喜一身紅裝,妖魅且高傲。”金芝月再次說道。
那語氣中帶着濃濃的不甘,顯然是因爲沒能得到他,而心有不甘。
花棉棉腦海中浮現出君妖夙的身影。
君妖夙在西域混過一段時間,而以他的容貌,不可能不被金芝月惦記,所以金芝月的不甘心,很可能是來自君妖夙的。
金芝月幽幽的看了一眼花棉棉,這一次,她絕對不會重蹈覆轍,一定要将跟前這個人拿下!
花棉棉正想要給金芝月一個警告的時候,于玖就端着兩倍酒進來了,便暫時收了教訓的心思。
金芝月接過血色殘陽,聞着那醉人的酒香,露出一抹妖媚的笑容,“果然還是這個味道最好。”帶着血腥之味。
“郡主說錯了,這還不是最好的味道。”花棉棉唇角微揚。
金芝月睜開雙眸,直勾勾的盯着花棉棉,“難道還有比這個更好的酒。”
“自然。”不過是怕引起誤會,所以花棉棉才将味道減輕了許多。
否則,不知道的人還以爲裏面裝的是鮮血,到時候她的酒吧可就麻煩了。
“看來我們注定要糾纏下去了。”金芝月笑的如狐媚般。
花棉棉高深莫測的一笑。
糾纏麽?
那也得看你有沒有那個資格!
“你也知道本郡主的父王忙于朝政,所以很多事情都交于本郡主來辦,所以今日本郡主來,代表的是我父王,當然,也代表着我自己。”金芝月喝了兩口酒後說道。
花棉棉不鹹不淡的說道:“倒是在下的榮幸。”
金芝月可一點都沒覺得跟前這個人感到榮幸。
果然,和幾年前那個男人一樣,同樣的狂妄自大!
金芝月在心裏冷笑了一聲,倒也沒有出聲責罵花棉棉,而是掃視了一圈周圍,不屑的說道:“公子如此才華,難道甘心被一點點的錢财所困?”
這是打算拉攏她?
花棉棉搖晃着手中的酒杯,不管她怎麽搖晃,藍色的液體都沒有灑出來半滴。